“哥……”
戴维侧着脸朝我身后方向打着招呼。
“还想骗我,你家就你一个崽儿,你哪来的哥呀?”说着扭他耳朵的手又加了两分力道。
“看来,你需要准备一副假耳朵了。”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我木木然的松开手,偷偷看那清冷的男子。
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有些危险的气息。皮相是真的很好看。一直以来,我以为戴维就是长得最养眼的一个。看来人与人是不可以比较的。
戴维家。
我刘姥姥进大观园一心好几用。一边倒着时差,一边腹谤戴维这只资产阶级大甲虫房子那么大,顺道又偷偷听听清冷的“天籁”之音。
手不由自主的偷偷伸向餐桌上的小蛋糕。
有没有点出息,为什么要偷偷呢!
对在飞机上绝食几个小时的我来说,蛋糕太诱惑堪比回家的诱惑外加妻子的维秘诱惑哈。
那两个回来就在沙发前嘀咕着,表情很是凝重……
姐饿的已经老眼昏花了,实在没精力也没有体力听他们说的啥。
当然他们也没注意到我一直冲着小蛋糕做功,直至风卷残云。
正当我庆幸自己偷盗的魔爪没被人发现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嚎哭。
“九月”……
说时迟那时快,这声女高音的携带者已经“意念”般的窜到了我面前。
好孩子,苦了你了。
阿姨我不苦不苦,哎妈阿姨你再攥我一会,我都可能要骨裂了。
戴维的姥姥和我的姥姥是多年的邻居和闺蜜,我的妈妈又和戴维的妈妈是多年的邻居和闺蜜。
嗯,所谓闺蜜的传承,所以我和戴维也是多年的玩伴和“闺蜜”。
海芳阿姨心疼我,泪如雨下。我那刚止住的眼泪又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泪眼婆娑……此处有配乐,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你把我骗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你还不陪着我,我不管你要送我回家”。听到戴维要去魁北克的时候我华丽丽的荒了。
“貌似发脾气是美女的权利,你……”清冷得声音透着轻飘飘的蔑视。
戴维不知道哪门子的哥,总是能一句话秒了我。好吧,我知道自己和美女不搭调。
倒是你皮相长得好,就能这么直接的伤害祖国老花朵是为哪般!
“但是我家九月究竟要去哪里住啊?”把我绑了还不给吃住得始作俑者看着我提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
我仿佛看到自己在多伦多的街头乞讨了。
我翻着能使出一万点伤害的白眼,暗自想着,“看你怎么整,想都不想你就绑架我。”
“我家”。
吝啬的不多说一个字。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当时就觉得天雷滚了好几滚……
大哥气场强烈,我总是偷偷期待听到他的声音,却又怕听到他的声音。
好奇害死猫宝宝,意念太强,让高冷的大哥都开口留宿陌生人了。
鉴于我这个心大都可以除了丢人,丢一切可丢不可丢之物,所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有戴维保管。
在没有人被我强大魅力征服的情况下,我被清冷的天籁大哥,和傻白甜想都不想就绑架我的戴维小可爱成功交接了。
总有一种被卖了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