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伍玥挠了挠头,表现得甚是不解。
“滴血呀,除了时臣和我以外你们都要把血滴在里面。”伍钰说自己也懒得再多说了,说了那么多合着还是有人没听懂,那个人还是伍玥,真是晕死。
“哦——但可以不滴吗?搞的给滴血验亲似的。”伍玥将手藏在身后,往后撤了撤身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不——行。”伍钰边说边摇着头,“除,非,你,有,问,题!”一字一顿的说着。
“呵呵,她能有什么问题,我先来。”易墨赶紧掩护着,左手的大拇指放在食指,大拇指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将手指头划伤一道,红色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易墨快速的滴到另一个玻璃杯中的清水中。
众人纷纷看向玻璃杯中却只发现红红的鲜血再滴进清水中只是顺着往下沉,并为与水融合在一起,直至沉入杯底,慢慢的在杯底晕染开,上面的水依然是清的杯底是红的,再无其他。
“血下沉到杯底,整个过程中并未与水混在一起,这只有魔尊的血能这般。”时臣看着杯底的鲜血脑子里回想着在网上看到的关于魔界魔尊的事,压抑着愤怒的心情。好啊!原来他就是魔尊,梅瑰入魔道肯定与他有关系,就算是没有关系也是他给梅瑰铺的路。
“下一个。”伍钰摇了摇头。伍钰说现在除了时臣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相信,谁都有可能是妖神。
宫麒也用同样的方法将血滴到另一杯透明杯中的清水里,鲜血只是和水融合在一起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接着宫子羽扭扭捏捏地走过来,也是很不情愿的将手放到嘴里,狠狠的一咬把手咬破,正准备滴进玻璃杯中却被宫子黧拦了下来。
“四弟我们一起。”宫子黧说着把手划伤,一同与宫子羽的血滴进玻璃杯中。
玻璃杯中的两滴血久久未能沉入底部,也未与水融在一起,这时宫子黧却摇晃了一下水杯,杯中的两滴血立刻相融在一起缓慢的沉入水中,一团鲜红的血在清水中逐渐形成一朵血红色的莲花。
“妖王的血好神奇,传说中妖王宫子羽是在佛祖的莲花座下而出世的,在他出世的那一刻神器璃箫从静水湖里飞出,佛祖见神器与他有缘便揭下莲花座上的一朵莲花瓣放在宫子羽的唇上,此时莲花瓣瞬间与唇相融在一起,宫子羽全身都是金光闪闪,从此只要宫子羽流血一滴落在地上便会开出一朵血莲花,记得网上还说千年前宫子羽争夺妖位,妖神第一次出现时曾经血流成河,大地上一半开满了血莲花一半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时臣出奇的看着透明玻璃杯中浴血的血莲花仿佛感觉身临其境。
伴随着时臣说着伍玥的脑海里全是千年前宫子羽争妖位的全部过程,浓郁的血腥让她感到目眩,胸口隐隐作痛,身子感觉轻飘飘的,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离伍玥最近的宫子黧看到伍玥有些不太正常,身子晃悠悠的,伸手想将她揽在怀里却没有想到易墨一个箭步冲上来从宫子黧手中拉过伍玥,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宫子黧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手甩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盯着最后一个没有任何鲜血在里面的透明玻璃杯。
“伍玥你怎么了?”易墨拼命的,使劲的摇晃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伍玥,故意的说着。易墨知道通过时臣说的那些伍玥脑海里肯定是有印象的,就算时臣说的不是太详细,但是那种血腥的场面在一个从未杀过人的还是女人看来肯定会承受不了,毕竟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一草一木都是有生命的,也是有血在身上的,自己一个男人都见不得那场面,更别说她伍玥了。
“伍玥!快一点该你了!”伍钰厉声说道。他也不想这么大的声音,只是这事关三界人的安危,宁可花费最大的功夫将所有的人的血汇聚在一起也不愿意放过一个,不然作为天帝如何在有颜面去登上九天之上的神殿,如何对得起将人界交给自己的妹妹。
伍钰大声说那句话的同时易墨在伍玥耳边快速,轻轻的说道:“你的意念可以控制血的形状,他们是发现不了的。”
其实刚开始易墨将伍玥揽在自己的怀里就有了下一步的打算,先是故意的说那句话激起伍钰觉得自己贵为天帝应该做到守卫三界安危,引他发怒从而盖过自己的声音。
“我知道了。”伍玥艰难的从易墨怀里抬起头,表现出有些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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