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洗手呢,我也去洗洗。”时臣虽说在和伍钰他们一起瞎谈着,但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伍玥这里,因为他总是放心不下宫子黧这个人,生怕他对自己的姐姐做了什么。
“不用,我又不介意,坐下吃饭吧。”淡淡的不能再淡的一句,将手中的玉米馒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拿起摆好的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白色不规则形的餐盘上。
“那刚刚?”时臣浓密的眉毛紧蹙着,甚是不解。妖怪就是妖怪,永远不能和人相提并论!
宫子黧在嘴里舔了舔舌头,在手中的筷子放在餐盘上,身子倚在后面,微启着嘴唇,“是她说她自己脏的,又不是我说的。”
“你再说一遍!”时臣愤怒的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向前冲着。
“时臣别冲动!”伍钰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时臣和宫子黧之间拖住时臣。
“老子忍够了!今天不是我死这里,就是别让我看到他!”前面有伍钰挡着后面有易墨拉着,旁边的宫子羽眨巴着眼,宫麒用手里古铜色的剑架在时臣脖子上,时臣掂着葡萄酒瓶子艰难的伸着手直往宫子黧脸上戳,场面一片混乱。
“你来!我就坐在这里不动,我到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宫子黧双手环抱,阴冷着脸,声音如同涨潮般,跌宕起伏。
“不愧是妖界宫家的人,真是和宫子羽一个德行!”时臣实在是忍不住了,将手中的红酒瓶子向前一扔,正好砸在宫子黧的脸上,酒瓶子没有破反倒是将没有盖好的盖子弄开了,黑红色的红酒溅了一身。
“妈的!你也就和那个白痴一样做什么事不动脑子,不计后果!”宫子黧并没有去擦拭身上的红酒,就连红酒瓶扔在自己脸上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只是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溅在白色衬衫上的红酒汁慢慢的晕染开,形成一朵朵红色的妖娆的花,像极了开在冥界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的彼岸花。
“曼珠沙华!”伍钰看到宫子黧衬衫上的那一朵妖艳的彼岸花吓了一跳,嘴里喃喃着。
“什么?”易墨松开时臣直直的看着宫子黧衬衫上的那朵红色的彼岸花,完全愣住了神。
宫子黧听到两人说的后快速的将自己的衬衫脱下,使其漂浮在半空中。
“天呐!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让身上的红酒消失不见而已,怎么会形成彼岸花的模样?难道是说?”
“不是你故意弄成这样的?”伍钰仔细观察着衬衫上的彼岸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喃喃着: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清风出嗜血现,自己迫不得已唤出了清风剑却忘了嗜血剑为妖神持有,开在冥界极地的花回来了。
刚刚从厨房里走过来的伍玥面无任何表情,心里却是杂乱无章。终究纸包不住火了,自己就是那开在冥界极地的曼珠沙华,乱人心智,毁灭三界的妖神。
“我傻吗?”宫子黧露着有着八块腹肌的上半身鄙视了一眼正在心理分析这的伍钰继续说着:“清风出嗜血现,彼岸花开冥王问世,妖神断琴同属一人。”
“上古神书上确实是这样记载,只不过清风出现嗜血并没有出现,彼岸花开冥王并未问世,长公主已找到可断琴并未出现,妖神更不用说了,是不是搞错了?现代的书遍地都是盗版的。”宫麒果然是不说则已,一说吓人,他的这一句话说出来宫子黧和伍钰陷入了沉思,其他的人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伍玥和易墨对这件事再清楚不过,宫子羽只顾自己吃着饭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时臣则是一脸懵。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伍钰左手枕着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垂着双眸,动着嘴唇看着衬衫上的此时的彼岸花由鲜红色变得血红,将过往发生的所有事联系起来,紧蹙着眉。
“在清风剑没有被我唤出的时候嗜血剑便已经现出,妖神早就出世,断琴在学校禁地的结界中,至于冥王?哼哼,自从千年前墨步入六道轮回转世投胎冥王也随之而去,宫子黧的岁数不知比冥王大了多少岁,他不会是冥王,所有人的身份都已确定只有他的身份。”伍钰说着抬手指了指旁边听着一头雾水的时臣。
易墨听着伍钰的分析向他竖了大拇指,拼了命的拍手鼓掌,双眸却看着一旁的伍玥。伍钰你说的很不错,只是后面的一句你却说错了,你真的确定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份都可以确定吗?
易墨的举动旁边的宫子黧却觉得很反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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