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有的刚刚的话没有说完。”徐洛繁走向刚刚挑起舆论的远方,“既然这样,要不这样吧,你和萧家断绝关系吧!”
家族的这群人虽不能在萧氏插手集团的事,他们以家庭为单位,拥有着萧氏或者拥有萧家其他产业的百分之一股份。
与萧家断绝关系,意味着得不到萧家的半分钱,做了这么多年的蛀米虫,大米没了,等同于活活饿死他们。
酒没上男人先醉了,脸色气得涨红,周身经络暴起,指着徐洛繁的鼻尖道:“你一个杂种算什么东西!说是养女,也不知道萧嫣然是跟哪个野男人私混的野种!”
他们的神情惊恐万分,没几个是淡定的。
包间里的氛围令人感到窒息。
徐洛繁沉下眼,她觉得胸口堵得慌,耳朵里嗡嗡作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黎珍从人群中走向徐洛繁,转身护在她身前:“我说明辉,你年纪大了,脑袋也糊浆了?你自己年轻时候四处乱搞,私生子女普遍京城,就连自己现在在你身边的是不是桂芳生的,谁又敢保证?”
服务员端着酒水进来,一开门像掉进什么冰寒世界般。
明辉让服务员倒了杯白酒,一口喝下肚:“二嫂,你这张嘴啊......太阴毒了,离间我们家庭你有什么好处?还是那个小杂种在徐氏给你安排个总裁位置坐坐?”
“我离间你们,呵,别一口一个杂种,明辉你自己不就是?”
黎珍还想说什么,徐洛繁拉了拉她的胳膊,黎珍退到徐洛繁的身侧,徐洛繁煞白的唇瓣咬出了鲜血。
她攥住拳头,眉眼还带着一丝疯狂的嗜血:“道歉!”
明辉品着尚好的白酒,发出一声邪恶地嗤笑:“小杂种也配?”
“我让你道歉!”徐洛繁的那股杀气瞬间凝成,她又沉声道,“我、让、你、跟、我、干、妈、道歉!”
明辉心里颤了颤,神情难看至极,一时间有些拉不下脸:“......我,罢了好歹是一家人。”
徐洛繁站在他边上,居高临下地仇视他:“那你等着去死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上的酒杯在徐洛繁的脚边摔碎,发出砰地一声,吓得家族里的小孩子嗷嗷大哭。
“你说什么?”明辉不屑地嘲笑,“你什么东西,还敢让我去死?”
一门之隔,萧哲然推了推门,徐洛繁往门缝瞥了小眼:“我不什么东西,我是人。搞清楚,萧氏和萧家是姓萧的,萧哲然的萧,萧嫣然的萧,而不是你的萧。”
听见门外有动静,徐洛繁的眼泪脱涌而出,唇瓣抖得可怜兮兮的。
等萧哲然推门进来,她立刻告状:“哥哥,他......他......说我是小杂种......还诬蔑干妈,说干妈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私混。”
“给你的狗胆子,敢这么说我姐姐和她。”萧哲然周身散发着寒气走了进来,一脚踹在坐在椅子的远房亲戚明辉身上。
椅子支撑不住压力,连带着明辉往后倾倒,他的脑袋摔得分不清日月,嘴里还说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