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繁想看看谁在帮她说话,却被人挡住了视线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是谁,她的脑袋偏了偏,正好和女人的视线重叠。
是萧凌昊的母亲,黎珍。
是萧哲然的亲二婶,娘家的背景还不错,在家族里有些话语权。
她们彼此相视一眼,萧凌昊的母亲朝她点了一下头又道:“小洛繁请你们来是吃饭的,不是请你们来教唆的。”
有个穿着体面的男人说:“二嫂,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嫣然长期不回来,我们替她教导教导有什么错?”
黎珍的脸色十分难看:“用得着你教育?你当二爷死啊?”
忽地他发出了一声哄笑:“我可没这么说,二爷我自是敬重的。二爷平日里这么忙,哪有闲工夫看管这野丫头,萧夫人不也被气得出国了吗?”
“再说,嫣然这么长时间不回国,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把她带回萧家了,当年那些人是怎么说她的?你们都还记得吧?”
他们怎么说自己不要紧,萧嫣然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他们怎配说她!
徐洛繁的声音冷清,眼神狠厉地注视着那个男人:“怎么说?”
男人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徐洛繁冷说:“这位远房,是我和我干妈让你蒙羞丢脸了。”
所有人都看向徐洛繁,神色各异。
“果然不是亲生的,嫣然这是养出白眼狼了。”
“嫣然真是糊涂啊,为了这个畜生和萧夫人不和睦,被人指指点点了多少年啦。”
“我看二爷对她也甚好,没想到背着二爷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
“徐氏不会是她真的耍手段抢来的吧?野丫头大学毕业,拍毕业照这么重要的时刻都不回来,肯定是断绝关系了,又不想她下不来台。”
“记得吗,她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嫣然都没回来过。二爷真是煞费苦心了,喊上我们来捧场!”
“我看还就是。这野丫头狼心狗肺,能做出把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孩子送进去的,最毒妇人心呐!”
徐洛繁的脸上毫无血色,指尖一直在颤抖。
“不是这样的,别听是恶评。”范思贝站起来,把她的脑袋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捂着她另一边的耳朵。
空出来的那只手,顺势抄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呼啦”一下就朝离得最近的那张脸泼了过去。
“啊——我的脸。”妇人瞪着犀利的眼眸,想活活把这两人生吞不止,“哪来的孽障东西!”
妇人说完就要去扇范思贝耳光,徐洛繁突然站起来,挡在他们中间敏捷地抓住妇人的手。
她的力道不小,把妇人抓得哎哟哎哟地叫着。
徐洛繁眼睛微微弯着:“我闺蜜对狗过敏,刚刚是出于应急反应,你就别和小孩子计较了。”
她把妇人甩开后转向那群人:“很感谢各位今天能来捧场。”她顿了顿,“或砸场。这顿饭想吃的就继续吃,不想吃的我就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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