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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汉子何曾见过这等手段,顿时惊呆了,任由那桃木剑扑面而来。
被惊着的可不仅仅是中年汉子,还有夹杂在人群中围观的孟获。本来孟获只以为那高台上的男子修为低弱,施展的也是一些法术。可当看到对方竟然能御使桃木剑杀人,孟获惊呼出声:“御剑术!”
御剑术,乃是真正的仙家手段,练到高深出千里之外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见识到这传中中的手段,孟获也是见猎心喜,立刻出手。一道真气从孟获指尖飞出,直shè那桃木剑而去。
“咔嚓!”
孟获也没有想到,传中的御剑术竟然这样不堪,竟然被他一道真气将剑毁去。
桃木剑被破,那施法的中年人噗地再吐一口鲜血,整个人萎靡跌坐高台上。
“你是何人?”那中年人yīn毒地眼神看着孟获。
看着对方的眼神,孟获就知道得罪这样的人往后必定麻烦,有心将其当场斩杀,可看看围观的众人,终究还是没有出手。这里已经是太平教猖獗之地,一旦打杀太平教的人,只怕麻烦会更大。
“你有是何人?”孟获反问道,如果这人有名有号,真是三国中英雄人物,孟获还真必要采取些手段,或赔罪或打杀。
“吾乃大贤良师之徒张闿是也,尔何人有胆报上名来!”那中年人喝道。
孟获摇摇头道:“无名之辈!”不再理会之,转而看向那怪老头和手持藜杖的大汉道:“怀南见过二位,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老夫左慈,不知娃你师从何人?”这怪老头不言谢,反而问起孟获师承来历。
“愚夫于吉多谢兄弟仗义相助。”那手持藜杖的中年汉子对孟获作揖。
孟获连忙还礼,道:“原来是左老,于吉道友,久仰久仰!”
“兄弟知道我们二人名号?”于吉惊讶问道。
“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孟获倒不是假,这二人的大名他还真知道,一位敢戏弄权倾天下的曹cāo,一位愣是拖着号称霸王的孙策一起下地狱,可是大大的有名,当然这许多事还没有发生,可也足够让孟获对二人刮目相看。他也是想看一看,在这个充满玄幻力量的三国,这两位是不是还有那样的壮举。
左慈撇撇嘴,道:“娃你可不诚实,老夫虽然年逾七十,可过去七十年都乞讨为生,连名字都不曾在人前过,怎能让你如雷贯耳?年纪就油嘴滑舌,长大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快你师从何人?”
孟获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道:“老丈为何两问子师从何人,子并没有师父。”
左慈面露悲sè,看着身边的于吉道:“于子,看来还是投师无门,唉!”
“兄弟你修为如何?”于吉开口问道。
“刚刚突破意念境。”孟获答道,因为他看得出于吉也有修行根基,衍生出一丝意念了。
左慈眼睛一亮,从跌坐的姿态改为跪着,张口道:“娃娃,要不你收我为徒吧,我愿意随你修行呀!”
孟获一愣,赶紧过去将左慈扶起来,道:“子何德何能敢受老丈大礼。使不得使不得。”
可左慈愣是不起来,连连叫道:“使得使得,为了寻仙问道我和于子也不知道走过多少地方,受过多少骗。本来以为太平教有仙家妙术,可你也看见到,也是些骗人的把戏。你不收我们,我们…”发现于吉没有跪下,改口道,“我就跪着不起来了。”
这老头竟然耍赖。孟获也不扶了,只是道:“我也是出来寻仙问道的,现在正要往豫州汝南拜师。”
明路已经给二人指出,仙缘如何还看他们自己把握。而且孟获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和他们纠缠,如今太平教盛行,距离黄巾大起义时rì不多,三国将临,正是崭露头角的好时机,孟获可不想错过。
所以孟获分开人群,大步流星向东而去。
左慈和于吉对视一眼,赶紧跟上。
“娃娃莫要走的太快,心迷路。老夫行乞六十年对豫州熟悉的很,老丈为娃娃你引路。”左慈跛脚却走的极快,竟然跟上了孟获的步伐。
而孟获也有意放慢速度,初来乍到的他还真的不甚熟悉中原大地,有左慈引路也不错。
于是,老、中、少三人出了新野,向东而去。
他们才离开不久之后,就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凑到那张闿的身边,耳语道:“那三个人分别是左慈、于吉、怀南,往豫州去了。”
张闿面露yīn鸷之sè,道:“通知在安乐古城的管师兄,就有人破坏我教大事,让管师兄送他们下地狱!”
“是!”那人赶紧应道,飞也似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