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节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或许是之前祝融洞所在的山谷,亦或者不是。反正是在南蛮再也没有孟节的踪迹。
孟获也走了,蛮人都知道他们的蛮王北上中原去了。
在解决了孟节的事情后,南蛮再没有让孟获担心的,所以在家中待了三天。这三天孟获都在作安抚祝融琪琪工作,当然孟获也有他的心思。可他还是没有成功,就算他已经真气成,依旧压制不住祝融琪琪的血脉力量,而祝融琪琪也因此再次突破,孟获注定不能成就好事就得远走中原。
骑着白狼带着兵俑,孟获告别妻子、兄弟和族人,向北而去。
泸水之畔,祝融琪琪看着就要过江的孟获,怎么可不肯松开孟获的手,道:“能不能不走?晚走也好。”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chūn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鬼使神差地孟获响起一首老歌,并且大声唱了出来。
祝融琪琪痴痴听着松开手,孟获骑着白狼王过了泸水,泸水一边有泪水。
孟获很放心,祝融琪琪的修为已经足够强,能镇压住整个南蛮。而且南蛮的发展也步入正轨,并不需要他再盯着了。相比较一隅的南蛮,孟获更向往大浪淘沙的中原,他想在经过中原这条大江大浪淘沙后能被保留下来,成为闪闪发光的金子或者英雄。唯一遗憾的大概就是没有夫妻之实,孟获恼火他的修为总是不如祝融琪琪。孟获发誓,这一次前往中原,一定要修行有成,下次归来就是修成‘正果’的时候。
过了泸水就是中原,光和七年chūn,孟获进入益州地界。
益州不愧为易守难攻之地,甚至在民间传播最广的太平教也没有传过来,太平教众少的可怜。
当孟获由汉中东进荆州则大为改观,平常百姓十中有七都信奉太平教,尊大贤良师。在新野,孟获终于见到了属于太平教的修行者。
新野,荆州一座古城,距离荆州郡守宛城也不甚远。
光和七年chūn正值中原大地回暖时节,瘟疫流行。在新野城zhōng yāng竖立的一座高台上,一头戴黄巾的中年男子站立高台上的桌子前,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特别大的木盆,木盆中盛满了清水。只见那中年男子左手持桃木剑,右手持一黄纸符,随着他念念有词,桃木剑在纸符上比划几下,那符顿时燃烧起来。最终燃烧的纸符融入木盆中清水里。
完了,那中年男子昂首道:“吾师大贤良师传吾符水之术,饮下此符水可治百病,能去瘟疫。但喝符水者病去后于家中立吾师大贤良师长生牌位,rì夜祭诵吾师贤德,则百病不侵,无灾无难矣!”
话音落,就见围观的数千人纷纷拿着碗上前哄抢符水。
而喝下符水之后,许多被瘟疫传染者果然神清气爽,瘟疫去了大半,顿时呼喊——“大贤良师果真神仙也!”“大贤良师天公也!”“大贤良师万岁!”
挤在人群中观看的孟获若有所悟,那散施符水的人是修行者,可境界也不是很高,意念都还没有大成。而他施展的符水,孟获看了一遍也学会了,如果由孟获施展势必效果更佳。欺名盗世,孟获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不过孟获可不是招惹是非之人,他也没有揭穿对方打算,毕竟人家符水救人也是善举。
孟获不会,不代表别人也不会。
就在那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看着百姓歌颂大贤良师美名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吼声:“欺名盗世,骗人的把戏!”
“谁!”那正得意洋洋中年男子脸sè铁青喝问道。
哗啦一下子百姓自动分开,就见一独眼、跛足、白藤冠、青懒衣,脚下穿木履的怪老头孤零零站在那里。
“老头!刚刚大放厥词的是你?”中年人对着怪老头吼道。
“便是老夫!你待如何?”怪老头毫不畏惧回应道,“用些不入流的……”
“臭要饭的!辱大贤良师,找打!”中年人打断怪老头的话,怒喝连连。顿时有十几彪形大汉从人群中钻出来,个个手持大棒向着怪老头砸来。
怪老头这才吓了,脚下一滑跌倒地面,双手抱头,口中惊呼:“呀!真打!”
“咦?”继而怪老头惊讶,原来乱棒并没有落下。
就见一个身披鹤髦的秃大汉,挥动一根藜杖,将十几根就要落下的乱棒一个个挡了回去。
见大汉了得,十几个壮汉畏惧没敢继续出手,看向高台上的那人。
高台上那人看教众十几个打手都没能拿下那手持藜杖之人,顿时怒喝一声:“废物。”继而口中念念有词,一口鲜血吐在桃木剑上,那桃木剑顿时染的血红,竟然自动飞舞起来,下一刻就激shè那手持藜杖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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