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问道。
“可惜他孟节不是蟠龙,也不可能水里游、火里去了。就算他真的是,也是那火烛上的雕龙,火过后只会成为那哭泣的蜡泪。”孟获如是道,却将孟获之志贬的一文不值。
祝融琪琪面sè有些难看,她可是视知书达礼、风度翩翩、器宇不凡的孟获为偶像,如今孟节的上联被贬的一文不值,她自然不快。
而孟获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道:“你想知道下联吗?下联就更加可惜了。”
祝融琪琪神sè巨变,她看得出孟获已经有了下联。
果然。
“金莲绣凤,天边彩云地边飞。”——这就是孟获给出的下联。
祝融琪琪面sè灰败,她知道她败了,孟节也败了。
孟获的下联堪称绝对,上联孟节壮志在龙,下联却是的她祝融琪琪自身,她也不是真正的凤,不过是绣出来的凤,终究飞不上九天,只能在地边飞。
“花烛蟠龙,水里游龙火里去;金莲绣凤,天边彩云地边飞。”祝融琪琪颤声低吟,满脸的灰败,连那遮在身上的白虎皮滑落一大截也不自知。
败了,失败意外着她和孟节再将没有可能。祝融琪琪还是抬起头,希夷恳求地眼神看着孟获。有绝望之情在她的心中流转。
哀怨的眼神,配合上绝世的容颜,孟获也动了恻隐之心,差一就还她zì yóu。可话道嘴边却又改口了:“不要我没有给你机会,我出一个谜,如果你能猜到谜底,你便可得zì yóu。”
“谢谢。”祝融琪琪满脸感激地看着孟获。
孟获却摇摇头,直接道:“新婚夜无床,打一汉字。”
新婚夜无床,这便是谜面。
一切应时应景。孟节以银坑洞为题,出了‘花烛蟠龙,水流游龙火里去’的上联,孟获也以祝融琪琪为题,回了‘金莲绣凤,天边彩云地边飞’的下联。孟获再出一谜面,同样应时应景,时间自然是这新婚夜,景则是这内室还真没有床。
祝融琪琪是地地道道的蛮族女子,可同样也是一个另类,不仅仅爱武也爱文,甚至对于文的喜欢要超过武,所以她才会对孟节十分崇拜,而她本人也有一定的文之造诣。
孟获出的谜面很应时应景,这让她看向孟获的目光有了些许变化,她发现有看不透孟获了,就她所听到的传闻中,孟获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野蛮之人,比之蛮人还要蛮,可如今看来却有些名不副实。一个蛮人是万万不会答出如此jīng妙的下联,也不会给出应时应景的谜面。
“难道外界传闻皆虚假?难道他比节更加有文才?他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呢?”
不得不女人的直觉还真的可怕,竟然能想到这些,不过这样的想法太过不可思议,孟获身上的诡变,纵然她猜中却也不敢相信。
“有谜底了吗?”孟获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之sè。
“我想想。”祝融琪琪赶紧收了思绪,开始揣测谜底,“新婚夜无床……新婚夜…无床……无床……那该怎么办?”
不断地念叨着,祝融琪琪终究还是想到了什么,甚至她已经猜到了谜底,只是她没有出来。于是祝融琪琪的面sè变得极富变化,一阵红一阵青,又苍白又羞涩。
“谜底是……是个…”祝融琪琪结结巴巴,最终只能冲着孟获嚷道:“你怎么能出这样的谜呢?”
“怎么又答案了?那你出来,如果能解释的通,自然就是你赢了。我也就文不成,你也就zì yóu了。”孟获故作大方道。
“亏得你还是亚圣后人,怎能如此无耻?”祝融琪琪急了。
孟获也不甘示弱道:“彼此彼此,你也是祝融族公主,能干出不守妇道之事,也算蛮人中的异类。”
“你……”玉手指向孟获,祝融琪琪气结无语。
“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谜底吗?”孟获反问道。
“不需要!”祝融琪琪立刻捂住耳朵,深怕孟获出不堪入耳的字眼来。
“如此文比就是我赢了,你就乖乖的做蛮王王妃吧!”看着祝融琪琪怒目盯着自己,孟获接着又道:“文,你比不上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武也比不上我,那个时候便是让你彻底臣服,成为我孟获孟怀南女人的时候!”
在祝融琪琪还没有回神过来的时候,孟获一步跨过水帘,走出内室,同时声音从外室传来——“从现在起你住内室,我住外室!”
祝融琪琪完全失神了,其实她明白孟获答出下联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注定了成为蛮王王妃,也就沦为孟获的女人,可孟获并没有乘机占有她,反而很是大度地离开了,甚至还分室而居。这让她真的有看不透孟获,又一好奇在她的心底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