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人看轻,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此事搁在谁身上都会不爽,孟获亦然。本来不渝和这个有着诡异火凤的美人儿计较,可她的目光着实刺激了孟获的自尊心。
所以孟获再次将目光盯着她那未曾全部遮掩住的**之上,眼中露出些许邪yín之光,在美人儿将白虎皮向上提了一些之后看向孟获,而孟获眼中还哪里有邪yín之sè,而是极为严肃道:“新婚夜你就要谋杀亲夫,如此不守妇道当罚!依照我们汉人之礼当浸猪笼,依你们蛮人之规当为蛮奴!你想选择其一码?”
浸猪笼、蛮奴,无一不是残酷之刑,乃是这个男女不平等的社会对于不贞不忠妇女最残酷的惩罚,所以当听到这两个词组的时候,一直冷眼看着孟获的她也流露出一丝慌乱之sè,赶紧辩解道:“我没有!”
美人儿的神sè没能逃过孟获的眼睛,再听着她焦急的言语,孟获顿时将她看低了几份,之前孟获还以为她是一个难以降服的悍妻,可如今看来也是少不更事的少女,最多也不过有几分任xìng,要降服这样的女子也太过容易了一些。心中这般想,可万万不可表现出来,必须乘胜追击,否则之前的恐吓都将成为无用功。所以孟获继续道:“没有!那这又算怎么回事?”孟获指着他那焦黑的身躯。
其实,孟获的身躯虽然焦黑,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烧成这样,竟然没有伤及内里,也只能归于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人类的不同寻常之处。可及时这样,在外人看来孟获那绝对是受了重创。
美人儿的语气一滞,许久还是声辩解道:“那也不能怪我,也是因为你消受不起我们祝融族的女人,是你自己要用强,结果受了真火反噬,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太废…”
真火,这是孟获听到最为有用的字眼,在他的记忆中可从来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只能明那是一种他也不能理解的力量或者火焰,虽然心中痒痒的难受,可孟获并不打算就这样问个明白。
“等降服你,不怕你不老实交代真火是个什么东西。”孟获心中这样想,口中却道:“废物?这么来是你不服我这个蛮王了?”
“正是!”到孟获废材的时候,她显然来了jīng神头,将之前孟获的恐吓抛在脑后,“你也算是蛮王吗?要不是节不想兄弟相残,被外人看了笑话,你以为你能成为蛮王吗?文,你远比不上节;武,你连我都不如。如此还不算废物吗?你还以为自己真有资格做这个蛮王吗?”
“祝融琪琪!”孟获大怒,直呼美人儿名讳,“我孟获孟怀南或许文不成、武不就,也或许是个废物,可绝对他孟节和你一个妇人所能比!”孟获不是圣人,两世为人也只是凡人,所以他会恼也会怒。而且对于记忆中的那个大哥,他可没有多少好感,而且他也知道祝融琪琪本来应该是他大哥的未婚妻,祝融琪琪搬出孟节法,可是刺激了他。
被直呼名讳,祝融琪琪不但不恼怒反而一副得意洋洋道:“怎么被到痛处了?恼羞成怒了?有胆我们比两场,只要你能胜其一,我祝融琪琪就臣服于你!”
“啪!”孟获大怒,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墙壁上。
“哗啦”顿时孟获整个右手臂上的焦黑结巴碎裂下去散落一地,一条完好的手臂露出,他果然没有受伤。
“比!如果我输了,就放你离开!”孟获道。才完孟获就有后悔了,孟获的记忆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空有一声蛮力,可绝对不是祝融琪琪那火凤的对手;孟怀南倒算是博学,可绝对不能用文有所成来形容。而且孟获最怕的还是祝融琪琪和他先比武。
与此同时祝融琪琪也满心欢喜,她很讨厌孟获,也极为想要zì yóu,所以她必须要战胜孟获,而且要孟获输的心服口服,真心放她离去。武,自然不用比,她自知胜孟获许多。所以她决定先文比。
“我出一个桃符,如果你能对上,则算你胜了。”祝融琪琪道。
“桃符?”孟获开始搜刮记忆,“原来就是后世对联,幸好这个练习过。”当然这些话孟获没有讲出来,而是道:“来吧。”
“你且听好了。”祝融琪琪正sè道:“花烛蟠龙,水里游龙火里去。”
“花烛蟠龙,水里游龙火里去。”孟获看了看洞穴内外实的布置,细细地体会品味,也不由得为其中的意境和雄心所折服。
孟获的神情全都被祝融琪琪看在眼中,祝融琪琪流露出一丝得意之sè。
“只怕这上联不是你想出来吧?”孟获突然开口问道。孟获可不认为,祝融琪琪一个女子又如此雄心壮志。
祝融琪琪面露惊诧地看着孟获。
“难道是我那大哥所言?”孟获问道。
这一次祝融琪琪真的被惊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孟获竟然猜出这上联出于何人之口。
“好联啊好联!可惜了……”
“可惜什么?”祝融琪琪有些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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