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文忙点头,打松鼠,烤松鼠,自己从未干过这事呢,想着就好玩。
阿诚又指了指谨文的弹弓“你这玩意儿正好打灰狗子,不伤皮子,灰狗子的皮很值钱的,一张成色好的灰狗子皮子可值一两银子呢。”
“这么贵啊!”谨文反正不懂。
“不过是要下雪天的灰狗子皮,毛厚又亮。”
谨文把弹弓递给他“明儿你用这个打灰狗子,把葛十也叫上,他手准。”想了想又道“这皮筋我还有些,回去我叫我牛爷爷给你做一个弹弓,一样好用。”
阿诚见那皮筋很不寻常,不好意思道“这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我可不敢收。”
谨文一笑“是兄弟就别废话。”
阿诚被他一句兄弟感动得半死。
他们一伙人吃得肚皮溜圆,刘老汉那几个子侄可就遭了难,一个被蛇咬了,一个被毒虫蛰了,还有一个踩到兔子洞崴了脚。
几个人也不敢再往林子里走,扶着跑了回去,少不得找林郎中治伤去了。
再走一会儿,老爹在一处向阳的山坡上长满了许多凉粉果,凉粉果也叫薜荔,攀附在树上或匍匐在地。但这东西长在南方,现在竟然在北方的山上长有许多。不过穿越这么玄幻的事儿都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凉粉籽长在北方也不奇怪。
谨文摘了一个像秤砣样的青果子问爷爷“我们吃的凉粉用这个做的?怎么做?”
葛老爹当然知道怎么做,当年他还用凉粉籽揉过凉粉挑去卖呢,当即说了做法,拿了个麻袋摘了起来。
他们这么多人上山,麻袋肯定带得足足的。
长敬摘了一个咬了一大口,里面全是籽,味道可不好,问“叔啊,这果子不好吃,难怪结这么多,都没人摘。”
葛老爹忙着摘果子,懒得解释什么叫凉粉,说道“这是一种药材,不过没毒。”
长敬听说没毒,把剩下的半个往嘴里一丢,几口吞下,嘿嘿笑了“我还以为是果子呢,这逃了几个月的荒,只要毒不死人,啥都吃得下。”
说得其他人都笑了。
十几个人摘,不一会儿那片薜荔果就摘干净了,装了四麻袋,阿诚说这种果子那熊瞎子岭深处不少。
把麻袋放在路旁,一行人又往歪柿子树那儿走去。
七拐八拐,阿诚小声的道“前面快到了,小心点。”
还没走到边,黑豹几个竖着耳朵,喷着响鼻儿,弓着身子低低的叫着。
一行人轻手轻脚的往前面走。
走了一二十米,就来到一个山谷,里面一小片柿子树,树顶的柿子红彤彤的像个小灯笼,树枝上停满了小鸟儿。
那小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在树梢上悠闲的跳来跳去,不时的啄一口熟透了的柿子。
林子里,一小群野猪正低头吃着掉下来的柿子,为首的那头公野猪身子健硕,好大一只,葛老爹目测了一下,果然三百多斤往上。长长的嘴巴在地上拱来拱去,管状形的獠牙有三四寸长。
野猪很吵,几头野猪一边吃,嘴里哼哼唧唧,发出很大的声音。
不时还撞一下树,撞得柿子树哗啦啦直摇晃,惊得啄食果子的小鸟们一群群的往天上飞。树顶熟透了的红红的柿子叭叭叭往地上掉。
嘿嘿嘿,这野猪都成精了,都懂得撞树了!
看看那六头大大小小的野猪,所有人齐齐咽了几下口水。
哈哈,今晚加餐,就靠你们几个献爱心了!
那一家子猪正在享受午后水果,哪知自己一家子被人惦记上了。
为了保险起见,阿诚和葛老爹一商量,他俩和三只猎狗对付那头三百多斤的炮卵子,剩下几个则对付那四只黄毛子。
至于那头母野猪,一来抓不住,二来快到繁殖期,放它一马,让它来年开春多下一窝仔。
到了这大山深处,别说长敬大壮几个,便是葛老爹一时也有些抓瞎。自然是阿诚说什么是什么。
长敬胡海几个对视了一眼,俱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那头母野猪势在必得的决心。
笑话,二百多斤的肉呢,就这么让它跑了?回去都没脸说。这不是咱葛家庄人的行事风格。
而谨文呢,阿诚给他找了一棵结实,视野开阔的树,让他坐在树桠上看一场猎杀野猪的纪录大片。
谨文从望远镜里看到那头炮卵子精壮硕大的身子和嘴边的大獠牙时,乖乖的爬到树上,找了个结实的树桠坐着。
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个时候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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