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车也太过颠簸了些,硌得我筋骨生疼。”从灵甚是想念现代小车车。
“小姐这会子就喊乏啦?后头可还有得累呢!府里距离宫中较远,只得紧赶着坐马车来;若是离得近些,只需乘撵轿舒舒服服的来即可,谁让小姐属丞相府呢?”
“阿月贫嘴的本事长进不少!孺~子~可~教!”从灵调笑间正瞧见宁怀柔与一男子亲近得很!远看不甚清晰,只隐约一副才子佳人画面。
“阿月,同宁怀柔说话的那位何许人也?”
若月追随从灵的目光远远望去,随即道:
“那是晋王,众皇子中最早封王的八皇子!小姐甚少同官贵往来,故而不识。”
“我瞧着那晋王许是被宁怀柔迷的七荤八素了,如此场合也敢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收殓,我那二妹还未出阁呢!”
“小姐管她作甚!由得她勾五搭六也及不上小姐您一星半点!”
“澄儿!”宁则士向从灵微微招手。
“爹爹!唤澄儿如此大声,怕澄儿丢了不成?”从灵走近宁则士。
“妮子爱玩笑,魏兄莫见怪!”宁则士笑对比肩站立之人。
“澄儿,此乃右丞相魏大人,同我有八拜之交,你该唤声魏伯父才是!”
“清澄拜见魏伯父!”从灵行一大礼,宁则士欣慰在旁。
“宁兄,此女便是傅妹之女?孩子快起!倒是我这伯父当得太过便宜,不曾去府中看望不说,也未给孩子备一见面礼。”
“伯父说笑呢!您于澄儿是长辈,伯父不怨澄儿应早早入府中拜见,便是疼惜澄儿总因病待字闺中,如此好的伯父,爹爹怕寻遍普天之下……仅能寻来您一位呢!”从灵见右相年事已高,且同清澄父母皆有交情,便放下恭谨,亲昵逢迎。
“哈哈,宁兄,澄儿倒得了你的真传!口齿伶俐却能使听者舒服,很懂得说话之道!”魏僚喜笑颜开。
“爱女比他爹能说会道,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宁则士亦大方玩笑。
魏僚同清澄素未谋面很是好奇,却留意到从灵覆着面纱,问道:
“澄儿何以覆着面纱?我见你眉心一点猩红?许是疹子还未好全?”
“谢伯父关怀,疹子已大好!只是府中丫头聪敏,恐我沾染了宫中时兴花草引发过敏,故而让我戴着面纱。”话毕,从灵轻取下面纱,莞尔一笑!
魏僚良久不语,眸中的惊为天人坦露无疑!本以为宁家二小姐宁怀柔已是国色天香,未曾想久居深闺的清澄竟……比起傅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兄,女儿此等容貌!我本非以貌取人之人,现下也狠是妒忌你!”
“哈哈……魏兄正值壮年,且膝下子孙满堂,嫉妒我一女儿奴当真是羞煞老夫!”
从灵再次覆上面纱,但见魏僚二人笑谈,乖巧得立于宁则士身旁且听二人闲话家常。
若月见时候不早,提醒宁则士莫要只顾攀谈。
“魏兄,恐怕皇上久等,请!”宁则士话语提及皇上二字便拱手向天作揖,请右相同行又得伸展右手作谦让之势。
从灵留意到此,同若月细细耳语:
“宫中的规矩甚是繁琐,待会子你可得仔细提点着我!”
“清儿放宽心!若月哪里见得你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