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己……”
萧天山却正色道:“你既已醒悟风流误事,那是否该有些担当了?父亲已死,家中不可一日无主,你也该担起这个责任了!”
萧翰齐忽然一脸严肃地道:“大哥,其实我并不喜欢成天泡在脂粉堆里,不但浪费光阴,还要被人骂作不务正业,但如果大哥要逼我当家主!我宁愿泡在脂粉堆里继续不务正业。”
不等萧天山开口,萧翰齐一边跑远一边大声道,“是要我替大哥跑腿,还是让我继续不务正业,大哥就看着办吧。”
萧青潇也道:“是啊,大哥,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你不肯娶妻,还逼得二哥成天宿在那不三不四的地方,坏了名声也没人敢嫁。你们这样做,爹娘在天之灵都会不高兴的。”
萧天山看着二弟跑远的身影,伤脑筋地拧着眉头,叹了口气,转头问道:“卢大人,不知你有何打算?”
卢小闲苦笑道:“你的事完了,可我还没有头绪呢!看来还是要去那地方一趟了。”
“什么地方?”
卢小闲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拱手道:“告辞了!”
……
“姑爷,右羽林军中郎将陈玄礼求见!”
“陈玄礼?”卢小闲疑惑
地望着海叔,“有什么事吗?”
海叔摇头道:“他没有说,但看起来挺急的!”
卢小闲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陈玄礼并未着戎装,而是穿着便服,他向卢小闲施礼道:“未将见过卢大人!”
“陈将军莫要客气,请坐!”
“谢过大人!”
“不知陈将军今日造访……”卢小闲试探着问道。
陈玄礼突然跪倒在地,悲声道:“求卢大人救救老葛吧!”
卢小闲一见大惊,赶忙去扶陈玄礼:“陈将军快快请起,有什么事起来说!”
“若大人不答应,未将就跪死在这里!”
卢小闲苦笑道:“陈将军,你总得让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新上任的右羽林将军刘翼,诬陷葛玄礼贪污军饷,将老葛羁押,后日就要对他执行军法。”
卢小闲皱眉道:“判了斩刑吗?”
“没有,判了老葛一百军棍!”
“这个刘翼是什么来头?”
“他是兵部尚书刘震南的亲信。
卢小闲点点头道:“看来是有人授意,让这个刘翼杀了葛福顺给冯永报仇。哼哼,一百军棍,杀人还不用偿命,真是好算计!”
“大人,老葛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他绝不会贪污军饷的。”
卢小闲打断了陈玄礼:“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此事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葛福顺我救定了。”
“多谢大人,若大人能救出老葛,我陈玄礼今后必会报答大人的大恩。”
……
“刘尚书,一事不烦二主,这葛福顺你还得放他一马!”卢小闲施施然道。
刘震南见卢小闲登门直接撂下这么一句话,顿觉头疼不已。
卢小闲他得罪不起,可韦皇后那里也不是好伺候的主。
卢小闲见刘震南一脸的为难,笑了笑:“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拿着这个向皇后娘娘交差,保管你没事!”
见卢小闲丢过来一物,刘震南赶紧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面金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这是陛下赐予我的金牌,你告诉韦皇后,就说我用这面金牌强行接走了葛福顺!”
刘震南权衡了好一会,向卢小闲拱手道:“谨遵卢大人吩咐!”
……
“冷大哥,葛福顺和周波是我好不容易才捞出来的,先暂时关在刑部大牢中,你可要好生照看好他们,不能有任何意外,我可不想他们像钱松那样被别人灭了口!”卢小闲叮咛道。
“小闲,你放心,我会亲自守在大牢里!”
上次钱松的事情,卢小闲虽然并没有责怪,可作为刑部总捕头的冷卿还是自责了很久。今日,卢小闲再次提及此事,冷卿当然不能怠慢。
“冷大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触这二人!明白吗?”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