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史文恭等人刚一离开浔阳楼之时,却是被那刚被放出不久的宋江给看到了。
那宋江对这史文恭的怨恨可以说是并不比原来的晁盖差,就是因为有这史文恭的出现,才会使得那梁山日益壮大,甚至自己几次征剿都是未曾胜利,并最终犯下杀人之罪而被发配到此。
可以说,如若没有史文恭的突然出现,就不会有宋江这些时日来所受的苦处。虽然此言并不成立,可在那宋江的心中,其却是对此深信不疑。
也正是因此,这宋江才会在这异地于那人群之中一眼认出了史文恭来,同时,其还是注意到了那在史文恭身边的戴宗。
可能正是因为心中对这史文恭有恨的缘故,使得这宋江在看到了那戴宗之后,便是想起了其刚开始在收了自己钱财之后还是打了自己杀威棒的事情来。
这两者之间本无关联,可当宋江如今看到此二人走的密切之后,便是将这一切都想到了那史文恭的头上来。甚至其还以为那戴宗就是因受了史文恭的教唆,才会在牢房之中收了自己钱财而不为自己办事。
想到此处,宋江则是愈发恼怒,不知不觉中,便是多饮了几杯酒水,更是就此大醉。
可笑那宋江因见到史文恭而心生怨恨借酒消愁,可史文恭却是并未多看宋江一眼,因为此时的后者,却是根本入不了史文恭的眼,仅此而已。
那边史文恭又与戴宗等人也离了江州城,去往那穆家庄歇脚,这边宋江则是独自一人饮酒,越发感觉胸中有着一股难消之气。喝着喝着,这宋江不由得便是涓然泪下,临风触目,感恨伤怀。
忽然间,宋江双目凝神,便是做了一首《西江月》词调。随即,其则是换来酒保取来笔砚,当即便是书写与那浔阳楼的墙壁之上。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在此之中,宋江所提到的那要报的冤仇,则自是被其看作死敌的史文恭了,只不过他却是不知,那史文恭却是连正眼都瞧他不上。
宋江停笔写罢,自己又是读了一番,兀自欢喜,随即其又是满饮数杯酒水,一时间酒意更加浓烈。使得宋江竟兀自狂荡轻浮起来,手舞足蹈,在这浔阳楼上竟是跳了起来。
在其笑过跳过之后,宋江随即又是拿起笔来,再那《西江月》后,又是写下四句诗,道。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蹉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在又写下了这后面四句之后,宋江怕没有人识得自己,则又是挥舞大笔,在那四句诗后面写上五个大字“郓城宋江作”。随即,其便是把笔一扔,怀抱着酒壶,洋洋洒洒大笑而去,却是不知,其因今日之酒醉留诗,却是成为了自己日后身死的开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