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自家养食的猪果然不一样,肉质的口感上,远远比饲料喂食的猪强出一大截。全村的村民都参加这个祭奠,好生热闹,桌子排出百米开外,上桌的食物以肉为主食,各种当地的食材,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豆沫拉着我重头吃到尾,装食物的盆和澡盆一样大小,原本看着豆沫的碗已经够大了,来这一看,这碗还算是小的,捧着大盆的比比皆是。
只知道一直吃,没有停下来过,胃里已经放满了食物,仍然在继续吃,后来的后来,坐在自己的马扎上,连腰都不能弯,根本不敢打嗝,打嗝能噎出半口肉,吃个不是,不吃也不是,强压着打嗝的欲望。
豆沫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味,吃了半天也不见停下来,肚子已经滚圆,坐在我身边,啃着一个猪蹄,要是真心佩服豆沫的吃力。
我和村民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豆沫一直在我旁边吃。直到晚上十点钟,开始有人收拾残局,其实不是收拾,就是把这些没吃完的食物盖上,然后十点半的时候一村人散去,回到各自的家里。我搀扶的豆沫往前走,整个肚子明显的凸出来。老大还好,没有豆沫这么严重。
回到屋子,豆沫躺在床上根本起不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满足感,因为怕我们出什么差错,虎哥和我们一起在一个屋子睡,农村最大的好处就是床大,睡下五六个人都没问题。
还差十分钟十一点的时候,虎哥把所有的等都熄灭,摸着黑说,“等会有什么东西都不能出声,屋子里有尿壶,不能出门上厕所,也许会有人敲门,不能答应开门。”
我们点点头,吃饱喝足的人都容易困,也不知道是不是食物的问题,我眼皮子开始打架,最后支撑不住开始睡觉。
当我睡过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高挂的还是月光,我想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然后我的手被拉住,我瞬间想起来虎哥的话。把头蒙在被子里。
外面兵乓作响,只是觉得未免刮了很大的风,甚至把一些树枝都刮折了,我下意识的掖了掖自己的被子,打算继续睡觉,当我呈现半睡半醒的状态的时候,我发现窗前有人说话,我耳朵激灵一下听着窗外的声音。我仔细听得时候却没有了。
我挠挠耳朵,翻个身继续睡,正好对上老大的眼睛,老大的这双眼睛如同黑夜里的鹰,能够准确的捕捉自己的猎物,但是现在的环境下看起来渗人。
我刚要张嘴,被
老大捂住,直到我点点头,老大才放开捂住我的手。
外面好像传进来脚步声,这脚步声的很轻,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外面的风出奇的大,大的让我在床上都产生一种错觉的冷,气温骤降。
时间缓冲了压迫感,到最后周公终于肯来接我了,当我正准备踏入梦乡的时候,外面一声巨响,这声巨响大到能惊动豆沫这样的人,豆沫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没意识到巨响的问题,挠挠后脑勺,竟然说了一句话,“吃够了,明天再吃。”说完又躺着继续睡。
我心想坏了,豆沫这一说话是不是就触犯了什么村子里的警告?我看向我旁边的虎哥,虎哥朝我摆摆手,意思是没事。
在我们紧张豆沫的时候,窗外有一个影子,像是树枝一样的影子,现在不知道几点,月亮斜下去,柳树和槐树的影子肯定能达到窗户上,前几天太累没注意这个问题。
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风声小了,却传来一阵一阵的敲打声,声音很远,还伴着吹唢呐的声音,我被这声音吸引的一点也睡不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越来越大,后来我竟然听到了唱戏的声音,一个女声一个男声,对戏词不了解的我,只听得出是唱戏,至于什么戏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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