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惊风箭囊中的九只绝命箭各有功效,也许不能令宋盟主落败,但我肯定九箭出手,就是神仙也休想毫发无损”宋惊蛰目光坚定,语气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他不是信口开河恐吓宋崇金,穆惊风的绝命九箭是巧匠——公孙不输所制,从不启封,九箭各有功效,传说公孙不输打制出这九箭后,就遭到天谴,乌云笼月惊雷不休,公孙不输呕出一升鲜血暴毙而亡,此后绝命九箭被江湖人称不祥之箭,铅封在箭囊中不见日月,一旦出手就会惊天动地,宋崇金功夫再高,也难免会受伤。
宋崇金微微一笑,一双手已按在宋惊蛰的双肩。
“不要”严判惊呼一声,已合身扑上,却觉胳膊一紧,被穆惊风拽住。
穆惊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宋崇金将宋惊蛰举过头顶,重新放回墙壁的轮椅上,接着双手端起轮椅,缓缓放在地上,“你身上有疾,我岂能欺你?邓绰咽喉处的伤痕是黑水――影刺所为。”
风高扬躺在童真身边,就听见他呼吸断断续续,鼻息粗重,不仅喜道:“老童还未死……。”
穆惊风缓缓说道:“既然宋盟主知道邓绰不是铁血堂所害,为何还有咄咄逼人不依不饶?”
宋崇金眼含泪珠仰天长啸,“邓绰是我的兄弟,他虽不是死在铁血堂手中,却也与四铁脱不了干系,若他不是与四铁相斗,受伤在先,也许不是影刺的对手,但要撑到我赶来,也不是问题。”
铁血堂众人均觉宋崇金虽然心痛手足,但不免有些强词夺理,只是他武功太高,眼见形势见缓,这才不予辩驳。
宋惊蛰叹道:“邓兄弟被奸人所害,庙堂神佛作证,铁血堂必将查个水落石出,血刃黑水――影刺为邓兄弟报仇雪恨……”
神像肚内的杨幕这时终于血脉畅通,刚要直腰钻出。
宋崇金指着庙堂内的神像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满腔悲愤,“邓绰的仇自有北武盟来报,不用铁血堂费心,倒是这些泥塑的菩萨,我兄弟被人所害,你们却瞪眼装作无关,老子岂能让你们泰然自若。”话刚说完,人已冲到神像之前,拳头挥出,庙堂内所有神像无一幸免,尽都中了一拳
铁血堂众人面面相觑,只见几座神像都是一晃,接着拦腰折断轰然倒塌,庙里扬起漫天的尘土,宋崇金拳头的威力实在惊人,这一拳若是击在自己身上,恐怕都是肉烂骨折,不免为刚才的打斗心有余悸。
神像肚子里的杨幕就觉心口一痛,顿时昏死过去。
宋崇金击倒神像,怒气方消,大步走出庙堂,再不看铁血堂众人一眼,就听他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自此之后,四铁绝迹江湖,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声音在耳内嗡嗡作响,宋惊蛰摇摇头,虽然暂时劝住宋崇金,但铁血堂和北武盟的梁子愈发难以化解。
宋崇金走远,铁血堂众人犹自未从方才的惊心动
魄中缓过神来,这时从远方传来几声呼哨,宋惊蛰眉头一皱道:“有金狗往这边来了,人数不少,咱们此时不宜硬碰,大家暂且躲避一下。“
风高扬虽然被宋崇金摔了出去但伤势不重,倒是童真受伤不轻,此时犹自昏迷,严判急忙抱起童真将他负在身后,众人匆匆离开庙堂。
过不了多时,一队人马已将破庙团团围住,原来金兵探子发现这里有人打斗,便派出一队人马由百夫长带着赶到查看。
金兵赶到,铁血堂众人早已远遁,只留下遍地残砖断瓦和满目狼藉,殿堂中几座神像也全部毁坏。
此地离边界不远,虽然宋金此时并未交战,但小规模冲突摩擦时有发生,百夫长带着军兵在庙内转悠一圈,没有发现闲杂人等,便要收兵打道回府。
杨幂悠悠醒转,就觉浑身上下如同被雷击一般,胸口憋闷异常,呼吸却是越来越难,终于挣扎着从土里爬了起来。
金兵突然见有东西从破碎神像中钻了出来,不知是人是鬼,顿时大呼小叫,刀枪剑戟棍棒鈎叉各种兵刃已将杨幕团团围住。
杨幕晕晕乎乎,勉强站起突然见无数明晃晃的兵刃架在自己身边,数十张凶神恶煞般的面孔冲着自己吱呀乱叫,以为到了阴曹地府,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宋崇金的拳头威力惊人,好在杨幕内功初成,遇到危险自然便生了反应,又有神像在外挡了一下,这才侥幸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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