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蛰叹口气,邓绰身死,破阵经遗失,不仅对铁血堂不利,恐怕整个大宋都要受到牵连。
就在这屋外传来一声唿哨,高亢尖利,从远处呼啸而至。
宋惊蛰面色一变,“有人来了,惊风拦不住他,这人武功好高,恐怕是北武盟盟主亲临。”
几人脸上都是一惊,风高扬忙道:“咱们快将邓绰的尸体藏起,宋崇金若见我们在此,只怕邓绰之死便要归罪到铁血堂头上”。
宋惊蛰摇摇头,“宋崇金必定是得到消息前来,殿堂上血迹斑斑打斗的痕迹岂能轻易掩盖,见不到邓绰,他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到时更难解释,再说要藏匿尸体也来不及了”。
说话间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他手中提着几只长箭,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正是北武盟的盟主宋崇金。
他刚迈步走进庙内,身后一人追来喊道:“惊风无能,未能拦住宋盟主”这人一身劲装手持长弓,脚下一双牛皮软靴,脖颈系了红色布巾,年龄虽在三十开外,但身材俊朗英气逼人。
童真上前一步挡在邓绰尸体前冷冷说道:“穆先生你若能将他拦下,这北武盟的盟主他也不配坐了”
宋惊蛰摆手笑道:“宋盟主武功盖世,天下能拦住他的也没有几人,宋惊蛰久仰宋盟主大名,今日一见不枉此生”。
穆惊风站在门外拱手道:“穆惊风不知宋盟主大驾光临,以下犯上失礼了,还请宋盟主赎罪”
风高扬冷笑道:“他又不是铁血堂的领袖,又哪里来的以下犯上……”
宋崇金并不理会他们,淡淡说道:“一弦九箭,果然天下闻名,好箭法,你射我九箭,却都拗断了箭头,好……今日我便饶你不死”
铁血堂众人闻言脸色都是一变,宋惊蛰忙拱手问道:“宋盟主何出此言,难道真要与铁血堂撕破脸面不成?”
宋崇金大喊一声:“童真你给我滚开”。
童真就觉耳边一阵嗡鸣,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步。
宋崇金已看到躺在地上邓绰的尸首,顿时两眼含泪怒道:“今日宋崇金便要对铁血堂大开杀戒”
风高扬一伸手将背后的九曲恐仙剑拔了出来,“怕你不成?铁血堂今日便让你出不去此门!”
宋崇金并不理他,望着童真缓缓说道:“你是第一个”。
宋惊蛰神色大变:“宋盟主千万不可,邓绰不是我们杀的”。
童真怒道:“宋先生怕他做甚,难道咱们五个还打不过他一人”。
这等精彩杨幕当然有心看个热闹,可惜铁血堂韩猛对他有恩,宋崇金在他心中地位也是极为高大,邓绰被杀的前前后后他看的最是清楚,再躲在神像肚内实在说不过去,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这时腿脚酸麻动弹不得,就连口中也不出话来,殊不知他修习龟息大法尚短,虽能屏住呼吸,但时间久了,便连舌头也会变得麻木,一时半响休想恢复过来,
加上天王神像肚内空间狭狭小,他蹲的久了,四肢早已气血不通,此时要想从神像肚内出来已是万万不能。
“童真你闭嘴,宋盟主切不可动怒,邓绰千真万确不是铁血堂所害,你不妨查看他的伤口”宋惊蛰苦口婆心力图化解这场恩怨。
宋崇金冷笑一声,身子突然高高跃起,从屋顶房梁上拔下三支铁扇骨,“铁扇――苏笑清的扇骨,老夫想来没有看错,邓绰不是伤在铁血堂手中还能有谁?童真当年你划地围牢妄想困住我,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这等能耐?”他头也不回,手中夹着的几只无矢长箭便向身后的穆惊风射去。
箭虽无头,依然凌厉破空,穆惊风身子一闪,躲到门侧,宋崇金却冲向坐在轮椅的宋惊蛰。
“不可伤了先生”风高扬手中九曲剑刺向他的后心。
严判闷不作声,右手铁笔‘判生死’,左手‘阴阳阎王薄’齐齐攻向宋崇金肩头。
宋崇金突然顿足,也不回身,手指间夹着两根扇骨往背后一挡,反将风高扬的九曲剑夹住。
风高扬的九曲恐仙剑,向来变化莫测,令人难以捉摸刺向何方,却不料宋崇金连头也不会,竟然用扇骨夹住九曲剑的剑身,他急忙回抽,奈何却是动弹不得。
严判的阴阳阎王薄由铜铁分别打成书页,铜页铁页挥动开来,“噗嗤”作响,若被碰到,轻则脱皮掉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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