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青苗法,声称“新法,臣所不知”。后退居洛阳,仍继续请求废止“新法”。元丰六年去世,享年八十,临终前上书神宗割地于西夏,已达到修兵息民。谥号“文忠”。”
玉王炘炎扬眉“富弼倒是个长寿的,那这个翁婿可以佳话?”
苏洛冉想了想“范仲淹做媒算不算?”
玉王炘炎咧嘴一笑“娘子说说看。”
苏洛冉笑起“富弼成名后,被誉为“洛阳才子”。当时范仲淹已经颇有名气,认识富弼后,对富弼大为赞赏,说他有“王佐之才”,把他的文章推荐给当时的宰相晏殊。晏殊是奇才,不到20岁就考中进士,写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一名句。他一眼看出富弼有发展前途,就问范仲淹:“这位洛阳才子可曾婚配?”范仲淹回答:“尚未婚配。”晏殊满意地点了点头。当时晏殊尚有一女待字闺中,正托知贡举陈祥帮忙选婿。陈祥对晏殊说:我观富弼之文章气度,有宰相之才。范仲淹见晏殊喜欢富弼,就和陈祥从中撮合,富弼终成为晏殊的东床快婿。”
玉王炘炎笑起“这个洛阳才子倒是一个跟王安石政敌的人,还出使辽国,折辽国,莫不是如今的雪域国?”
苏洛冉点点头“正是。”
玉王炘炎掀开车窗的帘子“可惜了,跟司马光是挚交好友。”
苏洛冉一愣“司马光?”
玉王炘炎点头“可不是。”
苏洛冉思索了起来“青苗法颁布后,富弼认为这样就会财利聚集于朝廷,而人心分散,坚持不执行。提举官赵济弹劾富弼不执行圣旨,侍御史邓绾又乞求交付有司进行审问处理,于是以仆射判汝州。王安石说:“富弼虽受责罚,还不失于富贵。从前鲧由于违命被诛杀,共工由于貌似恭敬而内心傲狠被流放,富弼同时犯有这两条罪行,只夺去相位,又怎能阻止奸邪呢?”宋神宗不答应。富弼说:“新法,臣下不知晓,不能用来在我的郡县实行。愿回洛阳养病。宋”神宗同意了这一请求。于是富弼请求告老回乡,加拜司空,进封韩国公致仕。
富弼虽然居住在家,朝廷有大事,富弼都知无不言。郭逵征讨安南,乞求诏令郭逵选择有利地位以便进退,来保全军队;契丹争执河东地边界,对朝廷说不能允许;星象发生变化,请求广开言路;又请求尽快更改新法,来解除百姓倒悬之急。难道富弼真的不支持青苗法?”
玉王炘炎思索了起来“这个富弼是个贤才,弃之可惜,得好好想想。不过你那个时代的宋神宗也是个不果决的,只怕需要我这个时代的帝王非要果决才好。”
此时外面传来了玉面公子富弼的声音“朔方之兵,劲于九土。
尤劲而要,粤惟定武。
兵劲在驭,用则羆虎。
失驭而劲,骄不可举。
曰保曰贝,闭壁连阻。
武爵新守,束手就虜。
皇帝日噫,汝武曷取。
有敝必革,以儒于抚。
公来帅定,始以威怒。
有兵悍横,一用于斧,
连营怛之,胸粟腰伛。
既懼而教,如餔如乳。
以剌以射,以鉦以鼓。
无一不若,师师旅旅。
列城自剌,靡不和附。
阴沴为梗,降此大雨。
大河破洩,在河之浒。
民被黯墊,田入莽污。
流离荡析,不得其所。
公慼日吁,予敢宁处。
迺大招来,迺大保聚,
乃营帛粟,寒衣饥茹。
民归而安,水下孰御。
强弱死生,由公复虑。
曰义曰仁,震肃春煦。
合和蒸天,天顺以序。
公境独稔,爰麦爰黍。
公俗独乐,夫耕妇杼。
人虽曰康,公亦奚豫。
谓此一方,民与兵具。
务剧任重,稽古其裕。
人皆谓公,与古为伍。
公文化民,公武御侮。
何思古人,公不自许。
遂择奇匠,绘于堂宇。
列其行事,指掌可数。
前有古有,在我门户。
后有来者,依我墙堵。
斯堂勿坏,有堂有故,
堂之不存,来者曷睹。
宠乎焕乎,千载是矩。”
话音方落只听玉面书生扬起傲气的脸“晏家二小姐,这军旅之事,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