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泱楼上,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矗立在楼上,脸上带着一个月白纱巾,银色的链子垂下来,叮咚作响。只见女子拧着秀眉看着底下猜着谜题的年轻人,专注的倾听着。
苏洛冉撩起车帘看向楼上,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夫君,这女子便是晏殊的二女儿吗?”
炘炎点点头“正是。”才说了几句话便咳嗽了起来。
苏洛冉赶紧轻拍炘炎的后背,有些气愤的说道“你四哥炘卓真下的去手,如果让我逮着他的不是,一定给他难看。”
炘炎咧开嘴笑起“是你夫君我太过体弱怨不得别人。话说这晏几道的姐姐当真如此清秀娴静吗? ”
苏洛冉扬眉“夫君竟如此了解那女子?”
炘炎笑起“娘子吃醋了?我不过是好奇一隅所说的强征女婿从何而来,这明明是以文会友。”
苏洛冉扬起笑脸“还可以啊,知道转移话题。”
炘炎笑起“如果不机敏,怎么让娘子对为夫放心,不是?”
苏洛冉白了炘炎一眼“就你鬼心眼多。”
炘炎掩口笑起“娘子可知道这晏家二小姐是什么人嘛?”
苏洛冉再度掀开车帘,看向楼上的女子。这女子娉婷袅袅,体态纤细,面容秀美,十指葱白,是个体面仔细的人。既然是这样的人,那么也应该是个好胜心强,体面认真的人,这就有了些执拗。看她习惯性的频频皱眉,又喜欢皱眉倾听,怕是不苟言笑也心思细腻。
苏洛冉扭头对着自家相公玉王炘炎说道“执着,好胜心强,要面子,不肯认输,认死理,木讷不善言语。”
炘炎噗嗤一笑“有这么明显吗?”
苏洛冉挑眉“我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炘炎抚了抚苏洛冉的鬓发“一半对,一半错。”
苏洛冉看向炘炎“错在哪里,又对在哪里?”
炘炎顿了顿手“错在她是晏殊的女儿,自当长歌善舞,能善言辩。对在她的确好胜。”
苏洛冉眯起眼睛“晏殊的女儿,晏几道的姐姐,继承了浮夸纨绔子弟的性子了,果然还是喜欢奢侈的。”
炘炎一个使劲将苏洛冉拉入怀里“娘子果然是个聪颖的。不过你没注意看这个以文会友的文状吗?洛阳子弟,少年才学,雁满回楼,梦鹤而生,访客解答,这不是强征吗?”
苏洛冉笑起“夫君,果然好眼力,的确如此。”
炘炎自得一笑“为夫的武功也不是完全花架子,总得有点用处。”
外面哗然响起,只听好事者在说道“快看快看,洛阳才子,富弼,富彦国来了,看来晏家二小姐这次是盼来有情郎了。”
苏洛冉再次掀开窗帘,看向车外,只见一个玉面公子,纸扇慢摇,蓝衣怡人,俊秀的脸上带着几分自信有着七分玩世不恭,修长的手指拿出纸扇指着文状上的鹤字,扬起嘴角,几分痞子味“梦鹤而生,晏家二小姐,是指我吗?”
楼上的晏家二小姐,扬起嘴角“是又如何?”
只见玉面公子摸了摸自己脸“听闻这文状名为广招天下书生,实则专为我一人而设,我说晏家二小姐,这是何意?你我初次相见吧?”
晏家二小姐轻轻笑出声,黄鹂般的笑容带着几分傲气“你若对的上此文状 ,便回答你。”
玉面公子挑眉“你这是在说没有能力就没资格听你解释吗?”
晏家二小姐摇头“高山流水,不遇知音,弹琴何用?”
玉面公子哗的一下打开扇子,摇着“你这文状到有些意思,不考诗歌不考对子,只考即兴一首?”
晏家二小姐点点头“即兴一首,才有韵味,才是本心。正如诗仙李白,酒后出诗章。”
玉面公子摇头大笑“我这等蓬门子弟也可以跟你这富家小姐对诗一首,也罢,称得上一段佳话。”
玉面公子,仔细看着文状上的考题思索起来。
苏洛冉放下车帘,深叹一口气“哪怕时光流转,该谁的女婿还是谁的,谁也跑不了谁。”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那个时空也有富弼此人吗?”
苏洛冉点头“富弼,字彦国,洛阳人,庆历二年出使辽国,以增加岁币为条件,拒绝割地要求;次年任枢密副使,与范仲淹等共同推行庆历新政,条上所拟河北守御十二策。庆历五年被排挤,出知郓州、青州(今山东益都)。时河北大水,难民四处流亡。富弼动员救灾,以地为食,募数万饥民为兵。
至和二年与文彦博同为宰相,后因母丧罢相。宋英宗即位,召为枢密使,又因足疾解职,进封“郑国公”。熙宁元年入朝,宋神宗赵顼问他如何处理边事,富弼说:“陛下临御未久,当布德惠,愿二十年口不言兵。”富弼多次出使辽国,对西夏情形也十分关注,他认识到辽国“委实强盛”,西夏“日渐壮大”,与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劲敌。富弼利用自己对宋、辽、西夏三国关系的透彻了解,助宋朝撬开辽夏同盟,使宋、辽、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渐稳定下来。熙宁二年,再度复相,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又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县)。拒不执行新政青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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