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冉看看外边的天色,抱紧炘炎“夫君,你方才还曾许诺要去卢美人的宫内与旧友相聚,这要是失信可不好。如若让这柳莺知道你我一宿在这乐轩阁内不曾离去,这倒显得生分了卢家映月。”
炘炎盯着苏洛冉的眼睛,笑道“娘子所言甚是,如此便前去又有何妨,只是娘子可知这卢家映月的住所?”
苏洛冉眼珠转了转“既是不知,那不如你我闲庭信步的走来看看好了,或许能遇上也不定?”
炘炎挑眉“既然是旧友相约,不在卢美人的宫内相见却在宫外,这是何意?”
苏洛冉要些淘气的道“即是如此,那只好卢美人等的不耐烦,自行前来相迎咯。”
炘炎了苏洛冉的眉心“这种蹩脚的理由也亏你得出来。”
苏洛冉撅了撅嘴“不然夫君想是如何呢?要不你来告诉洛冉好了?”
炘炎摇摇头“走吧,卢家映月在脂染宫。”
苏洛冉玩着炘炎的胳膊,一副早就明确的样子“想必夫君在入宫前就吩咐这易罗冠的人打听沧浪皇宫内的事务了吧?”
炘炎低声笑道“娘子你如今深入虎穴,我作为你的丈夫,不多为你想想,多为你做些铺垫,又怎么做你合格的夫婿呢?”
苏洛冉头“夫君一向是个心细的又是个温柔的,最是疼爱洛冉了。”
炘炎挑眉“你如今才知道吗?”
苏洛冉娇俏一笑“难道我以前很清楚吗?”
炘炎低低笑起,懒得跟苏洛冉抬杠“拿你没办法,随你了。”
苏洛冉有一丝的洋洋得意,不知不觉间走路的步伐由轻缓改为轻快,炘炎看着苏洛冉的脚步,嘴角露出宠溺的笑容,罢了,就让爱妻如此的幸福下去好了,有些事情终归是男人的事情。
话间,苏洛冉随着炘炎的步伐逐渐走到了脂染宫的门前,只见门前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两边的大门径自敞开,两旁的宫女和内监排成两排,似是早就恭候多时的样子。
苏洛冉有些疑惑的看向炘炎,炘炎拍了拍苏洛冉的手,仅是带着她走入宫殿内。两人刚步入宫殿,大门随即关上,只留下门外偷偷观望的几个宫内之人。
苏洛冉一路随着炘炎走入内殿,只见殿内卢映月正坐在主座上,看到炘炎和苏洛冉进来,扬了扬手中的美酒“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旧友重逢,不亚于老乡相逢,饮下这杯美酒如何?”
炘炎挑了挑眉,带着苏洛冉入座,举起酒杯“双月成朋,促成眷属,实非偶遇,此乃天诚。这杯好久自当是饮得的,洛妃,我们与卢美人共饮此酒。”
炘炎罢,一仰头,帅气的喝光杯中美酒,杯底朝下“本王先干为敬,以示旧友之情。”
苏洛冉端起酒杯,掩袖而饮“洛冉恭喜卢家映月敕封美人,卢家大喜。”
卢映月看着眼前的一对丽人,垂下眉眼,心中一阵绞痛。本来父亲答应的是许给眼前的玉王为侧妃的,本来家族允诺的是许给四国的炎公子为妾室的,本来二哥承诺的是许给天元的九王爷为良妾的,可是一场宿醉,一次帝王临幸毁了自己的一生,逼得从此宫墙高隔,逼得檀郎从此是路人,恨意稍稍从心中划过,余光恨恨的看向苏洛冉。
苏洛冉接收到了卢映月的恨意,心中不免烦躁。这卢家映月竟然对炘炎尚不死心,还肖想成为自己夫婿的妾室。尚不论如今成为沧浪美人的卢家映月还是否有改变命运的机会,但这份挂念自家夫婿的执着之情,自己就应该隔离炘炎和卢映月再次接触才是。只是,跟夫婿分别的这三年,势必要跟卢家映月联合抗击柳莺的刁难,不往来又不可能。
炘炎看着娘子微微皱眉,饮茶间余光扫向卢映月,这卢家映月竟然是个心毒的,如此境遇还能想着憎恨娘子,这般心性,只怕日后难成大事,也只怕日后会毁了娘子的精心布局,自己是否该放心娘子与这等憎恨分明而又缺少收敛之色的人交往?
炘炎揣摩间,手捏了捏茶杯,笑道“卢家映月,上次分别甚为匆忙,你家兄应双托本王带给你些家乡事物,以免除你的思乡之情和思亲之恼。”
炘炎言语间,从袖口拿出一个玉佩,交给宫女,看着宫女递给卢映月。
卢映月看着宫女递来的玉佩,又看向依旧丰神俊美的炘炎,脸颊微微巧红起来“玉王爷有心了,竟然为映月带来家兄的嘱托之物。”
炘炎摆了摆手“本王与应双兄本就是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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