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想,这凤还是凰,是否真如人们认识的那样,凤为雄性,凰为雌性,因而一曲凤求凰成为千古佳唱的表白之曲。”
沧月接下话茬“如若不然呢?”
炘炎继续灿烂的笑着“人都龙凤呈祥,这究竟是凤为雌性还是雄性?人都凤舞九天,这凤舞究竟是女性还是男性?只是又这鸿鶱凤立,一般男儿。只是又这凤雏龙驹,少年英才。敢问沧月国主,这凤确为男儿不成?如若是,敢问凤子龙孙可是专指皇室之人?又敢问沧浪国主,本王也是天元皇室之人,可称得上凤子龙孙一?本王的父皇尚在,敢问沧月国主,本王算是凤子呢?还是算是龙孙呢?”
沧月见炘炎如此轻易的破了自己的刚才的羞辱,便摇了摇头“既然玉王认为自己是凤非凰了吗?”
炘炎笑得很是灿烂“凰者,皇者在宫。所谓凤凰在笯,怀才不遇。所谓景星凤凰,盛世之兆。所谓凤凰来仪,极尽祥瑞。所谓凤凰于飞,交颈鸳鸯。本王尚觉得,此番更为女子甚好。吉祥如意,祥瑞顺心,和气喜庆,细腻柔和。”
沧月笑开,蓄意的到“孤确认为,玉王你是凤目凤颜,而洛儿却是凤目龙颜,跟你的心性有些不搭。”
炘炎抬头看向一旁的苏洛冉“娘子,觉得为夫的心性如何?”
苏洛冉见夫君给自己一个台阶缓和气愤,便笑开“王爷啊,正如沧月的,您是凤目凤颜,只是这样的您才更让洛冉欢喜才是。如若有人问洛冉,你家夫婿如何?洛冉定然朗声回答,我家夫婿能文能武,能屈能伸,爱妻如命,爱子如髓 。我家的夫婿虽然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却有着十足阳刚之气的男人胸襟与策略。我家的夫婿虽然有着一张七窍玲珑的细腻心思,却也有着通情达理豪迈爽朗的侠客之范儿。我家的夫婿虽然看似心谨慎,实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炘炎很满意的头“如此,洛妃也认为本王是凤非凰吗?”
苏洛冉好笑道“如果是凰,那我们家的悠扬从何而来?”
炘炎挑眉看向沧月“沧月国主可有它意?”
沧月皱着眉看着苏洛冉的眼神逐渐加深“洛儿真的是出嫁从夫,的孤也觉得玉王炘炎真是如此。”
苏洛冉适时一笑“好了,王爷你是凤非凰,可好?这般坐在风口当心病情加重。话眼看着道傍晚时分,这晚膳怕是早就做好了,不如洛冉做个东,咱们珞瑜阁一聚如何?”
炘炎本来没什么食欲,本想就此作罢,但是看着与自己同样疲惫的沧月,心想一会宴席上怕是洛儿很难独撑场面,万一被沧月骗得恻隐之心,变更不好了,边头同意。
沧月头,也算是应了苏洛冉的话语。
晚膳时,苏洛冉两旁坐着两个低气压皇室成员,他们俩散发的冷气直压得拓跋容止险些拿不住筷子,拓跋容止一直想着苏洛冉使眼色,一直希望苏洛冉能够看明白自己的意思,赶紧把眼前两尊瘟神请出去,好让自己有顿饱餐,可惜苏洛冉权当没看见,搞得自己只能唉声叹气好不悲哀。
席间,拓跋容止一直想要逃离,奈何自己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这是难下咽的滋味真是难为了这一个方才二十岁的毛头子。
苏洛冉窃笑了一下,对着同样如同嚼蜡的炘炎道“王爷,怕是还没好好认识旁边这位王子吧?这位王子便是雪域国拓跋容止。容止你身旁的便是洛冉的夫婿,天元的九王爷,人称玉王的公玉炘炎。”
拓跋容止停下碗筷,有礼回道“玉王初见,王容止。”
炘炎看了一眼苏洛冉,又看向眼前毛头子一般的拓跋容止,头“容止王子,本王听闻你受令兄之托前来照拂儿悠扬,本王甚为感激。”罢,举起桌上的茶杯“本王有些气血亏损,不宜饮酒,以茶代酒,先饮为敬。”
容止看着炘炎仰头喝下,细细看着眼前这貌若潘安,形似宋玉,美可倾国,颜可倾城的男子,羞红了脸颊“容止受王兄之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理所应当,玉王客气。”
沧月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沉了沉,莫不是雪域国跟天元国有了什么私下交易不成?怎么看着炘炎跟容止很是熟捻的样子?思及前段时间的恐吓举动,心中更是沉了几分,莫不是洛儿私下给自己设了什么,故意让自己跟雪域国疏远?
沧月觉得此事非同可,便找了个由头离席而去。看着离席而去的沧月,容止欢呼雀跃“呼,这个低气压的黑面君终于走了,本王都没食欲了呢。”
苏洛冉优雅一笑。
炘炎挑了挑眉“怎的,你竟然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