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容止夸张的做着表情“怎能不怕,这厮在本王初来乍到的时候便来了个下马威,要不是你家玉王妃相救,只怕我眼下坟头上的蒿草都要几米了。”
炘炎夹着菜,眼光微微翘起“当真如此可怕不成?”
拓跋容止很是费解的看着炘炎“你不怕吗?”
炘炎笑的很是开怀,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哈哈哈,他南国沧月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本王怕他作甚。再你我皆是他国皇室之人,在他沧月的地盘上丢了性命,你我各自的母国自然要兴兵来犯,讨要个法的,他沧月一时间敢得罪多国?不怕一怒之下落得个亡国之君?”
拓跋容止本来就大的眼睛的更是睁圆“啊,是这样吗?”
炘炎笑的很是从容“难道不是这样吗?”
拓跋容止呆了一呆,恨恨的捶了下桌子“好你个沧月,竟然给本王一个恐吓,竟然只是个纸老虎,空吓唬本王年纪尚。”
炘炎看向苏洛冉“娘子,你从哪里得来这么个活宝,竟然拓跋容若会让容止来守护你我的宝贝儿子?”
苏洛冉露出一笑“容若太子仅是让他的胞弟随我来沧浪历练历练。”
炘炎看向苏洛冉,佯装生气道“哼,这容若也太懒了些,竟然将这个毛头子交与你来管束,他倒好,自己落得个潇洒自在。为夫改日定当找容若好好道道。”
拓跋容止哪容得炘炎如此瞧不起自己,挺直胸膛“我拓跋容止好得也是雪域国的王子,哪里像个乳臭未干的儿了?”
炘炎扑哧一笑“是是是,你没有像乳臭未干的儿,反而是个胸无墨的少年。”
拓跋容止眉毛倒竖“玉王,为何你如此贬低我呢?”
炘炎看着一旁偷笑的自家娘子,无奈的摇头“那容止王子,你作为皇室之子为何怕他国之君?他能影响你的锦绣前程?他能阻止你的荣华富贵?他能剥夺你的爵位?他能株连你的外戚?”
拓跋容止傻傻的摇头“不能。”
炘炎拿起筷子,为苏洛冉夹菜道“他无非是剥夺你的性命而已,皇族之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拓跋容止憨憨的头“不惧生死。”
炘炎终于正视拓跋容止起来“既然你不怕生死,既然他不能干扰你的爵位、财富、人脉,那么你怕他作甚?”
拓跋容止颤了颤嘴唇“可他叫他的禁卫军围住我,想要射杀我。”
炘炎嘴唇露出不屑“沧月在自己的皇家别院,派禁卫军射杀你这个雪域国的皇子作甚?可有合适的由头?可有堵住悠悠众口的理由?”
拓跋容止死脑筋出了让苏洛冉吐出茶水的蠢话“或许本王妄想潜入苏姐这里企图欺辱苏姐呢?或许本王企图潜入苏姐这里企图窃取沧浪国机密呢?”
炘炎嘴角抽了抽,看着弯腰大笑的娘子,拧起眉头来“那咱们来逐个分析。你的一个假设是欺辱我炘炎的女人苏洛冉,那么你觉得他沧月有何立场来对你就地射杀?他是我娘子的夫君吗?”
拓跋容止摇了摇头。
炘炎又继续开导道“我娘子是天元国的玉王妃,这玉王妃和雪域国的王子在沧浪国出了事情,那么按照常理,你可知该如何做?”
拓跋容止又傻傻的摇头。
炘炎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家娘子埋怨道“娘子啊,你还,这容止压根就是个还未羽翼长全的主儿,你日后怕是要费好多心思了。”
苏洛冉笑的直不起腰来,只得头表示知道了。
炘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拓跋容止耐心十足的讲解道“他国皇族在本国出了事情,要暂时扣押主犯和受害人,书信一封告知他国皇族的母国,并要求他国皇族派使者或者皇族之人前来商讨,共同处理此事。”
容止后知后觉道“也就是,他沧月不敢就地射杀我了?”
炘炎无奈的扶额“除非你蓄意刺杀,他沧月是出于防卫错杀你。但是当时有我家娘子洛儿在场,他不确定洛儿一定站在他这边。而且洛儿一站在他这边,无疑是跟你雪域国开战,洛儿也未必不会想天元是否值得为沧月而跟你雪域国为敌。”
容止傻乎乎的问着“那第二个假设呢?”
炘炎揉了揉太阳穴“容止皇子,这里是哪里?”
容止不明所以“苏姐的珍洛聚,沧月的皇家别院。”
炘炎启发道“那你觉得你苏姐是沧浪国人还是天元国人?”
容止傻乎乎的道“天元苏大将军的嫡女,自然是天元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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