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知有陌生人到访?
苏洛冉探口气“哎,其实我也不想带着这位拓跋容止王子来沧浪的,奈何容若太子深情难却,是要他刚弱冠的幼弟,又奈何世道艰险,怕容止王子在外吃亏,好歹,非要将容止王子拜托与我。我也没办法,毕竟这趟海上丝绸之路当属雪域国采买最慷慨,看在是我最大的雇主的份儿上,我也只能默认了。”
容止停下碗筷很是不快“玉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是包袱不成?本王好得也是雪域国的王子,你这样欺辱别人是什么意思?!”
沧月眉头拧起“注意你的措辞,洛儿在孤的沧浪国不再是什么玉王妃,乃是孤雇佣的皇商-苏洛冉,你要直呼苏商才是。”
容止看向沧月,终于开始仔细看着眼前这位男子,这个自称孤,自称孤的沧浪国的男人。容止俊秀的脸蛋一扬颇为不服“怎么,你就是沧浪国的国主南国沧月?”
沧月笑的脸色阴沉“孤的名讳岂是一个异国王子便可轻易叫出的?孤的沧浪国的侍卫真当不存在?”
话音刚落,数排锦衣劲服的侍卫出现在院中,手中长剑脱壳,齐刷刷的直指容止的眉心。
容止哪见过这个阵势,有些无措的看向苏洛冉。
苏洛冉放下手中筷子,叹了口气“沧月,你何必跟一个刚弱冠的孩子置气,他兄长就是觉得他需要磨砺才让我带在身边多多看着。你也知道刚成人的孩子,或多或少脾气都有些毛毛躁躁,这棱角分明非得打磨才行。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苏洛冉走到沧月面前站住“沧月,这容止一看就是个不经事的,莫要置气,我们还要一起吃饭呢。”
沧月看着苏洛冉拉着自己的手,看向容止,心中微微动了杀机,这个容止竟然引得洛儿跟自己软话,还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放过他。难道这个容止在她的心中已然超过自己了吗?
苏洛冉拉着沧月,见他不动仅是默默的看向自己,似是话中有话,似是心中有事。“沧月,你若就地处决他,容若太子那里,你让洛冉如何交代,这四国哪还有洛冉的一席之地?”
沧月动了动嘴唇“他在你心里,真的只是个孩子?”
苏洛冉见沧月是吃醋了,心中有了感慨“容止这样不看实时,不懂局势,不知分寸,你看我像是那种头脑简单只看容颜的人吗?”
沧月垂眸,这世间怕是能让人沉醉的容颜,当属那拥有玉王封号,有着倾国倾城的俊颜,有着撩动人心的魅惑,有着夫妻名分的炘炎吧?怕是这世上能与自己一较高下,与自己一争日月,与自己争抢洛儿的怕只有那人了吧?
沧月看向苏洛冉“也罢,就随了你吧。都退下吧。”
容止死里逃生,看着苏洛冉有着感激,虽然心中有些吓坏但是仍旧保持着自己家族的尊贵与自己的颜面。容止看向沧月有着劫后余生的震惊同时也有着皇族王子的镇静“多谢沧月国主不杀之恩,看来大哥的对,容止尚显稚嫩,当不得市面,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沧月看向容止,有些欣赏他的胆魄和镇静,随后头“既然洛冉认你为弟弟,那你以后就喊她洛姐吧。”
苏洛冉笑的很是得意“容止洛姐没有苏姐好听,就苏姐好了。”
容止顺着苏洛冉给的台阶而下“苏姐,弟尚且年幼,不懂之处,还望苏姐多多提携多多指。”
苏洛冉牵着沧月的手走回珞瑜阁,拿起碗筷开始用餐。容止慢吞吞的拿起碗筷,只是吃的甚不是滋味。
沧月似乎想到什么,给苏洛冉夹菜道“洛儿,孤得到信息,明日天元国的忻戎要举行沙场秋兵,不知玉王会作何安排,你不好奇?”
苏洛冉停下手中的碗筷“哦?明日,正月初三,沙场秋兵?”
沧月专注的看向苏洛冉“正是,正月初三。”
苏洛冉看向呐呐发怔的容止“容止王子可愿意明日去天元国,去看看这沙场的气势,回来好与苏姐姐我听听?”
容止看着沧月同时转头看向自己,甚是纳闷“明日就是正月初三,即使快马加鞭,日夜不休也要15天才到,那时都已过元宵佳节,王去又有何意?”
苏洛冉回头看向沧月,与他对视道“沧月,我今日才得知此事,就是再好奇再关心又有何用?时不待人,与其这样,我想也无用,还不如不想,这样多清闲自在不是?”
沧月嘴角轻扯“洛儿,你倒是个会话的,不过我真的好奇这到底是何事。”沧月走向门口喊道“来人,通知偈语处,明日沙场的事宜给本王尽数打探到,后日日出之时,孤要看到信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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