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是正月初三,雪后的暖阳虽然温暖却无法驱逐冬季的阴冷与刺骨,虽无风却刺骨三分。裹着雪貂的王公贵族们,围坐在观景台看着行走而来的将士,看着将士们整齐划一的做着预演训,虽然训练铿锵有力令人热血沸腾,但是依旧抵不住寒冷带来的萧瑟和烦扰。
太子身穿淡黄蟒袍率领着众位王爷徐徐而来,不掺杂毛的白色狐裘披风在身后随着太子忻戎的阔步慢走,微微透露出王者霸气,睨视天下的豪气。忻戎这一出场就让观景台上的诸位王公大臣甚是沉思,也让偕同而来的世家子弟不觉加深臆想,更让安坐一处的皇族贵胄有了一丝震慑感。
忻戎率先走到沙场中央,看着众位弟弟就坐,自己扬手一挥“各位皇亲重臣,此次乃是父皇赐予孤家沙场兵的阅兵式,为谢皇恩,特以此酒犒赏诸位,驱严寒,存浩气,扬国威,荡腌臜,传大道,行正身。”
一杯酒下肚,众皇子众臣子众世家子弟皆饮酒。
炘炎接过太监送来的第二杯酒,伸臂作揖“众位将士护国疆,卫黎民,保皇室,安山河,守基业,建世功。我天元国唯尔等而长治久安,我天元国唯尔等而繁荣昌盛,我天元国唯尔等而屹立东方,这杯酒孤家敬各位一杯,愿你我日月同山河,愿你我天元共存亡!”
将士接过太子赐酒,大口饮下,将碗摔破于地上,大口颂道“天元山河,誓死护卫,家国长久,热血不止!”
炘戎开怀道“好!有尔等英勇锐士,实乃我天元之大幸。”
忻戎接过太监的第三杯酒,转而向皇宫方向下跪而拜,大口饮下“孤家忻戎,征戎尚武,护家卫国,昌隆天元,不死不休!”
将士们跟着太子跪下,齐口颂道“征戎尚武,护家卫国,昌隆天元,不死不休!”
声音响震山河,士气威震四方。
炘炎垂下眉眼,思索着今儿个大哥是唱的哪出,这选取参将竟然先来一个祭天大典的模样,这是笼络军心呢还是威震士气呢,这是树立太子之威呢还是震慑众人之招呢?炘炎用余光看向前方景王炘允,嘴角翘起,今日太子如此做派,只怕英王炘辰和景王炘允定要有一番作为不可,这捣乱和毁坏气氛的功底,他们也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只是当前正在等待一个时机吧?
三王爷景王炘允觉得有人注视自己,微微回头却发现是自己多心,随即低下头对自己的亲哥哥炘辰道“二哥,今日大哥这番作为莫不是收取军心,建立自己的势力和威武吗?我们该有些动作吗?”
二王爷英王炘辰狭长的眼睛眨了眨,阴沉的邪笑“老三,莫慌,现在还不是时机,老大不是要弄一个参将竞选?只怕有失公允的事情,就会落在了老大的身上。”
景王炘允头瞬间顿悟“二哥所言极是,只是老大向来把事情推给老五,这次若是故技重施该如何?”
英王冷笑“老大折了祝一基,残了祝勇,差将云景赔了进去。这会要是让老五先进去,只怕会寒了老五的心。要知道今天的跟头要是老五栽了,只怕老五此后就会倒向我们或者两者不管了,不论如何对我们都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景王炘允了头,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可是老大还有老八呢。”
英王炘辰不以为意“你看老八管过闲事吗?”
景王炘允终于有了笑意“那二哥这次是故意让老五陷进去栽个跟头,咱们好坐收渔利?”
英王炘辰笑得越加阴险“这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景王炘允跟着自己的亲哥哥对笑了起来。
忻戎站起,扬袖而歌
“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观四方,求民之莫。维此二国,其政不获。维彼四国,爰究爰度。上帝耆之,憎其式廓。乃眷西顾,此维与宅。
作之屏之,其菑其翳。修之平之,其灌其栵。启之辟之,其柽其椐。攘之剔之,其檿其柘。帝迁明德,串夷载路。天立厥配,受命既固。
帝省其山,柞棫斯拔,松柏斯兑。帝作邦作对,自大伯王季。维此王季,因心则友。则友其兄,则笃其庆,载锡之光。受禄无丧,奄有四方。
维此王季,帝度其心。貊其德音,其德克明。克明克类,克长克君。王此大邦,克顺克比。比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祉,施于孙子。
帝谓文王:无然畔援,无然歆羡,诞先登于岸。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笃于周祜,以对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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