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人撩起剑势,艰难的选择了比流云袖更快的飞剑,他却没有想到突生变故,飞剑已握在秦剑手中。
撩剑缠上飞剑,蓄力还未及催发,秦剑手腕给与飞剑的力道却以催发,剑势瞬间穿透黄衣人撩剑封挡之势。黄衣人千钧一发之际,侧转身形,呈现旋身状态。
‘刺啦’声响中秦剑身形前冲去。黄衣人身形由于用力太快,无法平衡力量给予,那身形犹如陀螺般向左转去。
秦剑顿步、回身,瞬间完成了再次攻杀的身法,却定在哪里,没有追上已有些失控旋转的黄衣人。
虎儿左手握着匕首,向后一撑,已拉开飞射匕首的架势,忽然间看到秦剑身形定在那里。
这一切不过是瞬息间之事,黄衣人的身形已控住,一完全掌控身形,便将旋转之势停下,身形钉在那里,眼神中有着在秦剑看来绝无仅有的一丝惊恐。
黄衣人呆呆的看着秦剑,他没有再出手,也没有在意肩膀上划开的伤口,鲜血已侵染了他的衣袖,伤口虽然不深,可这会儿却时逢正午,血旺、惊流!
秦剑喊了一声:“小君!”
严小君和银狼面具之人凶险夺命的的双舞因两人身形退开,戛然而止!
严小君已过来秦剑这边,银狼面具之人也缓步来到黄衣人这边。
秦剑看着银狼面具之人,他已无法确定黄衣人幕后是否面前之人,因为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同样可怕之人。
虎儿担心着方不闻、尽管他知道方不闻现在还活着,可他无法确定后面的突变,无论如何他负不起这个责任,诺大一个组织如果没有方不闻!
虎儿不敢再往下想,可他也不是那种急时便没个判断之人,所以他在等着秦剑开口。
秦剑没让虎儿苦等,淡然的向银狼面具之人说了一句:“我认识面具后面这张脸!”
黄衣人身子耸动了一下,却很轻微,银狼面具之人却没有任何反应,顿了顿、身子稍有颤动,眼神中涌现笑意,虽然没有声响,秦剑却知道她在笑。
银狼面具之人笑过便没有了任何反应,缓缓向后退着。
秦剑脸色一变,却又瞬间恢复过来,浅露一丝笑意,嘴上说着:“你们要走了?”
银狼面具之人还是没有说什么,退的缓慢,黄衣人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秦剑还是微笑着说:“方先生囚困自己于桃花岛二十年,我想不出他与谁还有恩怨未了。”
银狼面具之人还是在向后移动着。秦剑的笑容依旧,剑柄却以握紧,严小君也不用秦剑示意,软剑已斜垂着,她在等着一丝变故,剑已呼之欲出。
虎儿的匕首也已握紧,手上青筋显露。
银狼面具之人手缓缓垂下来,步子也已停下,静静的院子,忽然被吵杂的声音环绕,一个捕快带着四个官差进入院中老板看着一时间不动不言的两帮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刚、刚才还,房子和门都破了,门还在院子里呢!”
老板话语惶恐,却也将意思表达出来了。
捕快自己也不是瞎子,两间房的门一扇飞在院中断成两三块儿,另一扇在那边散成一片片木块儿,一间房子里且有尘土飞扬,在看着两帮人都手里提着剑,他当然知道这是在械斗呢,可他却没有了那平日里面对恶徒、无赖,甚至是本分人的凌人之气。
老板还在捕快后面嘴里嘟囔着:“吴捕快、我这损失太大了!”
吴捕快顿住脚步,回头不耐烦的瞅了一眼这老板,这才又慢步向前走来。
秦剑已说了声:“虎儿。”
虎儿手中的匕首已回到袖子里,侧步迎上过来的捕快。
吴捕快也算是识相之人,本来就挪动缓慢的步子也就停了下来。
虎儿正要说什么,秦剑对面的黄衣人已用那听来不舒服的声音说了声:“两天后、方先生在西安府等你们,带着剑魔来了却恩怨。”
秦剑皱着眉头,黄衣人在后退,退的也很缓慢,虎儿已顾不上捕快,看着退身的黄衣人。
严小君还是在等,眼角余光扫着秦剑。
黄衣人身形跃起,落在朱小生这边。秦剑心神一紧,黄衣人再一跃身以飞落在屋顶,银狼面具之人也转身飞跃屋顶,飘身落向院外。
秦剑长出一口气,提起的宝剑缓缓垂落下来。
严小君稍有一丝落寞的收起剑,看着秦剑,说了句:“他们要的不是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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