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绝美的旋动,一瞬间已和虎儿相形异位,左手探出便搭在虎儿的背心,轻抚的纤手变勾。
虎儿的惊呼变成了痛苦忍受的嘶吼,肩胛凹处已被生疼的抠住,前倾、侧闪的力道一时间全部消弭,身形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而改变了方向,转动、凌空、倒飞向自己前一时冲来的方向。
严小君绢花软剑已出鞘,却无法仗剑冲向银狼面具之人,虎儿向一枚巨型暗器一般旋转着、四肢大展的飞射而来,再配上那痛苦的嘶吼,这有几分骇人听闻的意味。
严小君瞬息间身形顿挫,弯身前冲中探身抓住头顶飞过的虎儿,力涌左臂,向上一推,人以冲前、直身,绢花软剑抖出一朵飞花罩向银狼面具之人。
银狼面具之人眼中光泽涌现,身形侧飘如舞,千纹软剑同时挑起。严小君的剑花随剑、剑随身形忽转,‘叮’一声悦耳脆响!严小君的剑花四散,一股吸力传导而来。
严小君没有控制,手腕瞬间抖动,绢花软剑颤动中,剑尖再起光花。
银龙面具之人眼中却没有惊惧、倒是现出一丝兴奋的笑意,身形曼妙飘转,就如一个舞者围着心爱的人千幽百回、顾盼难离!
虎儿背胛生疼难抑,无法聚力上前参战,他的面色却远比痛苦袭扰而来的更难看,他知道江湖中藏龙卧虎,可他无法相信这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先生功力高深,却被人瞬间制服、劫走,生死未卜!自己武功也是统领一方,绝不再先生之下,却瞬间被人重创。秦剑武学高深莫测,竟被人缠斗无法分身,这些绝顶高手如何能聚在一起,聚在这相对来说算是偏远之地。
秦剑心系严小君,游身闪躲着靠近严小君这方,黄衣人看出秦剑意图,幽灵般的身形缠绕、封堵,手中剑撩、抹、削,封在秦剑与另一边的展团前。
秦剑与黄衣人的斗战以是让人眼花缭乱,黄衣人的幽灵身影缠斗起来绝不比他慢上分毫。
蛇影牵缠、身形难断,剑转如轮、杀机弥漫,流云飞舞,风卷云忽。
严小君应战银狼面具之人,相去秦剑与黄衣人则更生出无限阴柔软媚,就像是两个舞者翩然,剑影撩光中‘叮’然声响,与剑刃相抹的‘铮’然之声更似灵乐伴舞让人遐想!
虎儿已没有了参战的勇气,也忘却了外间一切,他看到的是两场斗战的凶险,更为严小君这边战团吸引,看似美妙的双舞,其中剑抖光花的瞬杀与灵蛇吐信的夺命让他意幻神迷。
车夫已扶着朱小生出来,朱小生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斗战,却是心中惊惧!忙喊了一声:“虎儿、助战。”
朱小生喊着话,手中长剑已出鞘,他知道自己无法参战,可他更知道胜者之道——成者王侯败者贼、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他的剑已准备随时脱手而出。
虎儿已清醒过来,看看两方斗战,忽然眼神一亮!伤势轻缓许多的他跃身已来到秦剑和黄衣人斗战这边,看着缠斗一起的身影,静如石雕般等待着。
忽然、秦剑再次脱身而出让缠斗变成瞬间的追逐,虎儿身形猛然冲出,与秦剑擦身而过,手中宝剑撩向已在近前的黄衣人。
铮然声响,虎儿觉着一股吸力搅动在剑身上,这回虎儿却有所准备,右手力道一松,任其宝剑被力道牵引向下落去,左手一柄匕首已脱出衣袖,闪着寒光划向黄衣人咽喉。
黄衣人眼神瞬间闪烁凌厉微光,手中银龙软剑已从宝剑剑身上撤回,封剑式不及使出,手腕上提、铮然声响中,匕首划在银龙软剑之上。
秦剑已冲身回来,擦身而过时与虎儿的神交中已看出虎儿为他缓剑的决心,此时虎儿匕首贴剑已无退身间隙。
黄衣人剑已离开匕首,正欲绕剑抹杀无法抽身的虎儿,忽见流云飞袖中空处形成黑洞罩来,绕剑抹杀之式已出,收剑封挡已来不及,本能驱动身形倒退,秦剑贴身追逐。
虎儿已卸去压力,右手一提插入土中之剑,剑尖离土连一丝停歇都没有,在虎儿的腕力催动下,已剑身向前,横行飞射向黄衣人,一时间和秦剑形成人、剑双攻之势。
虎儿的话已喊出口:“收剑。”
秦剑眼角余光看着飞剑先自己流云袖刺到黄衣人,但无根之剑岂能伤着黄衣人分毫,这瞬间意向已让秦剑明白虎儿的喊声,流云袖未撤、手却以从袖中探出,飞剑剑柄已握在秦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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