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唤看着爹爹的神态,心中害怕难以言表,一时间六神无主,噗通、跪在地上。
徐太心底的怨气不会因徐金唤跪下而消弭。
徐金唤忙着解释:“爹爹、他们都是权贵,孩儿只是和他们一起出入,这种事怎么就会发生呢,孩儿怎么能相信就会遇到这样一个要命的魔鬼。”
徐太缓缓的过来,于心不忍的将泪流满面的徐金唤拉起来,又长出口气,不觉心也软了,说着:“别哭了,爹也是一时心智难徜,知道你平日里懂事,这事也怨不得你,是该我徐太有此一劫啊!”
徐金唤听着爹爹话音颤抖,再看着他那副落寞神情,这眼泪怎能止住。
徐太又轻抚儿子,用衣袖擦了擦他的眼泪,向那边的捕头说着:“陈雄、刘善很快就会赶来,我们想想怎么应付吧,他最疼爱这孙儿,如今这孩子落得个身首异处,他也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陈雄缓步过来近前,声音也有一丝打颤的说着:“大人、恐怕我们要交代的不只是刘老大人。”
徐太这时才看到陈雄的反常之态,再听着陈雄这话,不觉的看向唐飞的尸体,又缓缓的转过头,面色更加凝重的冲徐金唤说着:“他是谁?”
徐金唤看着爹爹手指的唐飞,一时都不敢告知。
徐太瞪着徐金唤,再次催促:“说!”
徐太的‘说’字尾音拉的长长的。
徐金唤这才无奈的说着:“他是唐飞,内江唐家,唐老爷子的孙儿。”
徐太听完徐金唤的话猛然觉着血气上冲,脚下轻飘,身形晃荡着,陈雄手疾眼快,冲身上前、探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徐太。
徐金唤也忙起身扶着徐太,两人将徐太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松开手,徐金唤却不忍松开,不住的捋着徐太的胸脯。
片刻、徐太这才缓过来,长长的吐着气息,稍显有气无力的冲徐金唤说着:“你呀!你这是要我们一家的命啊!”
徐太顿了顿才能接下去的说着:“这出城门就是川、蜀之地,蜀中唐门!唐老太爷跺跺脚,我们这汉中都呆跟着颤上一颤,刘善几句话就能让我丢官,唐老爷子一声令下,他能让我们一门丢命!”
陈雄近前,轻声说:“大人、我们也不用太悲观,唐老爷子胸怀若谷,天下皆知!为大义他也许不会迁怒于我们,只要我们善后之事做的快、做的周全,不留下把柄,也许我们还能度过此劫。”
徐太听着陈雄这话倒像是看到一线生机,不觉坐起身来,忙说:“陈雄,那我们要快!”
陈雄点着头,徐太接着又说:“即刻派人去陇南边地,调回总捕头、令孤鸿,再派人八百里加急去通知唐门,还有、即刻画像悬赏凶手,画像要快马加急、同时发往各地,至于赏金,我们自己再另加,一定让那些武林人听到数目就能舍命而来!”
陈雄一一应着,徐太缓了缓才又说:“其余的还有什么不周全之处,你要尽心做了。”
陈雄忙接说:“大人心思敏捷,只要这些我们做的足够快,那就不会再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了,属下会让张强和李洞辉护卫唐飞的尸体赶往川内,最好与唐老太爷在路上会面,这样他更知道我们对唐家的敬畏和尽心尽力的诚意。”
徐太接说:“好、你这就去办吧,记住、一定要快!”
陈雄应着,然后转身出了大堂。
徐太像是躲过一劫般欣慰的看着徐金唤,徐金唤伏在徐太腿上神思远走。
夕阳归去,天幕结彩,霞辉送照中沈狂等人已来到南江地界、一座桃园小镇歇脚,雾山远处伫立,余晖下隐现山峦叠嶂,流光映彩中别有意境!
已经入川,路越加难行,马车前行就呆绕些路径,所以行进的路程不远,沈狂也无法让小蝶弃车骑马前行,小蝶虽然也曾在朱五爷的呵护下学过骑马,可那兴致玩儿耍却不能和真正的骑马赶路相比,再有小蝶身子虚弱,一路劳累使其未能完全恢复,所以慢上一些也是沈狂的唯一选择。
几人在一家留宿行车走马之人的小客栈里歇下来,一切安顿妥当,简单的饭菜吃了一些,不休息前也就一起聊着一些事情。
秦剑等人赶路虽急却未能进入汉中府,不知何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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