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邵昕然嘶吼着,他逼自己离开盐城,要自己前往意大利生活,却说他不稀罕,那他做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意大利那会儿,但凡出现在我眼前的障碍,我都会扫除,你也是一样,碍到了我的眼!”
“你……”
邵昕然气得说不上来一句话,自己就这样被厉祁深说得一钱不值,心里充满感伤的同时,身体也被气得轻颤了起来。
“不想这段视频流出去,你应该很清楚你应该做什么?”
又一次被厉祁深抓住自己的软肋,威胁着自己,邵昕然眼底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了恨意。
她是深这个男人,但是当事情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再深厚的,都会演变成另一种刻入骨子的感情。
不是不了,是惨了以后,剩下的只有恨了……
“你对我至于这么绝情吗?”
她不就是喜欢了他,因为自己不甘心就这样得不到他,做了一些暗里不正当的手段,但是这样,就要成为她被唾弃的理由,她不接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是因为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所以我就要连留在这里生活的权利都被剥夺?厉祁深,你的绝情,不应该用在我的身上!”
“那我应该用在你身上什么?”
厉祁深侧过头,问着邵昕然。
“聪明的女人不会贪心,更不会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再明显不过的点醒,就算是不需要再说些什么过分的话,都能很清楚的点醒一个事实真相。
厉祁深的话,就好像一把皮鞭,无情的鞭挞到邵昕然的心脏上。
天知道,她是有多想自欺欺人的还认为厉祁深一直不舍得对她动真格的是因为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感情在,不想,这一切,终究只会是她一个人的自己幻想,根本就不会存在。
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厉祁深再去没有留念的转身,离开。
就在厉祁深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的时候,邵昕然恶狠狠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再度响起——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离开盐城的,更不会让乔慕晚和你称心如意的走在一起!”
她咆哮着,整个人完全没有了理智,就像是随时会失控的魔鬼,手指甲恨不得在掌心的皮肉中,掐出来道道斑驳的红痕。
“就算你拿我母亲、拿这段视频威胁我又如何,如果我都不在乎这些,一心只想着毁了乔慕晚,你觉得我会让你们好过吗?”
得不到的最癫狂,最变-态的行为,莫过于把这一切都摧毁不剩!
邵昕然威胁的话,让一直都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状态的厉祁深,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紧了起来。
“厉祁深,我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你今天要是不杀了我,我终究有一天是会让乔慕晚付出代价的!”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邵昕然一再挑衅厉祁深的话,让厉祁深忍无可忍,转身,阴沉着冷鸷的眸子,大手,重新紧紧的桎梏到她的脖颈上。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是厉祁深的底限,就像是乔慕晚,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触及的底线。
收拢起掌心,厉祁深眼神儿危险的扫着邵昕然的眼,削薄的薄唇,紧抿成了一字型。
“嗯……”
呼吸再度被桎梏住,原本微薄的呼吸在消失不剩,邵昕然痛苦的皱起来了眉。
“我……嗯……”
邵昕然还想在继续说威胁厉祁深的话,嘴巴却因为喉咙被桎梏住,根本就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厉祁深的手上还在加重力道,邵昕然原本垂落在体侧的手指,无力的张开,她想要握紧的去反抗厉祁深控制在自己脖颈上面的力道,却提不上来任何的力气。
脸色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得煞白起来,她眼角因为厉祁深过分狠戾的力道而泛起来了点点的泪光……
但就是这样,厉祁深丝毫没有任何要放过邵昕然的意思,甚至因为她刚才说要针对乔慕晚的话,一双冷酷的黑眸,能暗的掀起风暴……
“昕然……”
就在邵昕然呼吸,变得越发羸弱、在一点儿、一点儿消失殆尽的最后的关头儿,门口那里厉锦江传来的声音。
从知道厉潇扬手里的视频是邵昕然给她的以后,厉锦江就不敢有丝毫懈怠的快速赶来邵昕然这边。
连他这个老糊涂都能联想到事情和邵昕然脱不了干系,何况是自己那个一向冷沉的侄儿,怎么可能猜想不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到厉祁深知道这件事儿以后,就会来找邵昕然,厉锦江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生怕,自己如果没有赶来这边就会发生什么事儿。
不过事情的一切都印证了他的猜想,邵昕然这里确实出了事儿,而厉祁深也确确实实的来了这边。
在看到门口玄关那里的一幕时,厉锦江两个眼睛瞪得大了起来,然后没有任何迟疑,走上前来。
“祁深,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
看到邵昕然痛苦到眉头儿打结的表情,还有厉祁深恨不得杀人的样子,厉锦江急的赶紧按住厉祁深的手腕,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能减缓厉祁深手腕上面的力道。
看到厉锦江出现在这里,气息变得羸弱的邵昕然,眼眶中闪烁泪花的同时,腾现出来了一抹不可附加的恨意。
“祁深,你快放开啊?在这样下去,会出事儿的!”
厉锦江的手放置到厉祁深掐着邵昕然脖颈的手上,感受他那过分遒劲儿的力道,他记得额头不断的冒着汗珠,生怕厉祁深真就是没注意力道,一个用力,就把邵昕然的脖颈给拧断了。
“祁深,算二叔求你了,你放开吧!”
见厉祁深没有任何放开邵昕然的意思不说,眼底还是一副冰冷决绝的神情儿,他不断的为邵昕然捏着冷汗。
“祁深,你不能,真的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下去,昕然她……她会没命的!”
厉锦江哀求着,他真的没有办法儿了,自己的这个侄儿,他这个做叔叔的都要忌惮三分,如果他说不放邵昕然,他这个做叔叔的根本就说不出来规劝的话。
相反,自己还有极大的可能惹来厉祁深的不满。
在邵昕然已经变了脸色,变成了一片气血不足的灰槁之下,厉锦江没有办法儿了。
痛苦的皱眉闭眼,狠下心道——
“祁深,她是你的妹妹,你再继续抓住不放,真的会出人命的!”
一句“她是你的妹妹!”,让厉祁深晦暗一片的眼仁变了色的看向自己的二叔。
待他看见自己二叔眼底的一旁痛苦神色,他不着痕迹的掀动了下眼皮。
过了好一会儿,厉祁深再恢复常态的时候,眼神儿也似平静的湖面一样,不着任何的波澜。
“唔……咳咳咳……”
厉祁深手劲儿一松,重新获得呼吸权利的邵昕然,身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像是大赦一般,不断的撷取空气呼吸。
“昕然……”
看着已经被厉祁深放开的邵昕然倒在了地上,厉锦江想也没有想,赶忙上前去查看邵昕然的情况。
“昕然,你怎么样?”
厉锦江只庆幸他及时的赶来了这里,没有让悲剧的事情发生,不然,他真的会自责一辈子。
“滚开……”
用着不稳的气息,邵昕然抬手拨开厉锦江落在自己身上的手。
她本就心里足够的委屈了,被厉祁深桎梏着脖颈,她根本就说不出来一句话,这会儿自己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她自然是要找厉祁深好好的理论一番。
只是,待她抬头儿去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厉祁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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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兰因为在看守所里待了两天一晚,整个人觉得晦气的很。
尤其是自己从看守所里出来,不是自己的儿子接自己的不说,回到了家里,更是一个人都不见,她气得直接砸翻了家里的好些个装饰的花瓶。
该死的,她真的是要气疯了!
自己在看守所里承受那样的对待,自己的丈夫却不管自己不说,还陪在其他的女人的那里。
而且更过分的是,自己回来了家里,他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