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跃又是一拜谢恩,然后才起身。
说道:“圣上,臣初入朝堂不过四五载,在朝中也无甚交好的官员,更无多少可用的人手,吏部左侍郎宋大人说臣陷害闵大人,此事实在是无稽之谈,所谓害人,无非三种情况,一是为情,二是为利,三是为仇,可是臣一来看不上闵大人的女人,二来更是跟闵大人无利益冲突,说到仇怨,臣在进工部之前,都不认识闵大人,进工部之后,更是一直在外办事,更不可能结仇,臣实在是想不明白,闵大人为何自己办事不力,就要拉扯于臣,臣也不明白,吏部左侍郎宋大人,为何这么一下子就听信了他的话,来指责于臣!”
“你!你诡言狡辩!”
宋鸿轩气得要跳脚。
宋跃冷笑道:“真是可笑,这世上能让人闻声而不出声的,唯有两事,一是犬吠于前,二是野外偷情,敢问宋大人,您不让我出声为自己辩解,是想说您是在狗叫,让我不必理会,还是想说让我把你当成窃妇之人?”
“你,你,”宋鸿轩气得眼中都红了。
他抬手指着宋跃,怒骂道:“宋跃!你怎么如此粗俗!”
宋跃冷笑了一声,瞥了他一眼,然后漠然而立。
眼看着宋跃一进来,就将宋鸿轩激得暴跳。
工部尚书钱德润叹了一口气。
他走上前半步,朝着仁帝一拱手,说道:
“圣上,既然宋跃已经回来,不如还是好好询问一下轰天雷的事情吧!”
仁帝看了宋跃一眼,然后道:“你说吧,闵瑞秋说你故意在轰天雷的用量上做了手脚,此事你怎么解释?”
宋跃回道:
“启禀圣上,轰天雷的用量是臣之前就跟几个工部的大人们商议定下的,当初将图纸交给闵大人时,还留了备份在工部,不过眼下只怕也被人动了手脚,根本无法做证,而且,闵大人不在此处,我们也无法当面对质,为了显示公平,不如让臣去一趟越州吧。”
眼看宋鸿轩又要说话。
宋跃又道:“当然,臣一个人去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臣涉事其中,自己也是要避嫌的,所以臣希望,圣上直接派钦差与臣同去,这个人,一定要是一个能让各方服气,并且深得圣上您信任的人,如今这污水泼到了臣身上,臣相信,圣上必定能还臣清白!”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宋谦出列道:
“圣上,此举不妥,谁都知道,宋大人手段了得,要是任由他去越州,只怕有些事情会变得从无到有!”
宋跃冷笑道:“宋尚书,朝堂之上无亲族父子,你这么维护闵大人做什么,还有,莫非我手段了得,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会因为我去了越州,就从无到有,变成是我做的了?”
宋谦胡子抖了抖。
果然,这个宋跃,就是来治他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刺杀伤了宋跃那一次,应该再冒着被圣上发现的险,也要杀了这个家伙!
“圣上,”丞相唐仕程拱手道:“其实工部左侍郎宋跃说的不错,这些时日臣也曾派人去过越州,调查到了一些事情,只不过因为没有什么证据,这才没有呈给圣上,既然没有实际的证据,那么不如就派人去越州实地调查好了。”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笑,又道:“当然,臣觉得,除了宋大人这个涉事其中的人,还有圣上的一名心腹之外,可以再加派两名大理寺的官员,毕竟他们审案比较得心应手,想来不会有什么遗漏。”
宋谦心底微惊,连忙道:“圣上,闵侍郎是被害之人,若是这样,岂不是变成,他才是受审之人去了?”
宋跃这时冲着宋谦一拱手道:“宋尚书,照你所说,莫非下官已经是罪人了?”
宋谦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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