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建功,建功”董卓边走,边喊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城中的大部分的灯油都集中到了北城头上,连百姓的生活用油,董卓都不放过,就在这城下用油来放火。
大片大片的油,不管是冷的还是烧沸了的,全部往城下洒去。
“咕噜咕噜。”被烫着匈奴人哀嚎着,在地打滚,而被几乎算是冷油浇灌了一身的匈奴人却是莫名其妙。抖了抖身子,继续前仆后继的往上爬。
被临时当作步卒的人,地位自然低下,有些人甚至连灯油都没见过,也缺乏常识。
“放箭。”一声清冷的大叫响遍整座城头,继而无数带着火苗的飞箭如毒蛇般从城头上飞扑而下。
虽然真正被油浇灌了全身的匈奴人不多,但这阵火箭却燃起了一个个的火人,被火包围的嚎叫着,漫无目的的狂奔着。
冲击着城下匈奴人的阵型,冉冉而起的黑烟,就像是死神地狂笑,残忍的杀戮着。
匈奴方向响起一阵沉闷的嚎叫声,如潮水般的退却,只留下满目的狼藉。与星星点点的火苗。
看到这出其不意地效果,徐荣松了口气道。还从来没有人在守城的时候用这种方法,顶多在偷袭敌营的时候,用点油来助燃而已。
董卓说是毁梯,徐荣做的更干脆,来了个火攻。
虽然匈奴人不知为何舍长用短。用这样的方式攻击坚城,但却不改勇悍,攻城不过半个时辰,城头上的守卒就死伤了很多,徐荣一次性的用光了油,为的是缓一缓。
只经历过一场血的考验,城头上地这些七拼八凑起来的士卒,就从手忙脚乱,变井然有序起来。
只要缓一缓。缓一缓,他们会变得更加的坚挺,强大。
“丞相。守上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了。”徐荣朝着上身穿着软甲,下身只有一件内杉地董卓笑道。
董卓笑了笑,抬头望向北方,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再延伸千里,就是河套了。
那个水草丰美,游牧民族的天堂。也是被汉武帝用来安置南匈奴人的地方,以前是大汉屏障,现在却是叛贼的民族。
便袤的草原上。两支骑兵正晃悠悠的在草地上走着,同行而走,却泾渭分明,中间隔着一条小道。两面刻着“吕”与“华”的将旗,迎风而飘。
出得壶关以来,一路还算顺利,沿路的一些城池也没难为他们,讨要粮草,大多数也给。
但自从出关以来。生活就变得有点艰难了起来,吃饭不算,光是千里奔袭中战马地倒毙数量就足够让两大猛将头疼的了。
吕布二人现在非常后悔从洛阳出发的时候为什么没带双马而行。
也难怪,本来只是近距离的攻打并州,谁会想到要绕个弯子从壶关改道河套呢。
“妈的,不是说这一带都是鲜卑族的驻地吗?连屁都没见到过。”华雄骂骂咧咧,一幅火气上身的模样。
遇到这种困境,吕布与华雄不约而同的动作就是派出无数骑兵四散搜索,打秋风。
在关内。华雄可能为补给担心。但出得关,在这大草原上。五六千的骑兵还会饿死?那真是天大地玩笑。
“将军。”前方三里处发现一座不大的营地,是否?”一个西凉骑兵忽然从前面狂奔而来,说话间,时不时的舔着嘴唇,期待的看着华雄。
“小兔崽子,下面的蛋蛋痒了。多久没碰女人了?”华雄笑骂道。
“入京后,丞相的规矩就多了起来,咱的俸禄都喝到肚子里去了,不怕将军笑话,小的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憋的慌。”骑兵有点“羞涩”地道。
“丞相是干大事地,有规矩也是必然,你小子可别心生怨恨,要不然你也知道。”华雄却是面色一沉,威吓道。
“将军,道理小的也懂,您就别再说教了,咱是不是该出发了?”面对华雄地威吓,骑兵依然笑呵呵的道。
“吕将军以为如何?”故意冷落了吕布这么一会,华雄似乎才想起与吕布商议。
“我听华都尉的。”吕布面无表情的道。
一个称为将军,一个是都尉。华雄听着就是觉得不是滋味,有些乏味的笑了笑,再也不逗弄吕布了,大叫道:“兄弟们,牛、羊大餐,马儿‘人正在前方等着咱呢,该怎么办啊。”
“西凉铁骑,掠天下。”西凉骑们吼吼的叫着,多么熟悉的口号,多么**裸的欲望啊。
自从董卓下令不得随便屠戮后,华雄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一股火气从心间儿窜出,使得他气血***。火辣辣的。爽啊。
“抢了他娘的。”爆吼一声,华雄策马而奔,数千铁骑咆哮着,冲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