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美的草地上落着一座不大不小的部落,从部落的布局上来看应该是新兴没多久的鲜卑族。
正值中午,早上出去放牧的男人们带着大群大群的牛羊、马匹返回部落。
“这是什么声音,附近的部落中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马群啊。”帐篷内,女人爽利的笑着,抬上一盘盘的肉食。忽然一楞,疑惑道。
“骑兵,这是大股骑兵。”他的丈夫却是面色大变,一把扯下挂在帐壁上的弓。跑出账外,怎么可能,这附近应该没有大鲜卑的敌人,除非,除非是长城内的南蛮子,但是汉人极少派骑兵出长城的啊。男人非常的疑惑。
帐篷外,到处都是闻声而出的男人们,跨上自己的战马,带上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集合。
女人、孩子们统统的留在帐篷里,打仗是男人的事,在这片草原上,这是铁律。
但是这么响的马蹄声,估计能有几千骑兵,或许是一人双马吧,应该挡得住的。女人们搂着孩子安慰着自己。
等待中,远方水平线上意料之中的涌出大片大片的骑兵,那将旗,那皮甲,那甲胃都让他们很熟悉,有些时候,他们也常常去南边打打秋风,从南蛮子的手里掠些女人来软床,弄些粮食度过冬天。而他们的军队都是这副打扮。
这是大鲜卑上层的策略,已经延续了好些年了。靠着从软弱如绵羊般的南蛮子那里劫掠来的粮食‘人,来繁衍子息,大鲜卑的枝叶才能如此茂密,到今日已经强大到能与当年的匈奴人比肩了。
一百年,只要一百年,大鲜卑就能强大到兵入长城,杀光南蛮子的军队,把这个疲软无力的种族圈养起来,就像牛羊。骏马一样,作为大鲜卑生存繁衍的土壤。
就算这支只有两千勇士的鲜卑部族,都是这么教育自己崽子地。
“天哪。那是南蛮子。是南蛮子地骑兵。”说话地鲜卑汉子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庆幸。恐惧地是这支骑兵地数量起码在五千以上。庆幸地是对方不是草原上地其他部落。而是南蛮子。对方地狗屁仁义起码能保留部落地火种不灭。
部落地首领回身示意。身边地族人们放下弓箭与武器。带着几个族人策马朝飞奔而来地骑兵。大喊着蹩脚地汉语道:“远方而来地尊贵汉人朋友们。大鲜卑地族人已经准备好了香喷喷地牛羊。**地美酒。请远行地朋友们歇下脚步。入账品尝。”
这个人到中年地部族首领。按照他们部族古老相传地规矩行事。
南蛮人是个强大地民族。但它很会生病。容易疲弱。当他强大地时候。你们要献上牛羊、马匹。依附他们。当汉人疲弱地时候。你们就抽出刀剑。占领他们地土地。抢了他们地女人和财物。奴役他们地男人。
就算是行走于荒漠中地对部族来说如甘霖一般地商人。他们偶尔也会见财起意。杀个干净。没错。就是杀干净。这样才能不让消息走漏出去。来年才会有商队再次经过。
面对这支数量众多地骑兵。这个首领选择了另一条路。暂时地隐藏了尖锐地牙齿。锋利地爪子。露出了柔软地腹部。
但事情并没有朝这个首领的想象中发展,对面的骑兵好像分为两部,一部听见喊话后顿了一顿。另一部却是直挺挺的朝这边狂奔而来。
相距有几十米,这首领清晰地看到了这些骑兵们抽出了壶里的箭,弯起了弓。露出了凶狠的眼神,就像是他们去南边打秋风的时候一样的眼神,一样的行为。
这真的是南蛮子的骑兵吗?他们的先礼后兵,他们地仁义哪去了。
“走,走啊。”容不得首领多想,他大叫着,一拉马缰。掉头狂跑。
“勇士们。弯起弓,啊。”远道而来地朋友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一轮箭雨,就送他上了西天。
不做停留,踏着这几个鲜卑人地尸体,数千骑兵继续发足狂奔,本密集的阵势悄悄的散开,手中的弓再次弯起,朝着换乱的鲜卑族人发出了狂雨般的袭击。
松散的阵型让他们射出了几千支的箭,根本不用瞄准,聚集营地前一大批的鲜卑族人就是明晃晃的靶子,不管是人还是马,马上倒下了一大片。“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这群大鲜卑勇士中疯狂的宣泄而出、
“为了你们的女人,为了你们的崽子,杀呀。”这个时代,这片草原上,侵略和被侵略在正常不过,弱者是为了种族的繁衍,强者则为了使部族变得更强。
这些大鲜卑的勇士们,在屠杀边地的汉人时,或许没料到他们有一天也会为了自己的女人和崽子而战的时候。
西凉、并州二骑本来就够强,来势汹汹之下,如恶狼奔袭。快而利。
而鲜卑人却只是骑着马,腰间别着刀,慌乱的拉弓,还是静止不动的绵羊。
虽然松散的阵型,会减低骑兵那强大的攻击力,但两大铁骑身经百战的个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