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鸣地关心又暂时压过了
怒,他没想到玉鸣竟然为了一件五年前地旧案,吃苦头“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你是怎么逃出来地?”
玉鸣摇头“还算好,他没能把我怎么样,只是给我灌了些不知所谓的汤药,想促使我恢复记忆,那种汤药喝下去后五脏六腑如遭火焚,分外难受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后来是恒安王的另一手下赶回,才杀掉了江柄易,解救出我来。”
“恒安王?皇甫钰的另一手下?”皇甫世煦越听越糊涂“恒安王会那么好心救人么?难道当年他并未参与他父王的阴谋?”
“这一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他要么就没参与黄金案,要么就是他觉得江柄易的行为不可取,想要另找办法寻出黄金?”玉鸣颦眉凝思道。
“恕下民插句嘴,皇上!”柴竞开口道“我觉得江柄易既然是昌乐王的人,像皇甫钰那么精明,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毫无察觉,有可能,他是借机除掉昌乐王的眼线也说不准。”
皇甫世煦转念一想“也有些道理,玉鸣,那些汤药没给身体留下什么隐患吧,有没有找郎中仔细诊治一下?”
“怜叔给诊过,也吃过一些药来清理体内的余毒,想是无大碍的。”
“那就好,江柄易这狗贼真是死有余辜,换了朕,非把他大卸八块不成,玉鸣,你接着说,后来怎样了?”
“嗯!”玉鸣点头道“接下来的,也大致是猜测了,江柄易明里是替老恒安王办事,暗中却逼我哥哥偷盗出库银转交给昌乐王,可也许老恒安王并不是很放心江柄易,又另派有人催逼我哥哥,再不然就是我哥哥很清楚盗银的后果,处于两难的夹缝中,尽管被逼无奈精心设计了盗案,却最终没将库银交到任何一人手里,而选择了在一个隐秘的,谁都想不到的地方,藏匿了这批库银。”
“听你话中的意思”皇甫世煦望着玉鸣“难不成驸马爷有什么把柄落在江柄易手中,才会被他胁迫?”
“这个”玉鸣怅然道“说出来其实不关我哥哥的事,而是因为爷爷。”
“爷爷?你爷爷怎么了?他不是经商起家的嘛!”
玉鸣难堪的低下头“叫我怎么说好呢,以我后辈来评论他老人家的是是非非好像不合适,而且关乎他老人家的声誉,我实在无法启齿”
皇甫世煦想了想“如果实在无法启齿,不提也罢,朕只是好奇,有什么事严重到南宫纥明知死路一条,还要以身犯险的盗取库银?”
玉鸣咬紧嘴唇,沉吟半晌,才下定决心般“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瞒二位,据江柄易所说,那是因为爷爷是靠暗地里与北方蛮族进行私贸,才的家。”
“原来如此!”皇甫世煦悠悠道“十商九奸,经商之人用些非常手段财倒并不足奇,可背着朝廷的规定,暗中私贸,一旦被查处,不但会抄没全部家产,还会株连九族。”
“也因为此,爷爷在受到胁迫之时,为了保全子孙,选择了服毒自尽,可爷爷并未想到,对方的目标不是他而是哥哥。”
皇甫世煦长叹“可叹可悲,南宫纥怎么就不掂量一下,私贸是死罪,盗取库银同样是死罪啊!”“我想哥哥大概也是为了保住爷爷的声誉吧,但,这件事里还另有曲折,这是我后来在解开藏银机关时,所悟到的”玉鸣再次呈上那叠纸卷。
皇甫世煦这回并未拒绝,接过纸卷慢慢打开,看了一阵后,皇甫世煦皱眉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好像是游戏或棋谱类的讲解,却又与我们寻常的棋法不同?”
“皇上明鉴,这确实是棋谱,只是一种古代下法,双方各执数子,排兵列阵之后,依照一定步数与走法开始厮杀,斩杀掉代表对方主帅的棋子则为胜”玉鸣解释道。
“棋法?棋法和丢失的库银去向有什么关系?”皇甫世煦还是不明就里。
“皇上你先别急,且听我将此棋谱的来历讲给你听,你还记得,我们在百万庄附近遭到刺客追杀,坠入山崖后,柴叔凭着我身上带的一本书的香味,最终找到我们并将我们救出的事吗?”
“当然,朕还记得那是你义父怜牧,特意将柴竞的隐龙散化水后,浸泡入书页中的缘故,朕也还记得你一直说那本书平常无奇,怜牧怎么会偏挑这本书来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