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高度戒备地值防中出现,对
“对,按常理会这样安排,戍卫银库是很枯燥的事,而且为了保证银库地安全,银库的戍卫不像其他地方,隔一段时间可以调防,只要没有出现大的差错,一个人会从他第一天值守起,直到他死,才能真正离开太仓银库,你想想,积年累月的值守生涯,再机警的人怕也都迟钝了,故而真正的强手是不编入平日的巡逻中的,如此方能长久的保持他们的敏锐度。”
“那么这些所谓的强手平日会做什么呢?”
“做着各自不同的训练!”柴竞淡淡道“就在太仓银库的军营内,要么是加强他们的格斗能力,要么是加强听觉、视觉、以及嗅觉等等感官的超乎寻常,总之因人而已,扬长避短吧。”
“还这么复杂?那库银守备中,岂不是藏龙卧虎?”
“话虽如此,可能力高于寻常者毕竟是少数”柴竞说着忽然笑笑“而对于我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
玉鸣点点头“其实我真想能帮上你们,可我现在却只能做做饭,每当剩下我独自的时候,心里这个忧闷,甭提多难受了。”
怜牧又笑,细眼弯起来,总有平时少见的温煦“是你自己提出要来京城寻查的,怎么这就耐不住了?我为了这个案子耐了五年,可什么都没说道“这块重石没有压在我心上,却压在了你们心上,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的,又摔下山崖,再歪打正着的,让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你们还打算隐瞒我多久呢?”
“一个人自己都遗忘掉的事,别人不说,应该也不算隐瞒吧,如果你永远也回忆不起从前,那就让南宫世家的包袱永远的留在过去不是更好吗?我很多时候其实很矛盾,究竟是活着的人遗忘掉所有,心无滞碍的活下去有意义,还是把过去了的每一件真相都挖掘出来更有意义?玉鸣,别说你,我的内心也在无数次的挣扎。”
玉鸣苦笑“看来,是老天替我们做了选择,它选择了让我找回南宫骊珠,找回南宫家断裂的根脉,我希望老天也能帮我赎清我哥哥所犯下的罪孽。”
柴竞默默点头,最后站起身“好啦,柜子里有金创药,你赶紧给自己涂上,姑娘大了,好多事情都该自己独立了啊,不用我帮忙了吧?”
“不用!”玉鸣失笑不止。
“那我打会儿盹,你准备好了饭食也休息休息吧!”柴竞说着伸了个懒腰,就着外屋的躺椅,斜身一倚,合上双目便不再出声,玉鸣知道柴竞不可能这么快入睡,但她也怕打扰连日劳累的柴竞,便悄悄的取了金创药,提上篮子,去到内中小院。
回了自己屋子,玉鸣插上房门,将衣服解开来一看,整个肩膀都乌紫淤青的,难怪那么疼,也不晓得有没有内伤,玉鸣心想,这下好了,看自己以后还好奇不,惹出一箩筐的麻烦。
平昭池移步御花园,远远的就瞧见石桌旁坐着的皇甫世煦,心头一阵狂跳,虽说也见了好几次了,可不晓得为什么,皇甫世煦总令她如初见般的紧张。
“昭池给皇上请安,皇上最近可好?”平昭池慌慌张张的道了个万福,眼皮一个劲地往下垂,都不敢正视皇甫世煦。
“快平身吧!”皇甫世煦赶紧站起身,伸手欲扶平昭池,但临到近前却犹豫的停住,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只是不想给平昭池任何幻想。
“呃,呵,现在不在朝堂之上,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以后你见朕就随意自便点儿,好吗?”皇甫世煦负手而立,极力温和的叮嘱平昭池道。
“多谢皇上,昭池不敢,虽说不在朝堂,但君臣之礼却是不能免的,无论何时何地,您都是皇上,昭池都是民女
皇甫世煦自己翻了一对白眼“好吧,好吧,随便你吧,不过你不能总这么屈跪着和朕说话吧?”
“皇上叫小女平身,小女平身就是!”平昭池说完拜了又拜,这方站起来。
“这就对了嘛!”皇甫世煦松了口气,大大咧咧往石凳上重新坐下,转头却看见平昭池仍旧站在跟前“你,你是不是还要朕赐座才肯坐下?”
“皇上赐座吗?”平昭池反问道。
皇甫世煦再度翻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坐吧坐吧,唉,朕算是服了你,你怎么就跟你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