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你是个傻丫头,你还真是个傻丫头”舒太后不满地回瞪平昭池一眼“你也不想想,你以后会是什么人?会是皇上的人,是皇后,是母仪天下,六宫之主的皇后啊,怎么能跟那些市井之徒扯上边呢,孩子,你听哀家一句,以后可千万别再犯傻了否,是的,也许太后说的对,她即将贵为皇后,可不知怎的,自己对这个皇后的未来,却充满了惴惴不安。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难道真的一脚迈进这皇宫里,就得瞻前顾后,不能做原本的自己了吗,哪怕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也许就像今日,落在太后眼里,就犯了禁忌?
这犯禁的是压力都也还可以忍受,最难以捉摸的,却是皇上的态度,他彬彬有礼,客客气气,虽说没有轻慢于她,然而这种客气有礼,怎么看也不像即将成为丈夫的人,对未来的妻子该有的,那种生疏,刻意的距离,都像是在告诉她,她和他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平昭池将对皇上的惶恐,小心翼翼的请舒太后指点,舒太后安慰她“一开始都是这样,两个人之前不熟悉,忽然要成大婚,皇上有所抗拒,也是再所难免,相处时间长了,让皇上明白你的好,他自然欢天喜地把你迎进皇家。”
舒太后的话听上去也有理,可平昭池仍然拿捏不准皇上究竟是根本一丝一毫没将她放在心上,还是仅仅因为对她不甚了解的关系,而且她感觉事情似乎没有舒太后说的那么简单,皇上私自离宫,躲开舒太后和她,就说明皇上的抗拒有多么激烈了。
但这是她的命。谁让她多少富家公子都没放在眼里,偏偏惦念和刻骨难忘的,就是皇上呢,以前觉得皇上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自己没有福份,便把思念压在心底,还打算终身不嫁。老死在平府。忽然之间,幸运如同天降,舒太后看中了她,有意让她与皇上结为连理,她感激涕零之余,哪还能抱怨皇上地冷淡呢。
希望只是时间问题吧,平昭池内心祈祷着,即使皇上真的不能接纳她。让她默默的留在皇上身边也好,让她照顾他,体贴他。为他分担国愁家事,默默的,就好。
“启禀太后,皇上回话说。他这会儿有空了,有请平姑娘御花园见!”去传话的眸儿回到孝箴宫。向舒太后和平昭池各施一礼道。
舒太后微微一笑,颔首道。“哀家就知道,我这个皇儿最懂事!昭池。你去吧,多跟皇上聊聊啊?”
“是,昭池知道了,多谢太后疼爱,昭池暂且告辞,等空了一定再来看太后!”
“去吧去吧!”舒太后含笑着目送平昭池离去,出了知芸的案子后,她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似的,真希望皇上能快点接纳平昭池,那样,自己大概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寂寞了。
回到临时居所地玉鸣发现柴竞已经归来。忙放下手中地提篮。“柴叔。怎么样了。进展还顺利吗?”
柴竞刚想开口。却瞥见玉鸣地一只胳膊不能动似地。“你这是怎么回事?”
“噢。也没什么。上街被人撞了。不要紧。抹点药很快就能好”玉鸣解释道。
柴竞皱了皱眉。“被人撞了?谁?有意还是无意?”
“唉。是我自己不小心。人家不是故意要撞地。算了。不提也罢。还是说说你们。到底进展如何?”
“进展比我预期地快”柴竞仍是担忧地扫视玉鸣。“不过我不想太快了。一切以稳妥为准。所以今夜准备停一晚。观察一下太仓银库地动静再说。”
“也好,不过为什么白天不能观察呢?”玉鸣有些不解。
“白天不能靠得太近,因此无法看清里面的换防情况,但是夜晚借着夜色的遮掩,就能便于靠近观察一些,而且太仓银库地岗勤白天一般都会制造一些假象,只有夜晚才能真实的了解他们到底是加强戒备了,还是一如往常。”
“那么,如果加强戒备了,是否意味着他们已经有所警觉?”
“这倒未必,假如有筹集到的银饷将运抵银库,他们同样会加强戒备地,不过,即使是因为银饷的转运而改换岗勤,我们也得小心,警戒度越高对我们越不利,因为有些感觉灵敏的人,哪怕地下轻微的震动亦能察觉地出来,我相信,银库的戍卫中,一定有这样地人。”
玉鸣想了想道“也就是说,能力越强的戍卫,越会在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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