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点点公主的首饰,这么多应该是不会发现的呀!
更何况刚刚说的那个玉佩,也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那就罚你在外面跪上两个时辰,不许吃饭,不许喝水,跪足了两个时辰才准回去!”
桃夭看了一眼外头,外面正在飘着小雪呢真要跪上两个时辰的话,那可是太受罪了。
“请公主明察,奴婢真的不敢拿公主的任何东西,真的没有啊!”
初棠边哭边磕头,她也实在是太怕了,这些天以来,身上所有的傲气可全都被磨没了。
但凡不待在公主身边了,府里的人又惯是会捧高踩低的,知道她现在不得公主喜爱,明里暗里的欺负了自己许多回。
可偏偏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谁还能够为自己做主呢?
难不成是求驸马吗?
可每次总是被三言两语的打发回来,真的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
“驸马,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应该相信这个她的话吗?”
桃夭很是好心的询问着景珩,就是要让初棠看看她从前喜欢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看看为了这个男人落到这个地步,到底值不值得?
“既然这个奴婢死不悔改,不敢认错,那么跪上几个时辰也是应该的。”
景珩毫不留情,丝毫不顾及初棠。
反正都已经落到这个下场了,恐怕也是没了利用价值,该怎样就怎样吧,也犯不上为这样没用的棋子和公主争吵。
“听到了吗?还不出去跪着?莫不是还想再多跪上一个时辰?”
桃夭又看着初棠高声讽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
看吧,多么的绝望啊,曾经为了这个男人背叛公主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一日呢?
可曾想过自己会被当做一颗废掉的棋子一样被抛在一边置之不理呢?
初棠只能绝望地挪了出去,跪在地上,立刻觉得膝盖一股钻心的疼。
她的膝盖处本来就有许多的伤口,现在又要跪这么久,那真的是疼得要命。
而初棠呢,则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和景珩说着话,就是要让他坐在这里,就看着初棠跪在门外。
“你是想让初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看看自己曾经做过的事,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受这么多的罪?”
他相信原主公主的确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要不然初棠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大,敢做出背叛主子的事。
没了主子的保护,初棠在府中的日子那可简直是生不如死。
“驸马觉得我这样惩罚初棠是不是太严重了呢?”
桃夭边喝着茶水边好奇地问着。瞧瞧这个男人吧,多么的可怕呀,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温柔无辜的样子,仿佛他并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其实无论是公主还是初棠,这两个女人不都是被他利用的棋子吗?
有用的时候,上面隐隐恨不得说尽天下最动听的情况,没用的时候呢,可以毫不犹豫的亲手砍下你的头,就像此刻可以和他坐在一起欣赏着初棠的痛苦。
脚处的膝盖本就有伤,现在一直跪着,整个人疼的都直哆嗦,而景珩呢,也只不过是静静的看着,在欣赏着他人的痛苦。
桃夭相信有一日他也会这样欣赏公主的痛苦,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公主还是太心善了,能够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如果是我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敢手脚不干净的话,第一回我便会将人赶出去了,不会再把人留在身边,给了他第二回、第三回偷东西的机会。”
是啊,这才是景珩的真心话,他从来都不给他人犯错的机会,就像对待初棠一样,既然已经没有了利用的可能,那么自生自灭吧,与他无关。
“对呀,驸马说的话才是对的。当时我糊涂了,从前心软,给了初棠这么多次机会,才让她手脚不干净,把她的胆子养的越来越大。昨日偷的玉佩也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与其是说惩罚他,倒不如是惩罚我自己的心软!”
桃夭这是话中有话,景珩好像是听明白了,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桃夭一眼,总觉得这其中很不对劲。
他出去的时候路过初棠身边,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干脆的离去了,并没有想要为己说话的意思。
他现在该要弄清楚的是公主到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还有刚刚的那番话,摆明了是在说自己现在的公主究竟是知道什么了。
可如果真的知道什么了,怎么还会这么的平静,不动声色,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