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想说什么呢?总觉得这些时日里好像话里有话。”
桃夭现在是丝毫不惯着,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根本就不顾及,这话是有多么的令人难以回答。
本来就是故意将话说的这么难听。难不成还要和景珩扮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吗?
太可笑了,本来也就没有多少感情,装来做去又有什么意思呢反倒是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的烦躁。
而景珩则是放下一碗清粥,充满好奇的看着桃夭。
“从前公主重病在床的时候,也是我亲自照顾的,那个时候怎么不知道原来公主会好的这么快呢?”
景珩也知道,现在再隐瞒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亲自问出来现在和公主说话,那可真的是要小心又小心,总觉得他们现在的夫妻情分好像已经丝毫没有了,说话之间全都是明争暗斗。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也许是那一天的情况很是危急,我的身子必须要好起来吧。说来也挺对的,那一天进宫杀了小宣子之后,陆家的事情也算是平息了,最起码他们的怨气也没有这么深了,驸马,你说这样好吗?”
桃夭边说边笑,面盈盈的问着。
“那自然是极好的,原来公主还有这么果敢的一面,当真是令人佩服。”
景珩还是在微笑着,笑的是这么的温柔包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那一天的计划本来就这么成功,倘若公主不多管闲事的话,那么陆家和陛下之间是一定会决裂的,最起码心中会有了疙瘩,可现在呢?
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也只能再想别的计划了。
“驸马,你说我要该要怎么惩罚这个初棠呢?我瞧着她,看起来还是不老实。”
桃夭又将话题引到别处,不想再说这些。
“不知道公主是想说什么呢,也不知初棠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得让我知道犯了什么样的错,才能够想好要怎么处罚。”
景珩不动声色的问着,他也挺好奇的,在公主看来,初棠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桃夭边说边看着门外正在擦着台阶的初棠,微微笑着。
“现在不讨我喜欢了,这不就是最大的错吗?”
“公主说的对。”
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景珩的笑都快要勉强不下去了,现在的公主可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若是说起来的话,还是喜欢从前的那个公主,现在和她相处还真是得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感觉,这种滋味儿可并不好受虽然对方是公主,可是谁又喜欢总是捧着对方呢?
更何况,现在的陛下胡作非为,完全就是一个小暴君,这个大楚王朝还能延续多久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又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摆公主架子?
桃夭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身边的初晴说道,“去,把初棠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景珩看着这一切有些不解,现在若是把人叫过来的话,他待会儿该要如何面对呢?
初棠本来在外面跪着,老老实实的擦着台阶,一双手都粗糙的不得了,现在突然直接进来了,还是在公主和驸马面前,整个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景珩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想着只要没牵扯到自己身上,那就不发一言,也别让公主注意到自己。
“昨天是你来擦了我屋里的地板,我发现我的一个玉佩不见了,想来应该是你拿了,把玉佩也交出来吧!”
桃夭随意的说着,什么玉佩也不知道了,反正我是随便安一个由头罢了。
“公主,奴婢不知道什么玉佩,奴婢的确是擦了那些地板,可是什么都没有拿呀,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初棠一听,赶紧使劲摇头,现在的她可是真的怕了,根本就不明白这说的都是什么,只知道公主又要想法子来折磨自己了,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从前就是被你这副样子给迷惑,你偷拿了我多少东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桃夭不留情面。边说边还看了一眼景珩。
“从前我病着,没有精力注意这么多也就罢了,怎么驸马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许多金银首饰,可都被这个不听话的奴婢给偷走了?”
“此事是我不对,是我无能。”
景珩赶紧尴尬的笑笑,他也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处罚初棠吗?还是说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初棠使劲摇头,从前的确是偷偷拿了一些,可是那也只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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