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换件衣服,去祠堂拜祭祖先,吃过早饭,再说不迟。”
于是,就安排早饭给始秦吃。
突然,只听得府第门外有人喊叫,大约有数百捕头、捕快,一应公差,全部都来府第门前,员外始秦一时大惊。
“啊呀——”
捕头、捕快闯进府第院落中,不分青红皀白的,一阵棍棒难打,就将始秦捆绑了。
将始秦,连同夫人殷氏,管家詹音一并仆人丫环,全部押解到罕州留守衙门。
公堂上,罕州留守杨立,大喝说。
“你这人本是罕州首富,也是本州良民,如何不学好,专门要去云仙岛做海盗头,勾结那里的海盗,要攻我罕州。今天将你抓来,你有何话说?”
员外始秦说。
“大人,小的一时糊涂,被那云仙岛上的军师杨华,假扮道士,卜卦算命来到我家,口出狂言,胡乱说话,煽惑善良之人,将我骗到云仙岛,软禁了两个月。今天方才脱身回家。并没有做得海盗头,也没有勾结云仙岛的海盗。大人明镜高挂,还需查清。”
罕州留守杨立喝着说。
“你这话到底也说不过去。你如果没有勾结往来,暗通云仙岛海盗头,如何在云仙岛上住了那么长的时间?早有你的夫人和管家詹音告发了你,还有状子在此。如何有假?”
“管家詹音告发于你说。你是他的主人,如果到公堂之上,就得招认。你家墙壁之下,写有藏头反诗,上面写着:始逢湖泊一扁舟,秦于黄昏独自游;要到尽头方是命,反躬避灾堪无忧!横着念,就是始秦要反,今又在云仙岛上,住了这么久,你如何说?”
夫人殷氏说。
“夫君,不是妾身要害你,只怕连累到妾身。”
罕州留守杨立说。
“身为一个员外,也应该知道国家法度:一人反叛,必然诛连九族!”
员外始秦跪在大堂之上,叫起屈来。
“大人,下民的确冤枉。”
管家詹音说。
“主人不必叫屈喊冤了。真的就是真的,也假不了的。主人还是快些招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免得遭受杖责之苦。”
殷氏说。
“夫君,见有证据在家,你还是招了吧?免得送了我们的性命!”
文书就于公堂上禀明。
“大人,这人顽固狡猾,不打他,如何肯招认?”
罕州留守杨立说。
“文书说的是。”
于是,喝令左右。
“打——”
左右公差将始秦拖翻在地,不由分说,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昏厥过去。
醒来之后,员外始秦吃打不过,仰天长叹。
“唉——”
“我的命,竟然如此,大难来时,劫运难逃。我命中有此劫,合该当死。我今天被屈打成招了!”
于是,员外始秦一一招认了。
文书备了文案,画押发落之后,将枷锁锁了,打入死囚牢中
没有几天,就要推出牢门,押解至罕州城十字口,当街问斩。
家丁、丫环也有不忍的,就于牢城营中,跪在地上,拿着席子,要为主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