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城营中有那军营统军,专管牢城行刑事宜。行刑刽子手,名叫丙午,斩杀之事,实为娴熟,手段高强。还有一个义弟差役,名叫朱合。
朱合提着棍棒,站在义兄旁边。
刽子手丙午说。
“你将这个死囚带到一间牢房中,我要回家一趟。”
朱合将员外始秦押走。
丙午随之起身,离开牢城营。
这个时候,墙角下转出一个人来,手里提着盛饭的罐子,满脸都是泪。
丙午认得是银荣,始秦一个贴身的亲随心腹。
丙午问。
“银荣,你这是要做什么?”
银荣跪在地上,眼泪如豆般的落下,求告说。
“统军哥哥,可怜见我家主人始秦吧?他吃了冤枉官司,见今要被问斩了,我又无钱财为他送饭,只能在城中大街小巷的讨得半罐子饭,权当给我家主人充饥吧!”
说着,就势爬倒在地的哀求。
丙午说。
“好,我知道你对主人好!好吧,你自己进去,为你家主人送饭吧!”
银荣拜谢了,自去牢城营中送饭。
统军丙午走过一段大街,见到一个茶老板,叫住了他。
“统军啊,有个客人在茶楼上等你,专候统军说话。”
丙午来到茶楼上一看,原来是员外始秦府上的管家詹音。
二人见面,各施礼节。
丙午说。
“管家请我来此,有什么事情啊?”
管家詹音说。
“不瞒统军大人说,小的真的有事要求统军,今天晚上,就在牢城营中结果了始秦。小的无甚相送,只有这五十根金条奉送。至于公堂留守那里,小的自去打点。”
丙午笑了笑说。
“呵呵呵呵——”
“你不见那公堂上,有一块戒石,上面刻着,下民肆虐,上面难欺吧?你这是昧着良心,做些不善恶毒的事情,员外始秦可是罕州第一首富,霸占员外府中那么多的家财,还要霸占人家始秦的老婆。如今,就五十根金条,就要我结果他的性命,日后事发,我就得吃官司,落马遭灾!”
管家詹音说。
“哎,如果统军嫌少,小的就再加五十根如何?”
丙午说。
“詹管家,你这个专门割取猫儿尾巴,只拌些猫儿食子的哄我。罕州,唯数员外始秦富有,区区一百两金子,就想打发我,给不了五百两黄金,别提此事!”
管家詹音说。
“哎呀,统军大人,五百两金子,全部送给统军了。小的只要今晚上做了这件事情。”
统军丙午收了金子,用一个包裹包了。起身说。
“好,明天就来抬走尸体。”
管家詹音高兴,拜谢去了。
统军丙午刚到家中,刚一进门,只见一个人提起门帘,也是跟将进来,叫了一声。
“统军,小的拜会了。”
统军丙午着着来者。
那人生得漂亮,打扮整齐。
身着一件圆领袍服,头戴俊冠,脚履珍珠靴子。
一进门,看着统军丙午,就此向他施礼。
统军丙午慌忙答礼。就问。
“官人高姓,见我有什么事吗?”
那人说。
“统军,小的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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