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内力功力高,打不过他,只能不敢说话。
就此,被秀千脱了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的。
秀千悄悄从腰间拔出尖刀,三四下将他搠死。拿着刀放在和尚身边,做个假象,认为是和尚和他斗杀致死之象。
秀千将两个人的衣服,卷做一堆,包了,又回到客栈中,自去睡了。
统军石多家后院门外街巷,虽然来往的人很少,却也有城中一个卖馒头、稀饭的蒋老爹,跑摊要经过这里。
五更过后,天刚蒙蒙亮,蒋老爹挑着馒头稀饭,打着灯笼,就从这里经过,要去赶个早市。
正好,被这两个死人绊了一跤,将蒋老爹的稀饭馒头抛洒一地。
定睛一看,那地上直挺挺躺着两个死人。一个和尚,一个道士,都没有穿衣服,赤条条的。
蒋老爹大叫一声。
“啊呀——”
“完了,完了!”
一下子爬将起来,两手摸着鲜红人血,连叫着苦,不知如何才好。
街坊邻居听见,开门出来,点着灯火来照,遍地都是血和稀饭馒头。
众邻居将蒋老爹一把抓住,都要去告官。
街坊邻居直接抓住蒋老爹,直接来到黄州州衙告官。
黄州知府升堂,一行人跪于公堂之上。告说。
“蒋老爹挑着馒头稀饭赶早市,在统军石多后院门外的街巷子里头绊倒,将稀饭馒头泼洒一地。当时看见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身上没穿衣服,死在那里了。那和尚的身边还有一把尖刀。”
蒋老爹说。
“老汉做馒头稀饭生意,每天五更天气都要赶早市去卖。今儿起得早些,黑地里没有看着路走,一跤绊倒,馒头、稀饭和碗碟全部打碎了。”
“大人可怜,那街巷地上血淋淋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道士,让老汉吓傻了。惊动了街坊邻居,将我抓住,说我是个嫌疑犯。还望大人明鉴!”
黄州知府押了供词,下得公文,委托衙门捕头、捕快,还有一些公差,忤作,押着一干街坊邻居等见证目击者,来到统军石多后院门外街巷检验尸体。
黄州州衙公差、一众见证目击者,当场将尸体检验了,回复禀告知府说。
“杀死的道士是天云道观的潘洪,旁边那个和尚是其他寺庙里请来的和尚。潘洪道士是被三四刀致死,和尚就于颈项处尖刀所勒身亡。现场证据,那和尚用尖刀搠死道长潘洪,然后,惧罪自行刀割颈项而死。”
黄州知府叫就邻县与本县寺庙,将一应嫌疑罪犯全部拘禁,查明实证,俱各不知情由。
黄州知府不能断案。
当值州衙文书禀明。
“眼见这道长赤着身形,必然和那和尚做了什么有违我王法度的事情,以至于互相仇杀,不关蒋老爹的事情。”
“街坊邻居在此,那道长潘洪本是天云道观主持,即备棺木盛殓,停放。立个互相仇杀的文书,就此定案判定算了。”
黄州知府说。
“文书说得在理。”
于是,断定一干人等,释放回家。
这件案事,街坊邻里有些好事的人,编了一支曲儿。
“单单只笑报恩僧,撞着前生有业障;善男信女皆欺骗,信女勾搭出道家。喜讨肉身填寂寞,慈悲欢畅却无知。怎奈神佛来接引,蚤血盆中下地狱。空空色色皆是空,色色空空还是空;只是不全记心经,到今度生难度回!”
田秀秀在家中,听得有人唱曲儿,一时目瞪口呆。只是不敢说,只有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