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石多在黄州官衙,见有人告状,说在他家后院门外的街巷里,杀死了一个道士和一个和尚。心中想着。
“这事一定是拜把子兄弟做的。唉,看来是我错怪了他!今天正好没事,我去看看他,随便问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时,刚好走出州衙,就听背后有人喊他。
“哥哥,哪里去?”
统军石多回过头,一看是秀千,就说。
“哎呀,兄弟,我正要找你呢?”
秀千说。
“哥哥,你来我住的地方,我有话给你说。”
随之将统军石带到客栈房中,说。
“哥哥,兄弟没有骗你吧?”
统军石多说。
“哎呀,兄弟,休怪哥哥。那是我一时糊涂,不觉酒醉将你的话说了,中了那婆娘的奸计,被那贱人毁了我们兄弟的情义。哥哥今天特来兄弟这里,向兄弟请罪来了。”
秀千说。
“哥哥,兄弟又是不是那个度量狭窄的人,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何因为这件事情,生了哥哥的气呢?只是,兄弟害怕哥哥中了那婆娘的奸计,所以,兄弟才要将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给哥哥看的。”
说着,秀千将如何脱了道长潘洪和那个和尚衣服,然后将他杀死的经过说了一遍。将衣服拿给石多看了。
统军石多看后,心从火上起,就说。
“唉,兄弟休怪,我今天晚上就去将那贱人的头割了,方出我这口怨气。”
秀千说。
“嗨,哥哥,你又来了,你是州衙统军,好歹是公门中人,怎么就不知道国王法度呢?你又不曾真正的捉住奸夫淫妇,没有证据,你如何去杀人。假如兄弟因为这件事情乱说,你错杀了好人,怎么办?”
统军石多急了,说。
“那怎么办?”
秀千说。
“哥哥,你要听从兄弟所说的话,好歹你也是黄州城的英雄人物。不可因为此事失了英雄气概!”
统军石多说。
“好,那我听兄弟的,你就教教哥哥怎样来处理这件事情?”
秀千说。
“黄州城东门外有一座山,叫跑马山,名字叫跑马场,实际上那里比较安静。明天,哥哥就和嫂嫂说,你们夫妻二人要去跑马山关帝庙烧香,将那婆娘哄骗上山,随便也带着丫环怜怜一起来到关帝庙前。”
“兄弟在那里等候,我们就来个当面对质,将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弄得明明白白了。哥哥就写下一纸休书,休了那婆娘,这才是上策!”
统军石多说。
“哎,兄弟,你又何必出来作证,我已经知道,是那婆娘在编瞎话骗我了。”
秀千说。
“哥哥,如果不这样当面对质,哥哥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呢?”
统军石多说。
“好,既然兄弟如此说了,我看就这样办。明天,我一定叫那婆娘上山来,将这件事情弄清楚,然后再杀她不迟。”
秀千说。
“好,这件事情只能这样做了。”
统军石多当时辞别秀千,离开客栈。直接去州衙办理公事,到了晚上回家,也提那事,也不说啥事情,就和平时一样。
第二天,天亮之后,就给田秀秀说。
“娘子,我昨天晚上梦见菩萨怪罪于我,说我早先忏悔宏愿,不曾还了。我大吓一阵,方才想起确实许过忏悔宏愿,要去跑马山关帝庙去还愿。今天正好衙门里没事,娘子就陪我去关帝庙烧香还愿吧!”
田秀秀说。
“夫君,我一个人去不就还了呗,何必要妾身陪你去呢?”
统军石多说。
“当初我许下宏愿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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