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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虹说。
“我又不白吃你的,你如何不卖给我吃?”
酒店老板说。
“我早就说过了,我这里只有白酒卖,没有其他东西卖给你吃。”
就这乡村酒店,两个就在那店中理论,一时争执不休。
这个时候,只见外面进来一个大汉,带着三四庄稼汉。
酒店老板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迎接着。
“二公子,请坐。”
大汉说。
“我不是交代过,你安排的咋样?”
酒店老板回答说。
“二公子要的炖鸡,早已煮得熟烂了。”
大汉说。
“那我要的杏花酒,在哪里呢?”
酒店老板说。
“哦,二公子,在这里呐。”
大汉带着几个庄稼汉,就在炎虹对桌子上面坐了,三四个庄稼汉坐在旁边,几乎围了一桌子,将炎虹圈着。
酒店老板捧出大坛杏花酒,开了盖,倾倒在一木盆中。
炎虹偷眼看时,却是一大坛刚刚酿就的好酒,那风一吹来,阵阵香味扑鼻,真是太诱人了。
炎虹禁不住闻得那酒香味,喉咙都痒了起来,恨不得抢先过去,抢着就吃。
这时,只见酒店老板去厨灶下,托出两个大盘子,一个大盘子里面是一对炖熟的鸡肉,另外一个大盘子,全是瘦肉,就摆放在大汉和那几个庄稼汉的面前。然后,又铺下菜肴,有木杓子舀酒去烫。
炎虹只看自己的面前,只是一小盘煮熟的蔬菜,不由得有些生气。那可是,眼饱肚中饿,嘴馋吃不着。
这个时候,酒兴又发作了,恨不得一拳将桌子都打碎了,大家都吃不着,方解他心中闷气。
炎虹大叫一声。
“酒店老板,你过来。我看你实在有些欺负客人!”
酒店老板连忙过来赔话说。
“哦,师父,师父,休要焦躁,要酒好说,我给你打来就是。”
炎虹睁着双眼喝着。
“你这酒店老板,好不通道理,分明有杏花酒,还有炖熟的鸡肉,如何不卖给我吃?难道我不给你银子吗?”
酒店老板说。
“师父,师父,你听我说。那杏花酒和炖鸡肉,是人家艮二公子家时捎来,让我给他准备的,他要在我酒店中请客人的。”
炎虹只是嘴馋,一心要吃,那里由酒店老板说。只是一声大喝。
“放屁,放屁!分明就是你酒店的东西,就欺负我这过往行客,不卖给我吃。”
酒店老板说。
“哎,我好生与你说,你这个出家人怎么这样蛮横,不讲道理呢?”
炎虹喝着。
“老子怎么就不讲道理了,我又不白吃你的酒肉。”
酒店老板说。
“哎,我开酒店都开了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出家人,自称老子的。”
炎虹听了,本来酒兴早已发作,一下子就跳将起来,叉开五指,就往那酒店老板的脸上就是一掌。一时,酒店老板一个踉跄,翻筋斗倒下,直接撞到一边。
对席的大汉见,一时大怒。看那酒店老板,脸庞被打得浮肿起来,半天也爬不起来。
大汉一下跳起来,指着炎虹说。
“你哪里来的头陀行者,好不安分,说着说着,怎么就动手动脚,打人家酒店老板,你还是不是出家人哦?”
炎虹说。
“我打他,又没有打你,关你啥子事?”
大汉更怒,说。
“我好言劝你,你这个头陀行者,却恶言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