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说。
“那我来问你,家中还有亲人么?”
女子说。
“家中亲人倒是没有了,亲戚还有几家,都是庄稼人,少和他们往来。”
炎虹说。
“看来,这飞天玄道能说会道,就阴阳地理风水的,也会骗取一些钱财。”
女子说。
“嗯,他倒是积蓄了一些钱财,可能有几百两银子吧!”
炎虹说。
“那好,既然他有银子,都是欺骗所得,你快去收拾,就将这些钱财作为你后半生所用。这个草庵不吉祥,我要放把火烧了!”
女子答应一声。
“哎——”
随后问着。
“师父,你吃些酒肉么?”
炎虹说。
“草庵中酒肉,好啊,那就请我吃一些。”
女子说。
“请师父进草庵里去吃。”
炎虹说。
“不去草庵里吃,拿出来与我吃。我就怕有人要暗算我?”
女子说。
“奴家有几颗头啊,胆敢欺骗师父,还要暗算师父呢?”
炎虹随即跟着那女子进入草庵里,那小窗下一张桌子,上面正摆放着酒肉。炎虹大碗吃了一回。
那女子收拾起金银财物,炎虹等她收拾停当,就在草庵里放起一把火,将草庵烧了。
女子捧了一些银两献给炎虹。
炎虹说。
“那个道人的东西,我不要,你自己拿去过日子吧!哦,快走,快走!”
那女子拜谢了炎虹,自已下尖峰岭去了。
炎虹随即将两具尸体抛入火中烧了,插了两把腰刀,连夜赶过尖峰岭,迤逦就往林州地界来。
走了十多天,遇见一座村寨酒店,就那酒店门口,果然张贴着官衙榜文,有画影图形、乡贯、年甲,榜文详细,各州各县官衙都有捕头、捕快、军兵抓捕炎虹的。
自从炎虹做了头陀,又是行者,一路上,过关渡卡,没有军兵盘问,以为他是出家人。
这时,时近寒冬,天气好生寒冷。
当天,炎虹一路上只买酒肉吃,也敌不过严寒。这时,来到一座山梁,早望见一座大山,生得十分险峻。
走不过五里之地,又见一家酒店,就在小溪边上,酒店背后却是小桥流水,好一处风光秀美。
只是这酒店,到底是村寨酒店,不比州县城中酒店辉煌。
炎虹径奔入酒店中坐下,叫了一声。
“店家,先打两壶酒,有肉的话,也买些来吃。”
酒店老板说。
“哎,不瞒师父你说,我这酒店,是村寨小酒店,只有白酒,牛肉、猪肉,早就卖完了。”
炎虹说。
“就有白酒,也卖些给我吃,先抵御抵御一下严寒,实在是冷啊!”
酒店老板就去打了两壶酒,大碗斟来教炎虹吃,只将一些素菜与他吃酒。
一会儿,两壶白酒也吃完了,又打了两壶酒,照样大碗斟酒。炎虹只顾吃,早先过那山梁时,炎虹先喝了两壶酒,先有三分醉意,一发喝得四壶酒,被那寒风一吹,酒兴却上来了。
于是,炎虹大呼小叫起来。
“店家,你这里有没有其他东西卖,就是你留着自己吃的肉食也要卖些给我吃,吃完了,一齐算还银子给你!”
酒店老板一听,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出家人,三规五戒你不顾,只管要酒要肉来吃。我这里没有,你去别家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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