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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树林子里面,依山傍涧一座草庵,有十多间草房,两扇小窗户推开着。
倚窗下,一个男道搂着一个女子,正于窗下赏月嬉笑。
炎虹看了,也是见不得那风花雪月场景,正奈此生桃花缘不够,夫妻情分没有到。因而,一道怒火心发,那才是。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山林中,有出家人,却和女子幽会,有失佛道清规戒律!”
此时,炎虹就去腰要抽出那两口腰刀,就在月光下一看。
“腰刀虽好,不象戒刀,反正到我手中,不是用来割布,只是用来杀人。我要那戒刀做甚,还不如这腰刀好用!”
手腕上悬了一把,将那一把插入刀鞘中,将两只袖子挽起,竟直就在草庵门前敲门。直裰袖结起在背上,竟来到草庵前敲门。道士听见,将窗子关上。
炎虹不见有人前来开门,随即捡起一块石头,就去砸门。
“砰砰砰砰——”
草庵门一响。
“嘠嘠嘠嘠——”
草庵门开处,走出来一个道童,喝着。
“你是什么人?如何这黑夜在草庵大呼小叫,还用石头砸门。是何道理?”
炎虹圆睁着怪眼,大喝一声。
“小道,你是要用头来祭我腰刀。是么?”
话一说完,炎虹手起刀落处。
“铮——”
只是一声腰刀响后,道童倒向一边。
这时,草庵那个道士见了,大怒,怒喝声大起。
“是谁杀我道童?”
那道士一下跳将出来,抡起手中两口宝剑,竟奔炎虹而来。
炎虹大笑着。
“哈哈哈哈——”
“就你这道士的内力功力,也和我打,只能是给我挠痒!”
就去腰间抽出另一把腰刀,一只手拿着一把,抡起两把腰刀,就来迎战那个道士。战得酣时,四道寒光席卷起一圈冷气。
炎虹和那道士斗了十多个回合,那道士被炎虹卖了一个破绽。道士两口宝剑顺势砍将而来。炎虹一个转身,看得清楚,就一口腰刀砍去,那道士的人头早已落到一边,尸身倒在大石上。
炎虹大叫一声。
“那草庵里的婆娘,你给我出来,我不杀你,只是要问你个究竟!”
一会儿,草庵里走出来一个女子,倒地就拜。
炎虹说。
“你休要拜我。你先说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那道士已经出家,还没有还俗就干起这等勾当?”
女子哭着说。
“奴家山下人称郝伯郝尚的女儿。这草庵不是寺院所建的尼姑草庵,也不是道观所设的道姑草庵,是奴家祖妏地,由我爹建在这里的草庵。我家祖坟就在山上,我是来这里烧香上坟的。”
“这道士也不知是哪个道观的,来奴家投宿,只道善晓阴阳,精通地理,能识风水。我爹娘又不好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祖坟地观看风水地理,被他诱骗了。”
“留他在祖坟庵住宿,只住得几天,那道士见到奴家,不肯离去。住了两三个月,将奴家爹娘和哥哥嫂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骗到祖坟庵里住,从此霸占奴家。这个道童是别家道观掳掠来了。”
“这山岭,叫做尖峰岭。道士说,尖峰岭山高有地脉,是葬坟的风水宝地。以此,道士自号飞天。他叫飞天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