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准备什么?”我跃跃欲试。
吕信哈哈一笑:“还是算了。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那是需要有真功夫的。以你的才智,恐怕最快也要一年半载才能办到。”
实际他只用三言五语,就破解了钥匙被换的迷局。
然而我听了以后,却完全丧失了尝试以行动解谜的想法。
“用舌头解绳结?”我有些不大相信他所说的这一步骤。
吕信又笑了,笑得有些促狭:“这听起来像是不太可能,可实际上,有些窑姐都会类似的花活,以此来取悦恩客。
不过,以窑姐那点能耐,最多只能解男人的裤腰带,不可能单凭舌头完成整个过程。能办到这一点的,据我所知,就只有外八行中的红手绢了。”
我释然:“那就说得过去了。”
红手绢是外八行里最奇幻的一门,最精通幻术。
通俗的说法,就是戏法。
传统的戏法和现代魔术的区别在于——后者的重点在于道具,前者则更注重于自身的功夫技巧。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人们最熟知的戏法三仙归洞,网上就有人用透明的玻璃碗,并且用慢动作演示了当中的玄机。看过的人都能明白,可没有一双下过苦工的巧手,还是只有惊叹的份。
更多的传统戏法并不是单一的只用身体的某个部分,真正的高手,利用身体的各个部位配合,所展现出来的表演,才更令人惊绝。
我突发奇想,问吕信:“你懂口技,是不是因为勾搭过红手绢一门的女子?还是说,你拥有前前世做窑姐的记忆,与生俱来……”
“册那,哪能又提这档事体啦?”吕信气得直接不搭理我了。
见闫冯伟和曹新运两人还在讨论,我让他们别研究了,钥匙就是被那陪房丫鬟调换的。
曹新运斜眼看向我:“旁的不说,你就只说,怎么把钥匙取下来?”
我问闫冯伟:“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把米胶溶化?”
闫冯伟想都没想,说:“用火烧!当然,也可以用滚水泡,但那起码得泡个两三天。”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刚才忘了说一个细节,就是绳结是老太爷亲自封口的。米胶上面不光有林家的印记,还有他的指纹。过后老爷子比对过,米胶没有被调换的可能。那就证明,绳结根本没解开过!”
我说:“那时候就懂得比对指纹,老太爷还真是见经识经。可是他当时未必就发现,封口的米胶小了一圈。”
闫冯伟一怔:“什么叫小了一圈?”
“这么说吧,除了用火烧和用开水烫,还有很多种法子可以令凝固的米胶溶化,只是需要的时间、溶化的程度不同。有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不利用温度和腐蚀液,将米胶溶解。”
“你还是没抓住重点。”
曹新运想要打断我,却又被我挥手打断:“你先听我说完。”
我想了想,从旁边拿过一个空杯子,示意他把皮绳给我。
“假设这杯子里装的是热水,把封了米胶的绳头泡在里面,最先溶化的是哪一部分?”
曹新运眼里带着鄙夷,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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