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雄鸡报晨,拂晓的光明划过天空,散落到古村的土地。
自从上官芸芸她们离开后,赵大婶就在苦苦盼着这一刻,现在终于来了,她迫不及待地拔腿奔跑起来,先从左邻右舍敲门喊人,然后再扩散到其他人户,挨家挨户,不厌其烦。
起初,别人都不愿意开门,甚至都不出声回答她,这大清早的,就来了个“丧门星”扣门,他们都还在被窝里温存着做梦呢,谁会有那个闲心去搭理她啊。
然而,当她搬出上官芸芸的名号后,他们一个个都从睡梦中惊醒了,“腾”地一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鞋子也顾不上穿了,飞也似的冲了出来,打开了门,赵大婶直奔主题地向他们说明了来意。
当听闻是上官芸芸的爱孙失踪了,个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也顾不上什么诡异的芭蕉树,看门鬼小灰,幕后之鬼白洛常,他们一门心思扑在了覃玲轩失踪的事情上,更有甚者“摩拳擦掌”,恨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寻找到覃玲轩,那样就可以报答上官芸芸这么多年来对他家的关照了,其实不过是人心的自私贪婪罢了,他们心里盘算着的不过是这次要是帮了上官芸芸的大忙,她必会欠自己家一个大人情,以后找她办点什么事情,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赵大婶组织起人员开始朝着古河走去,一路上,所有人眼睛都散放着精光,不放过每一寸可以藏人的建筑物,就连花花草草也都翻了个遍。
“我们直接去古河吧,别在路上了!”赵大婶像个领头人,对他们发号施令,惊奇的是,没有一个人反驳,甚至连拌嘴的人都没有,个个乖巧地听着她的指挥,这要是平常的时候,他们肯定“揭竿而起”,谁个会听她在那闹腾啊。
“去古河我有经验,”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突然开口道。
众人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他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条小路,可以最快地到达古河!”
“小路?”
“快说,快说啊!”
“说出来,回去后,我打酒给你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先恐后地询问着通往古河的小路。
“要绕过一片苞米地,就是俺家那块,然后翻过一座小山,穿过一片小树林,沿着山路跨过一条小溪,然后就直接到古河了!”他没有任何隐瞒,告诉了他们那条最近的小路,只是这条小路可不好走,手脚不利索的庄稼汉也走不得,太过于崎岖蜿蜒了。
“行啊!”
“你小子是不是经常钻入苞米地中……”
“哪是啊,我看他是经常钻入小树林中吧……”
“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看他是经常出入那座小山吧……”
“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是经常躺在小溪里……”
“哈哈哈……”
四个三十出头的强壮青年猥琐地边说边笑,至于他们在笑什么,在场的已婚人士谁都心知肚明,只是这种事情又不好说破,谁叫他经常口无遮拦,勾引临近村庄的娘们,还经常神出鬼没的,这也难怪他们会产生淫.秽的想法了!
“随你们怎么说了,路给你们指了,走不走看你们了!”他可是个十足的老油条,哪里会被他们言语捉弄而面露羞愧啊,反而用小路做幌子,回击给他们。
“喂,我说你昨天带那个娘们可真不错,是木子村的?”
“胆子真够肥的,木子村的娘们也敢招惹!”
“他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当众人听到鬼的字眼时,全都寂静无声了,脚下的杂草被风吹得“呲呲”作响,一声声地传入到他们耳畔。
“行了,都别闹了,忘了你们是来干吗的了吗?”赵大婶提高嗓音道,有些怒气,这些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无论是到哪,遇见什么事情,都要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仿佛一个小时不说话,他们就会被憋死似的,她从这一刻起,有些反感这些同村的人了,虽然以前的她也是这样的人,但是,在和上官芸芸等人接触相处过后,她的思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决定做一个和她们那样的人,素质高,本领强,简而言之就是有用的人。
众人这才彻底停止了调侃,聚精会神地列着队,紧紧挨着钻入了苞米地。
在那个中年汉子的带领下,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古河,没有经历任何挫折,但是其中的弯道和复杂的地形与植物,着实让他们转晕了头,仿佛是进入了迷宫,他们在古村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么一条神奇的小路,此时此刻,不禁有些佩服起他来。
“五人一组,围着古河,搜,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赵大婶威严无比地下达了命令,她找到了上官芸芸她们那种感觉,那种“成功人士”的快感!
众人开始忙碌起来,拉帮结派,只要平日里处得来的,就三三五五地组成了一个小队,他们谁都暗藏私心,与其让别人占了大头,还不如跟自己人分享“胜利的果实”来得痛快。
很快,若干个小组分了出来,他们各自围绕着古河,专心致志地寻找覃玲轩的下落,一些妇女还在高声呼唤覃玲轩的名字,希望他能应声出现,那样她们也算是功劳一件了……
赵大婶双手环抱于胸前,谨慎地用眼神扫视着古河的一切。
上官芸芸领着秀岫与瑾儿早早地来到了古河,此时的她们正在古河的上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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