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鲁丹心里面在伤心确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不奇怪,因为范星是鲁丹的男朋友,我们肯定回去调查她,接着我在她询问聚会当中的所有人。而你们问这个问题,我想可能是鲁丹之前就和你们说好了吧!”埔燃看着所有人没有人在发问,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鲁丹告诉你们名单是她写的没有问题,但她对大家撒谎了,撒谎就在这名单上面,而大家还按照她的意思去回答,说这名单上没有任何的问题。”
终于还是有人发问了,是陈贵海。“究竟撒谎了些什么?”
“这暂时不能告诉你们,我现在想问的是,你们都是得到鲁丹的意思后,才说名单上没有问题的吗?”
鲁丹两眼看向了丁翰和埔燃,脑袋一片空白,心脏还和之前一样。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想我们都对警方撒谎了,没有错,鲁丹的确是给我们说了聚会名单是她写的,还告诉我们警方已经说过没有问题,如果问到了我们大家,我们大家说只要是警方问了聚会名单,就说没有问题就行了。”谢晓回答,这是作为一个律师还感觉到自卑的内心感受。
埔燃打量着所有人,没有人在回答,看来的确是真的。
“第二问题,你们所有人在叙述聚会时的经过时和聚会发生上的事情时,好像叙述得不够具体,有些东西被一句话和停顿带过去了,这件事情也是鲁丹和你们说过的吗?”
“是这样
没有错。”回答的人任然是谢晓。
“所有人都不回答,那么谢晓说的和大家的意思差不多。”
丁翰开口总结说:“今天召集你们到此,就这两个问题想要大家亲自承认,现在我们已经得到结果,明天就可以将凶手绳之以法。”丁翰站起来,所有人也同样跟着站起来,“再次我提醒大家,凶手可能就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个人,而在许曼房间里还留下可能杀掉第三个人的嫌疑,我们推理的是范星和许曼的死都是出自同一个凶手,务必请大家小心。”
王义勇说:“我可以去见见许曼吗?”
丁翰回答:“不行,现在还在进行验尸,过段时间我会通知你。”
埔燃走上前说:“王义勇对不起,不能保护许曼,是我们的差错。”
王义勇失望的摇摇头,“恐怕我的生活和我的事业将跟随许曼一样,会慢慢的死去。”
“没有用的东西。”丁翰骂到,“如果你成为一个废人,那么你还要脸去见一面许曼吗?请你想清楚。”
所有人离开后,埔燃说:“你说王义勇那句话非常的漂亮,过不过得去这个坎,要看他的造化了。”
丁翰问:“我们这么做,有必要吗?我们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为了案件,过分一点不犯法,而且还会令凶手马上露出水面。”
“希望如此吧!”
“对了,叫你去调查的事情,你派人去调查了吗?”
“在所有人没有来之前,我已经加紧派出了人手调查了你怀疑的那个人,事情很快就会查得清清楚楚。”
“我也希望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你那里有陈贵海的通讯电话号码吗?马上给我。”
丁翰拿出手机,翻阅了很久终于还是找到了,将号码告诉给埔燃以后,埔燃马上拨通了陈贵海的电话。
“你回答家了吗?”埔燃问。再三确定后,埔燃问了几个问题,陈贵海都一一回答了埔燃,而埔燃叮嘱陈贵海此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满脸带着欢喜表情的埔燃拨通了王义勇的电话,此事的王义勇已经回到了家,躺着大厅的沙发上。听到铃声响起来以后,有气无力的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王义勇在电话里面知道了埔燃想问他的问题,上次来这里询问他时没有回到到的问题。
“那晚的确有人开车来的,接着天亮以后,我去检查车停留的地方时,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打开过那辆车的后备箱,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埔燃在自己的侦探社问着王义勇,“房屋外的大门一般都不会锁住的吗?”
王义勇回答:“不会的,因为在我家的外面根本就没有值得别人去偷抢的东西,房屋的门锁上才是非常重要的。”
埔燃问:“那你发现那辆车和你之前停留的有什么改变吗?”
“有的,车身被墙壁擦伤过,停车位太窄了。”
埔燃最后问:“你在后备箱里面发现了什么?”
王义勇回答:“棒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