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斌立马辩解说:“你是不是看错了!”
左琳回答:“我敢肯定就你们两个人,因为在大厅里面的人除了你和王宇没有在以外,其他男性都在。”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在你去厕所以后出现在大厅里面呀!”
左琳笑了笑,“那我回来以后怎么没有看见你?”
此时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欧阳斌也保持了沉默,丁翰和埔燃两人互相看了看。这个叫左琳的果然机智,但那晚她的确喝了些酒,说的话是否可信是两人考虑的问题。
丁翰随着问下去,“左小姐那晚喝了点酒,你确定没有弄错吗?”
左琳已经抬起茶杯,准备将茶送到口中时,又退回来说:“我虽然喝了些酒,但那晚不至于醉得一塌糊涂吧!”
“我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想请问欧阳斌你当时去哪里了?”
“我出去走了走,透透风。”
埔燃问:“我记得之前你说过聚会完以后,你和鲁丹们一起回到了家,对吧?”
“是这样的,没有错。”
“当时鲁丹和范星两人分开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先和两人分开的。”
丁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吧!”
埔燃站起来,“各位我们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请你们在此等候,我想大概三分钟后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丁翰和埔燃接着走向了大厅,接着重复刚才的程序,所有的电子通讯设备全部关闭手机以后,埔燃走走到二十二号聚会人的现场。
“各位你们可以走了。”接着埔燃将所有人的电子设备全部放在桌面茶几上,“请各位来领取你们的通讯设备。”
每个人都依次顺序前来领取,左琳和欧阳斌坐在沙发的靠窗口的里面,自然而然的两人最后才来领取自己的通讯设备,就在此时左琳不小心触碰到桌面上的一只透明的玻璃杯,玻璃杯快速的从茶几上往地面上掉落,而坐在左琳旁边的林栋准备快速的接住时,发生了令人惊讶的事情。
埔燃脑袋的思维完完全全的被两个案件所占据,但思路和逻辑非常的清楚。从大厅里面穿过离开的人和大厅二十三号参加过聚会的人在相互对望的同事,但都保持了沉默。
当所有人离开后,埔案又重新拿起了一套茶具,仔细的平常后说:“今天召集所有人到此,我只是想问两个问题,这两问题问完以后,大家就可以离开了。”
王义勇答非所问:“许曼呢?她出什么事了!如果她要离开北区去远一点的地方,她应该告诉我。”
丁翰喉咙处又开始在咽下口水,但这次非常的干燥,和埔燃的约定是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家的,但这件事情必须以撒谎的方式说给大家听,其实说给大家听是一个理由而已,倒只是说给其中一个人听。
埔燃向丁翰点头表示,可以说明以后,丁翰合上笔记本。“许曼被发现死在自己家的卧室里,是他杀。”
王义勇忽然站起来说:“
这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王义勇准备往外跑时,丁翰疯了似的冲上去拉住了他,王义勇全身在颤抖,并且像一只无法控制的牛往前疯跑。
“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她,放开我....。”
丁翰感觉到两只手已经无法控制丁翰,直接抱住了他接着用柔术将王义勇制服在地面上。“听我说不冲动,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难过,但目前调查出凶手是最重要的事,今天召集你们到此是想问清楚你们之前回答给我们一些线索。”
埔燃直接一句话,将拼命挣扎的王义勇给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许曼她已经答应你做你的老婆了,她为你付出的一切你还不明白吗?”
所有人都聚拢到王义勇处,开始安慰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王义勇终于留下眼泪,全身瘫痪在地面上。
鲁丹的心像掉在地面上的玻璃,心碎了,她感觉生活中已经缺少了些什么?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她所做的都是为了保住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没有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陈贵海两兄弟坐在王义勇旁边,控制住他的情绪,旁边的杨青青和鲁丹两个人坐在陈贵海两兄弟旁边,把王义勇夹在中间的位置。
埔燃和丁翰整理思绪后,由埔燃发问:“从范星命案开始,我对你们每一个人询问时,你们都说过同样一句话。”为了大家注意力集中,埔燃敲响了桌面上。
“当我和丁翰拿出聚会名单时,你们都问了同样一个问题就是‘这聚会名单是谁写的?’有些还问是鲁丹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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