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方相氏令:令你备熊皮玄衣朱裳戈盾得占梦之令以驱邪梦疫。”
“方相氏诺。”
子皙返回湖心亭中,越人枻已经不见了踪影,“枻”,你在何处?枻”子皙在府中四处寻找,均没有枻的的影子,子皙召集府内众仆将鄂府翻遍也没有找到越人枻,众仆出府在城中四处寻找越人枻,子皙一个人坐在湖心亭中等待消息。
越人枻被长鱼晖关在太子府内的一间不起眼的房中,地面非常潮湿,越人枻坐在靠近窗户的床上,夕阳从窗外照进来投射到地上,越人枻直直地望着地上的阳光发呆。
忽然地上的阳光一闪,窗外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越人枻朝窗外一看,哪里有人?莫不是自己眼花了?一阵开锁声接着传来,门被打开了,一个人醉醺醺地走了进来,越人枻一看,是太子横。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命令不准进来,”太子对身后侍卫说。
“诺,”侍卫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到时要仔细看看,我这个弟弟喜欢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太子横满身酒气的走到越人枻身旁。
“你,你既然得子皙宠爱,那他必然是十分喜欢你了,你说说,你喜欢子皙么?”太子横问越人枻。
“我与公子在一起自然十分开心,”
“哼,两个大男儿在一起有何开心?身边有无数美女才是最快活的,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与子皙是如何快活的?哈哈哈哈,”熊横肆无忌惮地笑到。
“我与公子相互倾慕,非他人能知晓的,”
“那你就给我看
看你们是如何倾慕的?”
越人枻坐在床边不再搭理太子横,太子横走上前去抓住越人枻的胳膊,“你这妖人,祸国殃民,不过要不是你,我还想不到怎么对付子皙,”
二人在房中说话之时,一人身穿夜行衣持剑躲在后窗下偷听房中二人说话,他听太子横说完,突然冷哼一声。
太子横和越人枻在房内都听到窗外有人,太子横拔出宝剑大声呵斥,“何人敢在窗外偷听?”
只见从窗外一个人影一闪而入,太子横看眼前之人蒙着面,他拿剑一直此人,“你是何人?可知这是太子府,”
来人并不吭声,他一剑朝子横刺去,子横拿剑一挡,他感到手中青铜宝剑像被粘在了那人剑上,那人往左挥剑,他的青铜宝剑就往左而去,那人上一刺,字横手中青铜宝剑也往上刺去。子横用尽全力往前想要挣脱那人宝剑,却没想到就在他用上全身气力时,那股粘他的劲道却突然消失,他持剑直直往前冲去,子横看着自己的宝剑刺进越人枻的胸中!
来人暗喜,他趁子横惊呆时闪出房内消失不见。
“来人,来人,”子横惊慌地拔出宝剑,越人枻瘫倒在地。
南冠庄辛尚等人得到消息,急忙赶到天子府中,南冠看到已经倒在地上死去的越人枻,又看看熊横手杖带血的宝剑,“太子,发生何事?为何将越人枻杀死?”
“杀他非我本意,”熊横将刚才发生之事告诉南冠,南冠只觉此事有疑,但目前此人已逃,只有将那人抓住才能知道发生何事。
“太子,我等本意是将越人枻抓来要挟子皙退位,如今越人枻即死,想据此让子皙退位已然不成,”靳尚说道。
“并非不成,现在越人枻已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我们应当严密封锁消息,”庄辛说道。
“庄师言之有理,”
“太子,虽则封锁消息,但子皙现在握有军权,为防万一,太子还是暂时离开太子府,”
“南大人所言有理,太子可暂避他处,”靳尚说道。
“但除了太子府,哪有子皙不知道的去处?”熊横说道。
“太子可先前往南冠在淮水的蛊坞暂住,那里外人是绝进不去的。”
“如此甚好,明日便可离开前往,”
“那这越人枻如何处理?”靳尚问道。
“哼,将让他的尸体在此,等子皙找到他时,就让他尝尝失去的痛楚。”
子皙一直在湖心亭内,这是他与越人枻最后相处的地方,子皙令下人送来酒菜,一个人在亭内自斟自饮,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若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子皙唱起他与越人枻第一次见面时越人枻所唱之越人歌,他想起那日情形不禁流下泪来。
忽然一支响箭从上空射来,插在亭柱上。子皙擦干眼泪,他拔出那支响箭,在箭杆上绑着一条帛布。子皙打开帛布,只见上面写着:越人枻太子府。
子皙看完帛布,他将帛布往地上一扔,“来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