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皙带着一对士兵直冲太子府而去。在太子府门口,站着两个守门的府兵,府兵看到子皙带着士兵来者不善,他们正要上前阻拦却被子皙身后的士兵拿剑架到脖子上。
子皙带人闯入太子府,没想到出了几个仆人,太子府的士兵也都消失了。子皙直接冲到熊横平日起居的寝室,寝室空无一人。
“分开四处搜索,”
随行的士兵在太子府内搜遍了每个角落,只抓到了十几个仆人,子皙坐在石凳上,他们将仆人押在庭院中逼问他们越人枻的下落。
一个士兵从后院跑来说道?:“公子,在后院一所房内发现一人。请公子前去查看。 ”
子皙听闻急忙起身随士兵来到后院,一进门他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越人枻,子皙手中的青铜剑掉在地上,他上步抱起越人枻的尸体,子皙摸着越人枻冰冷的脸大哭起来,一旁的士兵悄然退了出去。
“枻,你怎么独自离我而去?留下我在世间,呜呜呜呜,你可曾还记得你我间的誓言,生未同,死相随。呜呜呜呜”
子皙抱着越人枻的尸体坐在地上痛哭不已,门外的士兵不敢进去劝慰,直到他们听到房中没了动静,才探头朝房内看看。
“公子,公子,”
士兵看到子皙在房内已经哭昏过去,他们急忙进去扶起子皙,任由他们怎么摇晃子皙都醒不过来。士兵探探子皙的鼻息,
“快送公子回府,召秦医前来,”
众人将越人枻的尸体放在马上,一个士兵抱着子皙骑马返回鄂君府。
二日后 司巫宗
“雍门卜尹,前几日太子府已是人去楼空,越人枻就死在太子府内,可否请卜尹为我卜算太子现在何处?”
“公子,大王入葬和公子登基之日已到,公子难道是想此时去杀了天子横为越人枻报仇?”
“越人枻与这江山相比,我宁选前者,卜尹不用再劝,只要将太子横所藏之处告知我便可。”
“公子如此做,要朝堂上那些支持公子的大臣心中如何作想?”
“越人枻昨日已随舟而去,我只需为他报了仇,其他之事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既然公子如此作想,那雍门中许便为公子卜算出太子横所藏之地,但还需要公子的配合才行,”
“只要能为越人枻报仇,子皙此身任由卜尹调遣。”
“公子请随我来,”
雍门中许带着子皙来到司巫宗的一间密室里,雍门中许和子皙分坐在一张几案的两侧,只见雍门中许从怀中取出一本帛书放在几上,
“公子,此书叫万象帛书,是我们傩师代代相传之物,即使在这司巫宗内,知道此书的也绝无二人,今后公子不可告知他人。”
“雍门卜尹请放心,子皙生性恬淡,是不会介入任何争斗中去的。”
雍门中许打开万象帛书,子皙看到每一页的帛书就像是一团团棉絮似的,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公子,选择在这间密室是以便我在施法时不会被任何外界因素干扰,否则公子就会变成活死人。”
“活死人?
”
“人死后魂升于天,魄入于地,唯尸游走,名之曰鬼。而万象帛书可以聚魂魄,活死人就如鬼一般,没有任何意识知觉,但却知道自己未死,然全身冰冷,外人会以为你已经死了。若没有傩师施法,公子永生不会醒来。”
“子皙相信雍门卜尹。”
“此法需要将公子之血与我融合,我带公子去找南冠藏身之处。”
“请卜尹施法便是,”
雍门中许冲子皙点点头,他将万象帛书翻到其中一页,他将墨玉指环戴在手指上,雍门中许用刺针刺破手指将血滴在指环上,血慢慢地渗透进指环里面。雍门中许将刺针交给子皙,子皙也如法刺破手指将血滴在指环上。
“公子准备好了,待血全部渗入时,我便要带公子离开了。”
雍门中许和子皙看着血全部渗透到墨玉指环中时,雍门中许将戴着指环的手指按在万象帛书中,子皙感觉一道激流穿透身体,他看到自己
和雍门中许二人穿过一片片云雾,无数的景象从眼前闪过,子皙看到二人居然在楚国都城之上,而都城居然还在建造之中,但转眼间都城建造好又消失了。在都城四周,一片片的湖水森林沼泽不停地发生着变化:森林变为沼泽,沼泽被水淹没,山峰从湖中拔地而起,一切都在瞬息万变中。
子皙不解眼前的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旁边的雍门中许倒是神情自若,雍门中许指指都城中的一座府殿说:“那便是太子府了,我们只需观察太子行踪便可找到他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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