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父王将王位传于子皙。”熊横将诏书往地上一扔生气地说。
“大王莫急,既然我们已提前将此诏拿到手中,朝野上下现在还无人知晓,我们只需将诏书暗自更换即可。”
熊横听南冠说有办法,他便问南冠:“如何更换?父王亲笔所写,朝中很多大臣都识得,”
“大王无需担心,我早已找到可模仿大王笔迹之人。”
“当真?”熊横问道。
南冠冲外一招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走了进来,来人走到跟前跪在地上俯首跪拜,
“参见大王,”
“大王,这是宫中的姜大人,他专管大王批疏,大王写的每个字姜大人都可原样写出来。”
“极好,快快将此诏交予他,让他再写一篇。”
南冠将地上的诏书交给那个姜大人,姜大人拿过诏书,他俯在地上片刻便复写出一份与原诏一模一样的诏书,只是将子皙换成了横。
熊横拿起两份诏书放在一起比对,字迹完全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哈,自此之后,这王位就是我的了,”
“姜大人功不可没,待我登上王位之后,令尹之职便是大人的了。”
“谢大王,谢南........”话没说完,就见姜大人胸前突然露出一截带血的铜剑,在他身后,南冠正手持宝剑一剑将他刺穿。
“你...你...”姜大人话未说完倒地气绝。
“此
等绝密之事怎能让你知道?”熊横望着姜大人的尸体说道。
“大王,待字迹干后还需将此诏放入怀王尸中。”
“为何?”
“这样他人才不会怀疑诏书被人动过。”
“嗯,有道理,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熊横对南冠说。
“是,大王。”
船舱外,风雨越来越大,强小兵等人被关押在船板上,他和众人在大雨中淋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天空放晴,太阳高照,整个江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熊横从船舱走出来,他走到强小兵他们面前,见到众人一副落汤鸡模样,有的还瑟瑟发抖,熊横不禁高兴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与我横为敌,就是如此下场,哈哈哈哈哈哈,雍门大人,屈将军,顺势者兴,逆势者毕,二君若是辅于我,怎会如此?”
强小兵看着熊横得意忘形的样子,不禁对他说道:“古至今来,从尧舜到周王历代均以有德为帝王品相,无德之君皆下场悲戚,尔认为己有德还是无德?”
“ 雍门大人言之有理,自古王位有德者居之,你这无德无义之人怎能继承王位?”
熊横听完不禁大怒,“尔等竟敢说我无德?士兵何在?将他们扔到江中喂鱼。”
身后士兵听熊横说完,他们将船板的众人一一扔到水中,
南冠在船舱内听到外面熊横的说话声也走出船舱,他看见士兵抬起一行人等扔到江中,南冠和靳尚二人站在船边望着水中挣扎的众人哈哈大笑。
南冠转身对熊横说道:“这次他们再也难以与大王为敌了,这水中多鱼怪,只怕他们要葬身鱼腹之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熊横听得此话大为高兴。
“大王,为防夜长梦多,我们需加速行进,早日将大王尸身运回国内。”南冠献策说。
“言之有理,令士兵加快船速,速速归楚。”
强小兵等人被扔到水中,他们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依往日功夫,强小兵稍加用力就能挣脱,但连日奔波昨夜又经历一场恶战被黑豹所伤,再经过 一夜的风吹雨淋,强小兵感觉体力迅速下降,他暗自用力几次都没挣脱开手上的缚绳。
其实他并不知,南冠知道一般绳索无法捆住强小兵他们,他早就让士兵准备了鲛腾绳,士兵在捆绑强小兵时还用了只有渔民才会用的水手结。
强小兵挣扎几次,体内的氧气逐消耗干净,他的身体开始下沉,他看到身旁其他人也在试图挣开结扣,他头没入水中喝了几口江水,他感觉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强小兵知道这是要失去知觉的前奏,
“难道我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强小兵在水中看到其他人有的也沉入水中,有的还浮在水面挣扎,强小兵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只怕是今日真的要葬身此地了,强小兵逐渐失去意识往水底沉入,他看到远处仿佛出现了一道亮光,
“真是要死了,”强小兵想到。
那道亮光离自己越来越近,强小兵模糊地看到一只怪兽朝他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