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小兵看到南冠就知道形势不好,本来他们是秘密来秦,没想到还是被熊横他们发现一路跟踪而来。
南冠看看船上的强小兵,他浑身上下被水打湿,
“雍门卜尹,没想到吧?虽然你一路隐藏行踪,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南冠对强小兵说。
屈匄将军和端木广巨从船舱里走出来,他发现旁边居然有一艘大船,待他看出是南冠时,他也是大吃一惊,
“南冠?”
“不错,正是南冠。”
“屈匄将军,没想到我们在此种境遇相见,我多次登门拜访你都避而不见,原来你是子皙一伙。”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非同路之人,见与不见有何区别?”
“好一个道不同,这一次恐怕你们插翅难逃,速速把怀王尸身交出来,否则让你们船毁人亡。”
就在强小兵和屈匄犹豫的瞬间,一只黑色的豹子突然从大船一跃而下跳到他们的船舱顶上,黑豹在船舱顶上来回踱步,它不时地冲强小兵他们发出低吼声。
“端木广巨,保护好昭婄姑娘,”
强小兵说完和屈匄将军二人拔出青铜剑戒备着,其他的士兵也都拿着武器聚拢过来,只听一个黑袍人嘴里发出一阵怪 声,黑豹从船舱上扑向强小兵,强小兵后退一步,他举起手中的青铜剑朝黑豹刺去,黑豹如不改势必会被刺中,没想到此时那个黑袍人又发出一阵声音,黑豹听到后直直落在地上。
强小兵一击不中,落地的黑豹一口咬在强小兵的腿上,一阵疼痛传来,强小兵全身一抖,他双手握住剑柄朝黑豹头上插去,黑豹咬住强小兵的腿用力一甩,强小兵站立不稳倒在船上。
屈匄见强小兵有难,挺剑来助,他一剑刺向黑豹,就听“镗”的一声,屈匄抬眼一看,他手中的剑刺到一根铁杖上,在他面前,一个黑袍人正冷冷地看着他。
屈匄一收青铜剑,他改向黑袍人刺去,黑袍人站在原地任由屈匄的剑刺来,就在青铜剑刺到黑袍人身上的一瞬间,黑袍人的手指夹住屈匄的青铜剑,他用力往回一弯,屈匄的剑身被弯成U型,黑袍人一侧身,他牢牢夹住青铜剑把屈匄带飞出去!
屈匄一个翻身不知从何处又抽出一把青铜剑,他朝黑袍人的腰间砍去,黑袍人往后一退,身上的裾袍被割下一块来。
屈匄跌在地上,黑豹松开强小兵又朝屈匄咬去,屈匄不停挥动手里的青铜剑,黑豹一时靠近不得。
强小兵撕下身上的一块布条缠在伤口上方,防止血流失过多,南冠和其他两个黑袍人飞身下来,他们看看倒地的强小兵和屈匄,
“还未曾开战,两位就已经伤痕累累,你们难道还认为有能力保护怀王尸身么?”
强小兵和屈匄二人对视一眼,现在寡不敌众,剩下的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强小兵看看南冠身边两个未曾出手的黑袍人,只怕他们的力量更加强大。
“哈哈哈哈,雍门卜尹,屈匄将军,二位今天终于知道谁才是能继承王位的人吧?”
只见熊横站在大船上,得意洋洋地笑着。
强小兵冲屈匄眨眨眼,他将手中的青铜剑一扔,
“我投降,”
其他士兵见平时尊敬的雍门卜尹轻易就弃剑投降,不禁大失所望,在他们看来,即使知道无胜的希望,也要拼死一搏。
屈匄知道强小兵另有主意,他令士兵都放下武器,自己也将青铜剑扔在一旁。
“虽然我等投降,但这船上之人都是我楚国栋梁,你们切不可乱杀。”强小兵大声说。
“自己性命难保,还想他人,我自有打算。”熊横在上面说。
“把他们全都绑到船上来,将父王的尸身也搬上来。”熊横说。
士兵将昭婄和其他的楚兵捆绑起来,他们连同怀王尸身被关进一个大的笼子里吊到大船上,强小兵和屈匄被人直接捆绑起来用绳子拉到大船上。等所有人上船后,几个士兵将强小兵他们船上的船帆拉开,船借着风势漂到远处。
熊横让士兵将楚怀王尸身搬到船舱中, 他蹲在怀王尸身旁,他和南冠一层层解开怀王身上的衣服,在最里面,怀王腋下他们看到一卷诏书。
“哈哈哈,父王啊父王,算来算去,这王位最终还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熊横仰天大笑。
“大王莫大意,先打开诏书查看,”南冠在一旁提醒到。
熊横听南冠如此一说,他赶紧打开诏书,只见诏书写到:幸天生熊为楚之始君,天赐勇智以正吾邦,天降佑贤以辅德政,令吾楚显忠遂良,又兼弱攻眛,故吾楚德昌制固,建中于民,以义论事,以礼存心,然子横非宽非仁,用人惟他,难为楚君。今天命于此,子皙德信兆民,心崇天道,可为楚君,予恐吾楚无主乃乱,特遗此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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